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家千宠百娇的准儿媳,是绝对不可以拱手送给外人的!
可现如今,刘衣木却是代表一个国家来提亲,就急得闰夫人心脏狂跳,眉头深锁。一门心思只想着如何来拒婚,所以说出的话就不经过大脑考虑了。
只见她对刘衣木声音沉沉正色道:“刘衣木,你既然是南诏国的御前大臣,你就该知道我夫乃是我国元帅,而你主却是他国国君,本是水火,岂能攀亲?”
“更何况我女早已许人,又怎能悔婚?”
“而凰儿的年龄比你家小主人小了整五岁,在年龄上也是很不般配的!”
“况且你国又是南赡国的附属小国,又在那民风彪悍、谈吐粗鲁、令人生畏的蛮荒之地,想想都可怕!我怎能将女儿送到那里去受罪?这亲事是万无可能的。”
刘衣木本以为他来提亲是水到渠成,没想到闰夫人不但拒婚,而且还说他的国家是令人生畏的蛮荒之地,就让他不悦。
又听到闰夫人嫌他的国是南赡国的附属小国!还说他的国人粗鲁又野蛮,就更让他不悦。
这明摆着就是歧视啊!
所以刘衣木就脸色一黑,冷声道:“闰夫人,你这话说得可是有点过。我的国家你又没有亲自去看过,你怎就相信那些道听途说、就下如此论断呢?”
话说着,就想要对闰夫人来发火,发大火!恨不能一掌就……
正文 第48章 拒婚南诏国(二)
刘衣木不能容忍闰夫人轻视南诏国,所以他就想对闰夫人发大火,恨不能一掌就劈向闰夫人!
可他知道他身负重任不能放肆。
所以他就只好压下胸中怒火,勉强堆起笑脸,换一种较温和的口气回应闰夫人,“闰夫人,你我虽是两国,可两国却是邦交,怎说水火?”
“而我国虽是夷地,但我家小主人从小就学孔孟,习周礼,文韬武略样样行,品性儒雅又是王位继承人!”
“又发誓此生只娶贵府千金这一妻!”
“但凭这忠贞,这赤诚,大了五岁的年龄又算个啥问题?况且我国和贵府结亲是有助于两国邦交的!闰夫人就不要寻找借口断然拒绝了。”
“刘衣木!”
闰夫人眉头紧蹙,一脸正气,语音虽软,却语言铮铮,道:“正因为是两国之事,正因为闰府的地位在两国之间忒敏感,所以这亲绝不可结,我闰府绝不能背上叛国之名!”
“闰夫人此话差矣!”刘衣木怒道。
闰夫人的话,触动了刘衣木心底里的狠,让刘衣木再也做不了儒雅的来使了。
刘衣木就将声音放大,沉声质问闰夫人,“闰夫人,我国与贵府结亲结的乃是儿女婚姻,怎就有了贵府叛国之说呢?而闰夫人如此讲,岂不太牵强?”
闰夫人气急,愠怒道:“难道你王不知道我夫的官位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关系到两国的安危吗?”
“当然知道的!”
刘衣木把头一昂,对闰夫人一脸轻蔑,骄傲道:“就因为知道事关国体,所以我王才派我先来贵府来提亲。”
“本来嘛,我国要聘贵府千金为国妃本是国事,我王直接向南赡国皇帝去请求便可得到应允,是不需要通过贵府的!”
“如此哪里还会有叛国之说呢?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御前大臣千里迢迢地、来听一个女人的唠叨呢?”
“刘衣木你放肆!”
闰夫人看到刘衣木已对她显出不恭,且用皇帝来压人,就心中气愤,让她本就有了怒意的脸上的怒意就愈加地深了。
所以她就拿出了她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对着刘衣木喝声道:“刘衣木!你一个小国之臣,竟然敢这般傲慢无理地、对待我大国的一品诰命夫人,轮律,当诛!而本夫人若不是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本夫人现在就可以下令诛了你!”
“可你国国君为聘我的女儿为儿媳,却竟然想要惊动我国皇帝!你们这不明白着是要抢亲吗?你们欺人太甚了!”
然而刘衣木听了闰夫人的怒话后,他竟没有半点惧怕之心,他的老脸上竟是写满了傲字。
他竟然对闰夫人更是大声顶撞道:“你要诛我又如何?我们要惊动皇帝又如何?明摆着抢亲又如何?这还不就是一封小小的国书吗?那还不是随手就来的事?”
“可我王却如此舍近求远多费事地派我登门来提亲,不为别的,皆是因为我家小主人尊重闰夫人,深爱闰小姐,非要等闰夫人应允了婚事了,才肯要我王向南赡国的皇帝递国书。”
“而且还要等闰小姐成年了才迎娶。”
“而我王竟然依了我家小主人!”
“此乃是我王疼爱王子,父子情深!”
“可闰夫人竟然不看重我王和王子的高贵品格,竟然鄙夷我国是蛮夷!而以我看来,似闰夫人这等不为女子所楷模的品性,还称得什么一品诰命夫人呢?”
刘衣木讲出的这番话,着实是毫不留情面咄咄逼人,直逼得闰夫人满面窘红,逼得闰夫人终于放下斯文,拿出一品诰命夫人的火色,开始雷霆了。
闰夫人拿手一拍身边的桌案,对刘衣木怒声喝道:“岂有此理!就凭你王派遣如此傲慢的你前来提亲,我就知道你国国运令人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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