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药店去年所得的利润为一百两黄金,她和赵煊对半来分,应该是每人五十两黄金。
然而花似锦心里不忿,五王爷身处庙堂之高,不但身份显赫,地位显赫,他的财富自然也是显赫的,他凭什么还要来吞食她的辛苦所得。
于是乎,她便对赵煊谎称去年的利润为六十两黄金,两人对半来分,每人分得三十两。
她以为赵煊应该会很满足,毕竟这笔钱,就像路上意外捡到的一样,完全是一笔意外之财。
然而她错了,赵煊掂了掂她给的那三十两黄金,以怀疑的目光瞅着她,道:“去年一年,就这么一点?”
花似锦一听差点儿吐血,她在心里默默地狂骂:你个剥削分子、吸血鬼、寄生虫!这笔分红本来就像是你白捡的,你还嫌三嫌四贪得无厌。
可是她不敢明着动怒,脸上还得笑嘻嘻地解释道:“药店生意不怎么好,所以就只有这么多了。”
赵煊道:“是吗?我明天得给你药店里配个记账的,不然你空口无凭,我怎么知道实际上是不是这么多。”
“……”花似锦听了,再一次欲吐血,尼玛的,你已经是个王爷了,你还跟我斤斤计较药店那点小钱有意思吗?王爷你这是闲得蛋疼吧!
“就这么定了,明天给你药店里配个记账的,天天给本王盘点药店里的流水账,每个月汇总一次,每个季度再汇总一次。这样一来,账面上到底是多少,便一目了然了。省得你再口说无凭的。
花似锦好想大骂他一句:“你去死!”可她又没胆量骂出来,怕他放一个更加变本加厉的招数来吞食她的财产。因此她只得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言不由衷地说道:“王爷英明,王爷管理有方。配个记账的也好,方便查账,嘿嘿。”
赵煊一边呷着武夷山大红袍,一边瞅着她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觉得实在是有趣得很。明明知道她说的是言不由衷的话,他偏偏还要逗她:“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花似锦暗想,药店不是还得傍着他德王府的名头么,于是咬咬牙,装出一副甜美的笑脸来:“真心话,我对王爷说的都是真心话。”
“好,那就这么定了,明天给药店配个记账的。”赵煊低下头,在花似锦看不见的角度,他唇角微勾起一抹奸滑的笑。
两人关上门在书房里嘀嘀咕咕,直到到半夜。
却苦了一直猫在书房外的一座假山后面,一直盯梢着他们的单玉凤。
赵煊和花似锦两人坐得很近的剪影,通过烛光投射在窗棂上。
因为光线的作用,使得两个本来并没有凑在一块儿的脑袋,投射在窗棂上的剪影,居然是亲密地凑在一块儿的。
单玉凤目光怨毒地看着窗棂上那两个很亲密的剪影,手指忍不住地绞着手帕,仿佛想把帕子给绞烂。
花若男,她现在是个男人的身份,就已获得五王爷的分外青睐;万一五王爷知道这花若男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那还得了。她单玉凤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对手!
五王爷已经有一个未婚妻解元香,如何解决解元香,已经令她相当头疼了,如今还多了一个女扮男装的花若男。
单玉凤捏紧了手指,谁敢靠近她的五王爷,她就让谁去死!
本来她并不想动手,只想借刀杀人,于是她设计不知情的花若男去换掉赵煊视如珍宝的那个香囊;她还故意误导萧贵妃,让萧贵妃觉得花若男的八字跟赵煊严重犯冲,她想借萧贵妃的手把花若男驱逐出德王府。
可惜,她的这些设计一一落空,而她的计划之所以落空,都是因为赵煊对花若男的刻意袒护。
这个结果让她嫉妒得快要发狂。
她在德王府待的日子,远比花若男那小奴才要来得久远,可是,赵煊从来就不曾刻意地袒护过自己。
赵煊对她,只不过是受萧贵妃所托,受她父亲所托,只不过是一种做人的信义罢了,根本就没夹杂一丝一毫的儿女私情。
但她就是近乎偏执地爱上了赵煊,她步步为营地向赵煊靠近,同时见不得别的女人靠近他一步。
她双手紧握成拳,谁想抢去赵煊,谁就得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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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花似锦得半天闲暇,于是去药店里帮忙归置各种药材。
傍晚时分,药店走进来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的男子,这男子嘴角仿佛总是噙着笑意一般,身材颀长,眉目俊美。
店里的伙计连忙迎上去,殷勤地问道:“这位公子是看病还是抓药?”
那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一笑,答道:“我不看病,也不抓药。”
店伙计挠了挠腮边,客气地笑道:“公子恐怕是走错地儿了,我们这儿是药店。”
那公子哥径直在一张南官帽椅上坐了下来,道:“没走错地儿,我找你们掌柜的。”
花似锦正蹲着捡拣药材,闻言蓦地站了起来,看向那公子哥,她冲他一咧嘴嘿嘿笑道:“八爷,方才我听声音就猜到是你,你又不看病又不抓药,你来做什么?”
赵烨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桌面,道:“好久没看见你这小家伙了,这个年过得本王也闷死了。今天是上元节,本王过来带你出去玩。”
VIP卷 第94章 被卖入风月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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