但是,张三帽的这顿打那是绝对跑不脱的了,因为谁让他是一个不称职的奴才呢?
闰乌凰住进宰相府已有两个月。
闰乌凰在嗔仙的协助下,利用张少卿的头疼病作掩护,利用她能自由出入相府的便利,已经把宰相府的前院,中院,以及后院的房屋格局都摸了个清清楚楚。
把兵力布局摸了个清清楚楚。
把仇人张宰相的饮食起居摸了个清清楚楚。
若是她会武功,她即刻就能利用黑夜做掩护而手刃仇人报血仇!
只可惜她不会。
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她闰府的仇人在她的眼皮底下滋润地活着,活了一天又一天。
唉,她好后悔她当初在闰府时,她怎么就没有跟着哥哥好好地去学武艺呢?若不然,她还能让那奸臣活到今天吗?
闰乌凰遗憾着,准备对张宰相在议事厅周围布置的暗哨再确认一遍后,她就离开宰相府,回到秘密基地去,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阿嘎,让阿嘎带领死士摸进相府,去替她杀奸臣报血仇。
待她报仇成功后,她就呆在秘密基地里再也不出门,静静地等她的切岩哥哥,找她的麒麟哥哥,然后他们一家人就隐居深山,从此再不与世人争。
这,就是闰乌凰目前最热切的愿望,她正朝着这个目标进发着。
然而她却不知道,有一双阴森的眼睛已经盯上了她,认出了她!并且正要去到相府去指认她。
她这次,还能侥幸逃过性命吗?
正文 第218章 路遇蒙面人
张少卿的头疼病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复发了。
张少卿在家中养病养得浑身筋骨懒又疼,他就想出去相府去散心。
他就跳下床走到屋门口,对站在屋门外的张三帽一歪头:“走,跟少爷到街上去溜弯,本少爷的骨头都躺得发霉了。”然后他就走出中院来到前院,刚要走出相府的大门……
一扫眼,他就看到闰乌凰拎着一个小篮子在议事厅的周围转圈圈。
张少卿心中狐疑,就对张三帽道:“去,去看看那个丑女她在做什么?她为么老在议事厅的暗哨前转悠啊?难道她对那些暗哨感兴趣?”
“是,少爷,小的这就去看她在那里做什么。”
张三帽对张少卿应一声,就走去议事厅去查看,不一会儿地功夫走回来,对张少卿一抱拳,“少爷,王姑娘在采龙须草,说是给少爷做药用,说那龙须草治头昏头疼最为好。少爷……”
“有话就快讲。”
“少爷,这龙须草能不能治病小的不知道,但这龙须草在议事厅周围才有长,这可是真的。小的想,那王姑娘怕是无心去触暗哨吧?”
张少卿听了道:“龙须草是草本药,也确实能治人头昏,既然她是为我去采药,那就随她吧。我们快上街,我要到茶楼去听书,再晚些,可就听不到最精彩的那段了。”
他说着,他就走出相府,就往茶楼奔。
他刚奔到一个拐弯处,他就被一个头戴面纱,身穿短打衣,脚蹬草鞋,在背上背着一行囊的、风尘仆仆的男人拦住了路。
那男人对他一施礼,低声吟道:“六公子请留步,在下要向公子打听府上一个人。”
张少卿停住脚,极不悦地望了那人一眼,在心中恨恨道:这是从哪里飞出来的一只候鸟啊?没有看到本公子我要去听书吗?竟然挡了我的路!真是没眼色。
接着他又拿眼望了那人头上戴的斗笠一眼,在心中更是鄙夷道:一个八尺高的大汉子,却这般不敢拿出真面目来示人,竟然在斗笠上挂了那么大一块遮人眼睛的尿片子!看来不是贼人就是强盗了。
他就不想搭理那人的询问,就想抽身就走人。但是,张少卿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举子,懂得君子谦谦才是上礼,哪有别人来询问而不回答的道理呢?
更何况这人还喊了他一声六公子,看来他是知道他的出处的,所以他张少卿就不能失了他的君子风度了。
张少卿想到此就将烦躁埋进心里,将一张俊脸抹成平板,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对那人问道:“你要向我打听什么人?”
那人道:“就是刚才在贵府前院采摘龙须草的那位女子。请问六公子她是哪里人?她相貌如何?芳龄几何?和贵府是何种关系?是何时来的府上啊?”
“你问的是那个女子啊……”张少卿失声笑了,不屑道:“那个丑女子,那般丑相貌,她和我宰相府能有什么关系啊?她不过就是本少爷两月前得病时,皇上赐的招贤榜招来的一个女郎中,治病还可以,这年龄嘛……”
突然,张少卿似乎想到了什么?
张少卿立刻就将笑脸抹去,换上一双犀利的眼睛望着那个问话人,沉声道:“你问这些做什么?那女子乃是我宰相府的上宾,是来给我治病的!”
“而你却对她如此上心,这般询问!难道说你的家人也得了重病而非她不可医?所以你才这般侠客打扮,四处游走在找她?确定是她之后,就想要把她给掳了去?”
“你可知这里是国之栋梁宰相府,守卫森严,岂是你这等人能够觊觎和抗衡的?”
“你若敢对她动心思,你就走不出宰相府,本少爷绝不让护院来杀你,本少爷亲自动手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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