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朱远摆明就是诈骗!”蓝霏霏气得一下将那张租房契约给撕碎了。
朱福哼了哼,“反正你撕碎了也没用,你摁了手指印的那张,在我家老爷手里呢。你就是去告官也告不赢。”
蓝霏霏气得冷笑,“我看你今天还没有跪够,还想继续跪呢。”
朱福听了,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两次不慎腿软跪倒,果然都是这死丫头搞的鬼。他马上转身就逃,边逃边说:“我懒得理你,反正租金是没得退了,这院子你爱住不住!”
朱福说完,脚下有如生风,飞快地跑进有着红漆大门的朱宅里,迅速关上了大门。
见蓝霏霏生气,苏映雪就说:“咳咳,算了大姐,这院子虽破了点。咳咳,咱们拾掇拾掇一下还能住,总好过没地方落脚。”
“对啊,大姐,我蛮喜欢这院子的。这个院子很像咱们在清平村的家。”大蛋很懂事地附和说。
“大姐,你不要生气了嘛,你生气的样子小丹好怕!”小丹摇着蓝霏霏的手,声音糯软地说道。
蓝霏霏看看天色已晚,她又人生地不熟,拖家带口的住客栈多有不便,再说她已经上当交了半年的房租,不住的话,房租就打水漂了。
她叹了口气,说:“行,那咱们就暂且先住这儿吧。”
说完,她把行李一件件地搬进小院子里,然后她环视一下环境,院子里有一个客厅,两个房间,一个杂物室。
房子外墙的墙体都剥落了,房间里的墙体,也是剥落的,情形跟她师父在清平村的房子还要差点,但租金已被朱远坑去了,蓝霏霏没有办法,只得住下。
打扫好房间,铲除去门前和院子里的草,忙完这一切,天已完全黑透。
吃过一点干粮,蓝霏霏陪两个小孩睡觉,一觉睡到天亮。
就这样,蓝霏霏带着她捡来的弟弟妹妹,住进了黄石村朱远的破院子里。
蓝霏霏适应能力很好,在她的打理下,破落的院子似乎焕发了生机。
沈岸在裕王府里,一直没有等到蓝霏霏的答复。
他于是派何小东去清平村看看。
何小东很快便来复命了。
“殿下,蓝霏霏已经离开清平村了。”
沈岸愕然抬头,“她在清平村不是地头蛇么?怎么就离开了?”
“属下打探到消息,蓝霏霏是被清平村的里长魏威给逼走的。”
沈岸皱起眉头,“具体什么情况,你详细说给本王听听。”
何小东于是将魏威如何逼走蓝霏霏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沈岸听。
沈岸听完,愤怒地拍案而起,“这个魏威太过份了!竟然逼走蓝霏霏!”
何小东诧异,“殿下,你很少愤怒的,今天有点反常啊。”
沈岸瞪了何小东一眼,“本王怎么就反常了?那个魏威用权势逼走蓝霏霏,这是以强欺弱。任是谁都看不惯。”
“殿下,这样的事情天天都在发生,何时见你在意过?”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沈岸眼刀凌厉地刺向何小东。
何小东肩头一缩,“属下的意思是,殿下对蓝霏霏的事情,反应过激了。”
“你小子的想法太有问题了,魏威在我大顺王朝仗势横行,长此以往,迟早会动摇我大顺国的根基。”沈岸的语气,要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显得何小东的思想很有问题似的。
何小东被他严肃地训斥一顿,再也不敢出声,以免招来更严肃的训斥。
沈岸忽然有些焦躁起来,蓦地扔下毛笔,站起来就往外走。
何小东连忙跟了上去,“殿下,你上哪儿去?”
“去清平村。”沈岸言简意赅地应道。
何小东赶紧跟了上去。
清平村,里长魏威的家门前站着一排人,为首的那个人,正是京城的知府大人苏步青,而魏威正瑟缩着跪在他的脚下。
正文 第19章 收拾渣渣
苏步青的身边,站着一个气质高不可攀的男子,这个男子身旁站着一个侍卫。
围观的群众中,有眼尖的认出了那个气质高贵的男子。
“咦?那个美男子,不就是那天霏霏说被他非礼了的那个人么?”瘦大叔说。
“对对对,就是他!”胖大婶猛点头说。
瘦大叔摸着下巴问:“他今天又来干什么?”
“我看他肯定是过来替他的女人出口气的。”胖大婶说。
“他的女人?谁呀?”有个人问。
“就是蓝霏霏呀!”胖大婶自以为是地分析道,“霏霏是他的女人,里长前些日子把人家霏霏给逼出清平村,他能放过里长么?这不,他找来知府大人给他撑腰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里长要倒霉了。”
苏步青盯着跪在地上的魏威,威严地嗯哼了一声,问道:“魏威,你身为里长,却在清平村仗势欺人,把人逼出清平村,你可知罪?”
“知府大人,小人有何罪?小人不并不知,还请大人明说。”魏威死鸭子嘴硬,打死不认。
他当里长以来,只为了义女张雪儿逼走过蓝霏霏。但他认为蓝霏霏身份卑贱,没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惊动知府大人,所以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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