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了,如果王爷非让她费用自负,她也无所谓,反正她是不会住进来的。”
花卓群在一旁听了,忙问道:“请允许老朽冒昧问一句,有人不愿意住进来吗?”
赵煊淡淡地“嗯”了一声,“那个人性格拧巴得很。不管了,随她去。”
花卓群偏偏很好奇,又问:“那个人为什么不愿意住进来,他是不是对老朽有意见?”
花似玉和刘氏互看了一眼,心知肚明。母女俩巴不得花似锦不要住进来才好,最好死得越远越好。
刘氏见自己丈夫老是追问,忍不住说道:“那个人不愿意住进来,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因,老爷问那么多做什么呢?眼下五王爷才是咱们家的贵客。”
“也是,也是。”花卓群点点头。
就在花似玉和刘氏以为此事压下去的时候,赵煊却忽然来一句:“花老爷,其实这个拧巴的家伙你也认识的,她就是你的亲生女儿花似锦,她不愿意住进员外府。”
花卓群闻言一愣,“什么,锦儿也来了?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锦儿也来了?”
花老爷瞬间有些激动。
“锦儿为什么不愿意住进来?”花卓群的手微抖,显然有些不能接受花似锦的过门而不入。
“花似锦会一起同来,花夫人想必是早就知道的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你,以及花似锦为什么不愿意住进来,这恐怕要问问花夫人才行。”
花卓群看向刘氏,情绪略激动,“刘氏,你你你是不是又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
刘氏怒目而视,一看平时就是个母老虎,“我哪有搞什么小动作!”
花似玉生怕父母在赵煊跟前吵架被笑话,于是她赶紧开声说:“爹,都是女儿不好,女儿没有跟姐姐好好相处,因此姐姐一气之下,就不肯住进家里来了。”
“唉——”花卓群听了,叹了一口气,对花似玉说:“不怪你,五王爷说得对,你姐姐就是一个拧巴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是想了想,花卓群却往外走,边走边说:“我得去把那丫头劝回家来住,哪有家里不住,去住客栈的?”
然而等花卓群走到大门外,大门外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花似锦的身影!
刘氏本来因为花似玉搭上了五王爷,她心里非常振奋,结果却因为花似锦不愿意住进来的小插曲,让她心里颇是不爽。
她看到花卓群那个老东西,原来还是记挂着他的亲生女儿的,而赵煊虽说是花似玉招引来的,但是她有种直觉,赵煊住进了家里,似乎不是看在花似玉的面上,而是看在花似锦的面上。
赵煊在花员外府歇下了。
刘氏瞅空钻进花似玉的房间里,看着躺要床上歇息的花似玉,刘氏非要查看花似玉的伤口。
花似玉给她看了。
刘氏看了花似玉那么长的一道伤口之后,就开始心疼数落起来,“我说你这孩子是不是傻的,五王爷那么神武,他用得着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给他挡刀?万一风神教的人砍得深一点,那你岂不是没命了?”
花似玉敝了刘氏一眼,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在刘氏的耳边小声说:“娘,你放心好了,我这伤口其实是演戏给五王爷看?我和我的人事先就商量好的,要砍得正好,不伤及骨头。所以,我知道自己不会没命的,我才敢上前去挡那一刀。”
“演戏给五王爷看的?”刘氏惊讶的声音高了一点。
吓得花似玉连忙嘘她:“小点声,别让外人听见了!”
刘氏于是跟着压低了声音:“敢情你这是演的苦肉计?”
花似玉点点头,“要是没有我这出苦肉计,你以五王爷他会来咱们家?我要俘获五王爷的心,就得让他知道,我愿意为他去死。”
刘氏狐疑地盯着花似玉,说:“你没有这样的头脑,说,这苦肉计是谁教你的?”
“一个很神秘很厉害的人。”花似玉说,“他说他能把我送到五王爷的身边去,当个如夫人。”
“靠谱吗?我怎么感觉很不靠谱。”
“自然靠谱,你看,我现在不是跟五王爷越来越靠近了么。”
“五王爷以前不是跟花似锦走得很近么?”刘氏感觉仍然不放心。
“以前是走得很近,但是最近因为你女儿我,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大好了。今天上午,五王爷生气了,还把花似锦给扔进冰水桶里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刘氏说,“你一定要牢牢抓住五王爷的心,千万不要像花似锦那样没用,腻了就被厌弃。”
“知道了。我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五王爷的心。”
“这才是娘的好女儿!你要记住,好东西一定不能让花似锦那小蹄子占了去……”刘氏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教导起花似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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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城的客栈里,一楼的一间客房里,戴着蝴蝶面具的王风坐在特制的轮椅上。一个护卫模样的人正在向她做着报告:“在青云镇的时候,我们的人按照主子的计划要毁了花似锦的处子之身,结果在快要得手的时候,忽然冒出来一男一女,把我们的人打得落花流水,死的死,伤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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