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保龄球馆里,肯定富豪云集。
当然,这是林初夏的想像。
在路上,苏霈然边开车边问:“怎么忽然想要去打保龄球?”
林初夏:“听说保龄球馆收费昂贵,富豪云集,所以我想去看看,说不定能钓到一只金龟婿呢。”
苏霈然冷哼一声,“现在放眼整个江城,老的没我有钱,年轻的也没我有钱,现在的一只金龟婿就在你眼前,你却要去钓金龟婿,岂不是蠢死?”
“说不定有江城以外的富豪呢,万一我运气好,遇上像梁东伟那样的从京城来的投资人。”林初夏一脸憧憬说。
苏霈然讥讽轻笑,“梁东伟都可以当你父亲了。”
“说不定我会遇到年轻有为的!”
苏霈然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头,“真是痴心妄想!”
到了保龄球馆,两人下车。
林初夏第一次来,又听说这里很多富豪,所以她难免东张西望。
张望了一会,她有点失望。
保龄球馆里,全都是些老男人。
苏霈然看着她那失望的小眼神,心中暗笑。
好不容易见到有个背影年轻的,等那人转过身来。
林初夏却愣了,竟然是李致远。
李致远刚才不经意朝她这边瞥了眼,并未留意,但很快他眼睛又重新看了过来,眼中满是惊讶。
他丢下手中的球,朝林初夏走过来,“初夏,你怎么会在这?”
“我带来的。”苏霈然回答。
李致远刚才一门心思只在林初夏身上,一时并没注意到苏霈然。
苏霈然一出声,李致远才知道,他站在林初夏的边上。
“苏大少好。”李致远客套了句。
苏霈然却只是淡淡地嗯了声,相当冷漠。
他对于江城医学院,曾经给过李致远很有远见的建议,他虽没把李致远当朋友,但至少没把他当敌人。
没想到李致远却暗戳戳地联合吴静玉,在他背刀捅了一刀。
这就表示,李致远已经成了他的敌人。
对待他的敌人,苏霈然不会给好脸色。
“你也来打球吗?”李致远问林初夏,状甚亲热。
林初夏上次虽然跟李致远谈得不投机,甚至不欢而尽,但眼下在这里遇见,李致远又那么热情。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初夏自然也就不好给他臭脸看了。
“是啊。”林初夏回应。
苏霈然见他们两个说着话,他有些不耐烦。
“你不是要打球吗?快打去呀!”苏霈然催促她。
他看到她跟李致远说话就闹心,又见李致远看着林初夏那含情脉脉的目光,他更加闹心。
“嗯,对,打球去。”林初夏点点头。
苏霈然知道她第一次来,他等着林初夏拜他为师,求他当她的师傅。
因此他径自走向后面的休息区,在沙发上坐下来,向馆里的服务员了瓶饮料。
林初夏瞥了他一眼,她本来指望着苏霈然来教她打球的。
谁知苏霈然却径自在休息区歇着去了,仿佛不想教她的样子。
林初夏见他不想教,她也不想求他,当场自己把球乱扔过去,结果一个木球瓶也没击中。
李致远见了,当即又抛下自己的朋友,走到林初夏身边,很殷勤地问:“要不要我教你?”
“好啊。”林初夏猛点头,有人教她,她当然乐意。
但是,坐在不远处休息区的苏霈然却不乐意了,他眼底冒着寒气,一睃不睃地盯着林初夏和李致远。
林初夏手里拿着个球,微微弯着腰,做出要击球的动作。
这时,李致远竟然从后面环住林初夏,手把手向林初夏示范着击球的动作。
林初夏一心想学会,倒对李致远从身后环住她这一细节毫不在意。
坐在休息区上的苏霈然,看到这一幕,立即皱起了眉头。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李致远是在吃林初夏的豆腐。
可林初夏那个迟钝的家伙,她竟然对此毫无觉察。
在李致远环着她,并手把手的示范下,林初夏一球滚击出去,球瓶悉数倒下。
“初夏真棒!”李致远称赞,“咱们再来一球。”
“好,再来一球。”林初夏玩得很开心,玩兴正浓。
李致远示范她击出的那一球太完美,更加激起了她的兴趣。
林初夏重新拿起一颗球,正准备击出。
李致远正准备再次环住她,教她击球。
这时苏霈然走了过来。
在两人面前站定。
林初夏和李致远感觉有黑影笼罩过来,两人双双抬头,看见了苏霈然。
林初夏不知死活地笑问他:“咦,你不休息了,也想玩吗?”
李致远却不理会苏霈然。他也是人精,当然明白苏霈然现在走过来的目的。
苏霈然一定是来破坏他和林初夏的!
“对,我也想玩了。”苏霈然说。
他走近林初夏,把她拽到自己身旁,眼睛却看向李致远,目光带着深深的敌意。
“李少,初夏有我,就不劳你教了。”他话语淡淡的,却带着霸气。
李致远站在那里,脸上虽带着一惯的微笑,眼底却流露着不服气,“我技术很高的,比较有资本教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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