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冲走上前去,伸手捏了一把那女人的脸,笑得很贱,“我要你啊,等会爷会好好疼你的。”
那女的一听娇笑起来,笑声令人浑身酥麻。
刘子冲听着那娇笑声,即刻那女的扑过去。
黄金玉看着眼前的情形,内心恶心得直想吐。
过了几秒,刘子冲扭头看向黄金玉,粗声骂了起来:“你特么的是木头人吗?还不给老子躺到床上来!”
黄金玉应了一声,强忍着恶心,机械地躺到床上去,任由蹂躏。
刘子冲一直折腾到天黑才完事。
他抽出一叠钞票,砸到那女的脸上,让她先滚蛋,却让黄金玉留下来。
黄金玉坐在刘子冲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嗲得令人浑身发麻,“冲哥,昨天我看中了一只翡翠镯子,人家好喜欢,就是太贵了,要五千块呢。不知冲哥能不能赏给人家?”
“你又不是老太太,戴那种翡翠手镯干吗?多老气!”刘子冲说。
“那翡翠手镯不买也行。”黄金玉将自己胸膛往刘子冲跟前蹭去,“冲哥,人家最近手头紧,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点?”
刘子冲睨了她一眼,冷笑:“你在我这已借好几万了,你自己算算,你得陪我玩多少次才能还清?”
黄金玉媚笑,双手更紧地箍着刘子冲的脖子,“冲哥想玩多少次,就玩多少次呗。”
刘子冲一把拽下黄金玉的胳膊,将不着寸缕的她给推了开去,目光嫌弃,“去去去,就你这残花败柳,老子早已玩腻。”
顿了顿,刘子冲又说:“你什么时候把林初夏那母老虎给我弄过来,我什么时候给你钱!”
黄金玉为难,“冲哥,我给你找别的女生好吗?保管跟林初夏一样水灵鲜嫩。”
她跟林初夏关系再一般,毕竟是同个宿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况且林初夏很不好惹,她自己也还想安安生生混到毕业呢。
“不好!”刘子冲眼睛一瞪,“老子最近只想玩林初夏。”
黄金玉眼露鄙夷的神色,企图打消刘子冲对林初夏的妄想,“哎哟冲哥,你别看那母老虎长得好看,她其实很没趣的,真的没骗你,而且身材还没我有料呢。”
此刻黄金玉烦死了,她着实不想招惹林初夏,不知道刘子冲为什么非要玩她不可。 刘子冲睨了黄金玉一眼,冷笑,“黄金玉,你最好给老子乖乖听话,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给老子耍花样。敢不听话,老子就把你的照片发给你的学校,还有你的亲朋好友,让那些认识你的
人一起观赏。”
黄金玉瞬间脸色惨白,暗暗咬牙悔不当初。
前段时间她为了钱,自愿跟刘子冲上床,结果那过程被刘子冲偷偷拍摄成录像存在优盘里,现在那些污秽不堪的录像,成了刘子冲控制她的工具。
黄金玉脸色很快回暖,假笑说道:“好好好,冲哥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是,保存着我那些视频的优盘,冲哥什么时候交给我呀?”
刘子冲吸了口烟,把烟雾吐向黄金玉脸上,笑得阴险,“呵呵,想拿回那个优盘是吧?好说,等你把林初夏弄过来给老子玩够了,还有,你把欠我的八万块还清了,我就把优盘给你!”
黄金玉手指捏紧成拳状,好想拿把刀子,把刘子冲给剁个稀巴烂,再扔到祝江里头去喂狗。
从富悦酒店出来,黄金玉浑身发冷。
当初林初夏警告过她,不要理会刘子冲,是她自己不听劝告非要飞蛾扑火,如今后悔已晚。
她抱着手臂,失魂落魄地站在公交车站边上等车。
作为同个宿舍的姐妹,她实在不想祸害也不想招惹林初夏,但是,如果不听刘子冲的话,刘子冲会把她的果照发往学校发往她老家,她势必名誉扫地。
想至此,黄金玉抿紧衣领,眼中闪过狠戾,抬脚上了一辆公交车。
她向来是个自私的人,与其自己身败名裂,不如别人身败名裂。
林初夏,这是你的宿命,你别怪我!
第二天是年末最后一天,因为元旦,学校放了两天假。
何芝芝是当地人,一放假就回家去了。
李少瑜则屁颠屁颠地跑去惠城和乔鑫相会。
黄金玉家在外地,但她没有回家,她想趁着这两天放假,把林初夏给约出去。
可没想到有个女生抢在她前头约了林初夏,那女生就是霍春燕。
霍春燕为人非常低调,外语学院和比邻的医学院,除了林初夏,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背景。
黄金玉认识霍春燕,但她不知道霍春燕的来头。
霍春燕来宿舍找林初夏时,黄金玉瞟了眼霍春燕,她见霍春燕穿着一身灰色带帽子的运动服,她向来不关注运动服饰,所以牌子她不认识,不过她嗤之以鼻,料想一定是地摊货。
霍春燕:“初夏,今天年末,我奶对我妈说,今晚请你去家里吃饭。”
林初夏正想应一声好。
黄金玉就迫切地替她回答了,“今天不行,初夏今天没空。”
林初夏抬头瞥了黄金玉一眼,皱眉:“谁说我没空,今天放假,我有空的。”
说完,她视线转向霍春燕,“晚上我陪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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