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个大婶就推开门走了进来。见蓝霏霏拥被而坐,她笑问:“蓝姑娘醒了?”
“你怎么知道我姓蓝?”蓝霏霏疑惑地问,“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婶笑容可鞠,很是亲切,她回答:“这里是仙来酒楼,申公子跟我说过你姓蓝,让我过来服侍你起床。”
原来是申岸救了她!
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申岸很神秘,隐隐地觉得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
梳妆完,吃过早饭,蓝霏霏就问那个大婶:“申岸那家伙在那?”
她昨晚那么鲁莽,如果不是申岸,她现在一定不是躺在这儿,而是躺在牢狱里,所以她想当面向申岸道谢。
那个大婶却说:“申公子很忙,他现在不在仙来酒楼。不过他临走的时候,让我给你递句话。”
“什么话?”蓝霏霏啜了一口茶,问。
“申公子说——”大婶竟然吞吞吐吐的。
蓝霏霏急死了,催促她,“他说什么了?哎呀大婶你倒是快说呀!”
大婶豁出去了,反正她只是一个递话的。“申公子说你昨晚很丢人很没出息,还说再有下次的话,他就不管你死活了。”
她被鄙视了!
蓝霏霏有点无地自容,她昨夜只是想借酒浇愁而已,没想到后来的行为完全脱离了她自己的控制。
但是蓝霏霏是个嘴硬不服输的,“大婶,你也替我给申岸传个话,叫他不管拉倒,我又没有求着他管我的死活。”
大婶只是呵呵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内心却在腹诽:这两个人真是奇怪,有话两个人坐下摊开来说不就行了,非要她来递话,累不累啊。
况且蓝霏霏让她传的话充满了火药味,她才不去传。
蓝霏霏离开仙来酒楼,回清平村去了。
当天下午,沈岸回到仙来酒楼。
刚落座,他就让何小东去喊那个大婶过来问话。
等大婶进屋后,沈岸便甩给她好几个问题。
比如“蓝霏霏是什么时候起床的?”、“蓝霏霏可吃了早餐?”、“蓝霏霏什么时候走的?”、“我让你向她递个话,你递了吗?”“她可有说什么?”
大婶都一一详细地作出回答。
最后,大婶犹豫了一下,她本不想说,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公子,蓝姑娘让我也给您递个话。”
申岸俊眉一挑,很感兴趣地问:“什么话?”
“她说不管拉倒,她又没有求着您管她的死活。”大婶这话一说完,顿感周围有些乌云密布,气压变得很低,让她大声喘气都不敢。
唉,她就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传递。趁着沈岸还没有发作,大婶赶紧溜之大吉。
沈岸一掌拍在桌子上,沉着脸说:“这个蓝霏霏真是不知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
何小东见他阴沉着脸,生怕殃及自己,赶紧也想学着那个大婶一样溜之大吉,刚刚溜到门边,却听沈岸不悦地喊住他:“何小东,你上哪儿去?过来!”
何小东只得苦着一张脸走过去。
殿下啊殿下,让大婶递话怼你的人是蓝霏霏而不是我,你千万不要滥杀无辜啊。
“殿下有何吩咐?”何小东站在沈岸身边问。
“你去集市买一车辣椒,给蓝霏霏送过去。”
“啊?”何小东吓了一跳,“要一车辣椒这么多?”
殿下这是想干吗呢?
沈岸阴沉着脸,“她太泼辣,连我都敢怼,给她买一车辣椒,本王辣死她!看看到底是她辣,还是本王的一车辣椒辣!”
何小东很无语。
殿下的这种惩罚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啊。
何小东不敢怠慢,赶紧去集市买了一车子辣椒,幸灾乐祸地给蓝霏霏送去。
蓝霏霏看到那一车子辣椒也傻眼了,没事送她一车子辣椒干吗,吃也吃不完,还容易烂掉。
“何小东,你什么意思呀?”
何小东嘿嘿笑道:“我家公子说霏霏姑娘性子泼辣,所以给你送一车子辣椒,让你辣一辣。”
蓝霏霏简直哭笑不得,这个申岸应该是想借机讽刺她泼辣吧,但用得着送一车子辣椒这么大手笔吗?
她倒是不计较不生气,心想这个申岸是不是钱多得烧的,真想不明白同样作为小偷,他为什么就那么混得开。
“呵,既然你家公子非要送我辣椒,那我就收下了,你替我谢过你家公子。”
何小东好奇地问:“霏霏姑娘,这么一大车辣椒,你们吃得完吗?”
蓝霏霏暗笑,这么多辣椒,她自然是吃不完的。不过她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怎样处理这一车子辣椒的方案。
等何小东走后,蓝霏霏就和两个弟弟妹妹一起,把辣椒倒在院子里晒干,再用盆子装一些准备现做辣椒酱。
蓝霏霏撸起袖子在灶台前一番忙碌,不久辣椒酱的香气就弥漫开来,引得大蛋和小丹吸溜着鼻子赞叹:“香,好香啊!”
蓝霏霏拿了个碗,盛了一碗辣椒酱,让大蛋和小丹就着辣椒酱吃饭。
大蛋和小丹仅仅就着辣椒,每人就干掉了两大碗白米饭,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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