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事情闹大了,人人都知道李玉兰的疯狂行径,她的名声就臭了。越是上流社会,越是看重名声。
李玉兰要是名声臭了,以后再想要嫁入京都的高门权贵,可就难了。
李光裕暗忖:“还不如让李玉兰老老实实在羁留所待上半个月,反正治安羁留是不会留下档案的。”
他随即安抚吴静玉,“吴总请放心,我保证内子不会再去骚扰林初夏。”
等吴静玉满意离去,李光裕当即作出了一个决定,“李家的人,谁也不许再去捞李玉兰。”
他把这个决定知会了周丽红和李致远。
李致远本来就没有要去捞他妹妹的意向,所以没发表什么意见。
但周丽红一听,不许去捞她的女儿?这是想让她女儿在羁留所吃苦头的意思?
她当即就炸了起来,“为什么?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啊?羁留所鱼龙混杂,那是人待的地方吗?”
李光裕懒得跟她解释,解释了她也不一定懂,他站起来吼她一嗓子,“反正不许你再去捞人,再出现昨天你去医学院大闹还砸伤人这样的情况,你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周丽红一听要她滚回乡下去,她哪里还敢多嘴,立马就蔫了。
就这样,李玉兰因为林初夏的不和解,以及没有人敢去捞她,她在羁留所度过了人间炼狱一般的十五天。
对平头百姓来说,羁留所并没有那么难熬,但是,对于李玉兰这样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来说,绝对度日如度年。
李玉兰在羁留所度过了暗无天日的十五天后,终于释放回家。
周丽红看着自己瘦了一圈的女儿,饿得那面黄肌瘦的可怜样,心疼得眼泪汪汪的。
“唉,我可怜的宝贝,你在羁留所过的什么日子呀,瘦成这个样子!”周丽红抹着眼泪说。
李光裕站着瞥了眼李玉兰,说了一句“以后好好做人”就走了。
李致远则淡漠地扫了李玉兰一眼,吐出两个字:“活该。”
周丽红不满瞪着李致远,“哎你这死孩子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妹妹!”
李致远不再多话,转身回他房间去了。
周丽红很迷信,她觉得她女儿最近这么倒霉,一定要替她去算算命,看看她接下来的运程。
她果真就拿了李玉兰的生辰八字去找了个道士算命。
结果那道士说:“贵女儿命中犯木,可李字属木,玉兰也属木,所以,必须赶紧改名字,否则接下来还会行霉运。”
周丽红一听,忙求道士赐名,那道士捋着胡子,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了一会,猛地睁眼说:“李玉兰,从此就改名字叫李宝淇吧。”
周丽红喜不自禁,赶紧回家拿了户口本去民政局,把李玉兰的名字改成了李宝淇。
她满以为这样,就能给她女儿赶走霉运。
殊不知那道士根本是在胡说八道,专门糊弄迷信的周丽红。 改了名字的李宝淇,在羁留所待十五天,释放回家后,她的本性并没有收敛一丝一毫,反而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正文 第190章 那是她咬下的牙印
!
李宝淇被羁留所释放了。
而林初夏额头上的疤痕,痂皮刚刚脱落。
她的额头正中,露出月牙状的粉色疤痕。
那天她上体育课,她的体育老师冯少红看着她那疤痕忽然笑了。
“初夏啊,你这疤痕可真有趣,看着跟女版包青天一样。”
全班哄笑大笑。
林初夏郁闷,都半个月了,这疤痕好得这么慢,真是愁人!
下课了。
冯少红喊住林初夏,“我家有袪疤膏,贼贵贼好用了。”
林初夏以为冯少红这是想赠她袪疤膏,感动死了。“老师,多少钱,我跟你买好吗?”
她在网上淘过几款袪疤膏,结果都是假的,所以这会儿听说冯少红家里有,很是喜出望外。
不料冯少红却贼兮兮地睨着她,半点没有作为老师的正儿八经,将话题转到别处去。
“初夏,你看老师我今年都二十八岁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可却还没有男朋友,好悲催啊。”
林初夏:“老师,你别老是怨天尤人啦,你得主动出击才啊。”
冯少红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她猛地抓住林初夏的手,“老师听你的,从现在开始,我要主动出击。”
林初夏竖起大拇指:“老师好样的!”
冯少红眼底掠过狡黠的笑,看着林初夏。
林初夏眼中闪过了然的光芒,回看着冯少红。
冯少红勾住林初夏的肩头,朝她挤眉弄眼,“你帮老师约约苏老板呗。”
林初夏知道她所谓的苏老板是苏霈然,她笑得像只小狐狸,“好啊,但说好的袪疤膏呢?”
“送你了。”
林初夏打了个响指,“成交。”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苏霈然是有未婚妻的,你想撬墙脚,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冯少红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上次你都说过了。”
于是冯少红送了林初夏一瓶米国进口的袪疤膏,林初夏则着手帮她约会苏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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