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玉的百分之三十,再加上李致远的百分之八,加起来是百分之三十八。”苏霈然默默计算着,“我手上有百分之三十,再加上李元的百分之六,一共是百分之三十六,比吴静玉的还少。”
苏霈然皱眉,在股权比例上,吴静玉现在明显占了上风。
蒙飞说:“老板,你要不要跟吴静玉再好好聊一聊,毕竟是一家人,何苦赶尽杀绝。”
“谁跟她是一家人?”苏霈然眼一瞪。
李元赶紧扯了下蒙飞的袖子,蒙飞立马闭嘴,不敢再说话。
过了片刻,李元和蒙飞两人走出总裁办公室。
蒙飞纳闷说道:“我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难道咱们老板跟吴静玉不是一家人?”
李元摇头,“老板让我追查他母亲当年车祸的真相,结果你猜怎么着?”
蒙飞:“当年车祸的真相,不就是咱们老板的继母为了上位,在老板亲妈的车子上做了手脚,导致出了车祸,老板亲妈当场死亡吗?”
李元摇头,“老板一直以来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是他的继母为了上位,害死了他的亲妈,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咱们老板很恨他继母。 老板交待我追查他亲妈死亡的真相,我追查了多年,三年前终于查到了真相,咱们老板的亲妈,是被吴静玉害死的,吴静玉有个表弟开着一家汽车维修店,连续开了三十年,三年前终于经营不下去倒
闭了。
老板亲妈的车子,就是被吴静玉的表弟做了手脚才失控出了车祸的。”
蒙飞撸了撸袖子,“那个吴静玉的表弟那样做是犯罪,应该抓起来。”
李元:“三年前,她表弟跟我说出真相后,不久横穿马路时被车撞死了。”
“报应!真是报应!”蒙飞拍掌称快。
“现在老板虽然知道当年害死他亲妈的人其实是吴静玉并非何少芬,但已经死无对证了。何少芬替吴静玉背锅多年,被咱们老板怀恨多年,也是倒霉透了。”李元摇头说。
“吴静玉太可恶了,她害死老板的亲妈也就算了,夺了老板在w集团的股份也就算了,如今还想掌控天河集团,天河集团可是咱们老板一手打拼下来的,她也好意思!”蒙飞愤懑说。
“为了给她那个宝贝儿子争得更多家产,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给她那个傻儿子争那么多家产有什么用,她那个傻儿子又守不住。”
李元叹口气,“唉,咱们老板对吴静玉太心慈手软了,如今才被吴静玉逼到这个地步。”
“我相信咱们老板的耐性是有限的,他不会一直忍耐下去的。”
李元点点头,“但愿如此!”
*
三天后,天河集团的股东大会上,吴静玉和李致远以高于苏霈然和李元的股权比例,联手打压苏霈然,重组了董事局,把苏霈然踢出董事局。
这是江城本地的重大财经新闻,被放在电视台的头条上播出。
苏霈然一下子仿佛跌入了人生的低谷。
在天河集团的会议室门口,苏霈然和吴静玉狭路相逢。
吴静玉笑容里带着无尽得色。
苏霈然虽被踢出董事局,但他气度雍容华贵,并无半点战败的颓废。
“你可输得心服口服?”吴静玉笑问。
她看似娴静的笑容里,得意遮盖不住。
苏霈然比吴静玉高出一个头,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噙着笑,仿佛他并没有战败。
“你以为你赢了?”他抬头望了头顶上的水晶灯,云淡风轻问道。
“难道我没赢?你都已经被我踢出董事局了,还不服气。”吴静玉睨了眼苏霈然,“没想到你会输得这么惨,二婶我都忍不住要同情你。” 苏霈然俯头,盯着吴静玉目光森冷,“你以为我输了吗?实话说吧,我只是忍让你,并非我斗不过你。我是念你在我小时候,待我还不错,教会我许多事情的份上,我是看在你是苏俊义母亲的份上,我
才忍你这一回的。下一次,我就不会再忍让你了。”
吴静玉说:“输了就承认自己能力不足好了,逞什么能!再说我是长辈,你是小辈,小辈输给长辈,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苏霈然冷笑,“上次我回苏家大宅祭拜爷爷,接着跟你们聚餐,你叫人往我的碗子和杯子里,都涂抹了咬人草的汁液,你费尽心思让我病倒,让我出不了门,然后对媒体散布谣言,说我病的快要死了,
接着记者蜂拥而至,各种打探我的现状。
他们果然打探到我的确没上班,于是你造的谣言被记者的猜测证实,你造成一种天河集团要掌舵人,要开始动荡不安的假像,于是股民人心惶惶,天河集团的股市应声下跌,差点还跌停了。
你的手段我一清二楚,所以,你以为我输了吗?吴静玉,你别高兴得太早了!”
苏霈然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吴静玉忽然喊住他。
苏霈然顿住脚步,等着吴静玉的后文。
“我可以不和李致远合作,我可以把天河集团交回你手里,让你继续当董事长主持大局。”吴静玉说。
她不像苏霈然年轻有为,苏霈然可以同时管理两个集团公司,她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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