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春汛在医学院隔壁的外语学院停车,接了霍春燕,然后开车去了神州大酒店。
李玉兰也跟着在神州大酒店宽阔的大门前停了车,她抬头望着神州大酒店气势磅礴的招牌,“啧”了一声,对高扬说:“结交了有钱的新欢就是不一样,吃个饭都奔星级酒店来了。”
高扬没有吭声。
这时候,李玉兰看见林初夏从车子里钻出来,霍家两兄妹也下了车。
霍春汛走到林初夏面前,两个相距不到一米,站得很亲密的样子。
“卧槽!他们果真有奸情啊!”李玉兰说着,立即举起手机,对着林初夏和霍春汛一通抓拍。
霍春汛微笑着,目光温柔,抬手给林初夏捋了下被风吹乱的空气刘海。
这一幕,被李玉兰用手机拍了个正着。
李玉兰抓拍后,一张张地欣赏着,然后她兴奋地举着手机给高扬看,“你快看看这张,是不是奸情满满的?”
高扬瞥了一眼,照片中,是霍春汛给林初夏捋顺头发的情形。
“哪有奸情,看起来像是哥哥对待妹妹那样友爱。”高扬淡淡说,心底却掠过一阵酸涩。
无论林初夏跟哪个男人在一起,他都本能地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有奸情。他宁愿安慰自己说,他们是兄妹之情。
李玉兰翻了翻白眼,“切,你眼神不好,你看这男人的目光,温柔能滴出水来,一看就是喜欢林初夏那贱人。他们还玩深情对望呢。”
高扬没理会,他打从心底不喜欢李玉兰骂林初夏贱人。
“你为什么要拍林初夏的照片?无聊。”高扬瞥开了视线,不想看那照片。
李玉兰得意洋洋,“我收集她的污点,说不定以后可以拿来对付她。”
高扬皱眉问:“你为什么非要对付她?”
“因为看她不顺眼啊!”李玉兰瞥了高扬一眼,“你是不是心疼啊?我告诉你,你越是心疼她,我越看她不顺眼,越要对付她。”|
高扬看向车窗外,“你们女人就是多心,她现在都不是我女友了,我怎么会心疼她。”
李玉兰说话间,又拿起照片,再抓拍了几张照片。
林初夏和霍家兄妹有说有笑走进了神州大酒店,她没想到李玉兰会跟过来,不但跟过来,还拍了她和霍春汛的照片。
转眼过了三天。
这天下午,林初夏没课,她待在宿舍里,左手拿着一本书,右手捏着一个假人,在熟悉人体的穴位。
此时,宿舍的电话响了起来,何芝芝接的电话,不一会,她就冲林初夏说:“找你的。”
林初夏奇怪,现在基本上人人有手机,宿舍的电话成了摆设,基本上没怎么响过。
她赶紧下床去接电话,却听到宿管阿姨的声音,“初夏,楼下有人找你,下来吧。”
“谁呀?”她问。
找她却没有她的手机号码,一定是陌生人。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下来见见不就知道了。”
林初夏挂了电话就匆匆下楼去,结果在楼下,她看见那个来找她的人,那人一身黑衣黑裤,是上次和朱正阳一起来的保镖。
林初夏睨着那人,“我跟你们家老板已经达成和解了,你怎么还来?”
“我叫刘强,是朱老板的手下。林同学,我们家老板有请。”刘强的态度,比起上一次来,不知恭敬多少倍。
林初夏双手插进裤袋里,问刘强:“是不是你们老板病发了?”
刘强神情肃穆地点头,“林同学,你太神了。我们老板确实病发了,有劳你帮他看看。”
林初夏往宿舍楼下一看,见一辆宝马车停在那里。
“你们老板在里面吗?”
刘强点头。
林初夏朝车子走过去,看见朱正阳就坐在车后座。
见她走近,朱正阳向她点了下头。
林初夏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朱正阳瞥了她一眼,“你不是不上陌生人的车吗?怎么这回倒敢上我的车了?胆子变肥了?”
林初夏笑,“你生命有虞,这会儿自顾不暇,哪有空来害人?再说你还有求于我呢。所以,我才不怕你。”
说完,林初夏看了眼朱正阳的手脚,朱正眼一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颤抖。
“已经发病了。”林初夏说。
朱正阳脸色不太好看。
他的仇家太多,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毒。
“依你看,我还有救吗?”朱正阳问,语气平静,神态也很淡定。
这要是换了别人,知道自己即将要死,恐怕早被吓尿,哪里会这般平静淡定。
“有救是有救,不过我没工具,必须去个地方,我才好给你治疗。”
“去什么地方?”
林初夏说:“余家村。”
朱正阳于是命令司机,把车子开去了余家村。
林初夏想去她舅舅那里。 前些日子,她和她舅舅合计,她出钱,让余子安把原来的“余氏中医馆”铺面翻新,买了崭新的药柜、货柜、玻璃展示柜,进了货源,余子安自己当老板,雇了个持有药师证的员工,总算把药房开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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