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霈然很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霍春汛热脸贴冷屁股,自讨了没趣。因此他只寒暄几句,就回到他的女伴身边去了。
林初夏坐在苏霈然对面,嘴里吸着鲜橙汁,他抬头见苏霈然还是黑口黑脸的样子,她忍不住问:“咦?你好像在生气耶?”
苏霈然重重地冷哼。
现在才看得出来他在生气!
林初夏见他冷哼一下,于是确认了他是真的在生气。
她隐约猜到他生气似乎跟她有关,并且似乎跟她和霍春汛跳舞有关。
于是她不再吭声。
她知道自己舞技惊艳,她也知道自己是客,不能艳压胡忆欢的。
可谁叫胡忆欢拉着苏霈然跳舞就跳舞,还非要抛给她一个挑衅的目光。
林初夏这人就是这样,有人挑衅她,她能挑衅回去的,当场就挑衅回去了。
绝对不会手软的。
不能当场挑衅回去的,她会先记在账上,然后韬光养晦,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苏霈然见她不说话,他闷了半天,忍不住问她:“你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一副她应该过问,她没过问就是不关心他的样子。
林初夏放开嘴里含着的吸管,“你想说,不用我追问,你自然会说的。你不想说,我问了有何用?”
苏霈然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见林初夏压根没有要问他为什么生气,他就问:“你是我带来的女伴,为什么跑去跟霍春汛那小子跳舞?”
林初夏心想,果然,他是因为她跟霍春汛跳舞而不高兴。
林初夏耸耸肩,“霍二哥邀请我,我不得不给他个面子。”
苏霈然皱眉:“猪脑,他邀请你就去,你不会拒绝他吗?”
正文 第466章拿她当应侍生?
“猪脑”两个字,成功激起了林初夏的愤慨。
她一眼瞪向苏霈然,“你什么意思?你跟胡小姐跳舞就可以,我跟霍二哥跳舞就不可以,什么歪理啊真是的!”
苏霈然呛住,他刚才只顾着不高兴,倒没想到这个问题。
“你跟那个胡小姐跳舞去了,剩下我一个人,然后有个又丑又肥的老男人,肚子大得像怀孕五六个月一样,竟然过来请我跳舞,真是恶心死我了!幸亏最后霍二哥过来帮我解围,说他已邀请我跳舞了,我才躲过一劫。”
苏霈然眯眼遍扫全场,“哪个又丑又肥的老男人,胆敢要请你跳舞?”
林初夏举目一看,接着,她指着一个正在跟她父亲林振华说话的老男人,对苏霈然说:“就是他!”
苏霈然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
那个老男人他认识,是个开非法夜总会起家的,专门给嫖客拉皮条的皮条客。
苏霈然是这个皮条客想要重点攻克,也久攻不下的对象。
他在几场宴会上见过这个皮条客。
“这么恶心的家伙,竟然也能混进来?”苏霈然俊眉微皱。
正好胡忆欢招呼了其他客人,转向苏霈然这边来,看到苏霈然一脸不悦。
于是热络问道:“苏总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苏霈然手指往那个皮条客一指,“那个家伙是专门给嫖客拉皮条的,你怎么宴请了那样的人?看来胡小姐的交际真是广泛。”
胡忆欢被苏霈然这么一说,尴尬不已,“我不认识那人,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混进来的?”
女人都讨厌皮条客。
胡忆欢也是女人,她当然也讨厌。
因此她一个转身找酒店的保安去了。
很快,就有三个保安跑进大厅来,在胡忆欢的指认下,把那个大腹便便的皮条客给架了出去。
那皮条客很垂涎林初夏的美色,因为林振华老是跟人嚷嚷,说林初夏是他的女儿,所以他正在跟林振华套近乎吹牛皮。
牛皮正吹得起劲,忽然进来三个保安,要把他给赶走。
他觉得丢脸,于是骂骂咧咧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口。
胡伟文见了,嘴里直说晦气。
林初夏坐在桌子边,手肘支在桌面上,手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
她对苏霈然说:“哎,那个胡忆欢挺在意你的,你说什么她都听。”
苏霈然整了整衣领,嗯哼一声,“那当然,她很识货。”
说完,他瞥了林初夏一眼,“谁像你有眼无珠,这么不识货?”
林初夏翻了翻的白眼,竟然还暗骂她,她不要跟这种自恋的男人说话。
她翻着白眼时,目光瞥向他处,然后就撞上一道直勾勾盯着她的目光。
那道目光的主人,是李光裕。
胡忆欢宴请的是江城上流社会的人物,因此李光裕也在被邀请之列。
林初夏这会儿撞上他的目光,却被他眼中的阴寒吓了一跳。
但她不想退缩,她要是退缩,李光裕还以为自己怕了他。
因此她勇敢对上李光裕的目光。
李光裕见她向自己望过来,他举杯向她示意,不过眼中却闪烁着捕猎者看见猎物的光芒。
林初夏不是胆小懦弱之辈,她昂着头,在心中冷笑:“李光裕啊李光裕,谁是捕猎者?谁是猎物?还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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