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淑怡反应虽然慢,但也意识到,夏香要跟太子走了,顿时呆滞的满心嫉妒。
唯有刘氏,不知她抽了那门子的疯,竟然站了起来就大声喊道:“太子爷不可啊,这小狐狸精一看就是在勾引你,你那能带她回府,来人啊来人啊,快把这小溅人拖出去打死。”
燕子骞凤眸一寒,似冰锥般朝刘氏望了过去。
而听到刘氏这一声喊的,没一个人敢动,更甚至纷纷露出,看死人一般的鄙夷。
该说她是乡下泥腿子,不懂看人脸色呢,还是说,她胆大包天,以为自己是皇后还是太后?竟连跪都不跪还在太子面前逞威风,哈哈笑死人了。
崔宝莲吓的整个人都快懵了,后背早已汗湿,双目惊恐下,连滚带爬的跪移到刘氏身边,然后用了全身的力气,一把将刘氏拽倒在地。
“娘,你是疯了吗?这是太子爷,你就是再不懂,也得跪下回话啊。”说完,崔宝莲吓尿的赶紧给太子磕头,语速飞快的接道:“还请太子绕命,我娘刚从临州来,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贵人,不懂分寸,也不懂礼仪,还请太子不要跟她这乡下无知的村妇计较。”
刘氏一时不察,被拖倒在地,蹭的一下就来了火气,等她再把崔宝莲的话听完,气的顿时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你个要死的,我可是你娘,你居然对我动手动脚,还把我摔了,我要是乡下无知的村妇,那你是什么?别以为自己披了身皮,就是贵夫人,你瞧瞧,眼前这位虽然是太子,可他和怡儿平辈,你也不想想,我可是祖母那一辈的,怎能跪他,那不是折了太子寿嘛,你快放开我。”
崔宝莲惊的嘴都合不上,刘氏这是得了什么失心疯,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玩意?她要想死,那也别连累她呀,嗳哟,要死了要死了,这可比得罪李思不知道要强多倍,这下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哈哈哈哈哈,本宫和她平辈,你跪本宫,还会折本宫的寿,你们,都耳聋了吗?”
燕子骞气极反笑,好个猖狂无知的刘氏。
众人全都轻蔑的一笑,簌地一下,人人板起脸来,骤然间,整个屋里的温度,也在半秒之内凝结成霜,杀气腾腾。
此时那怕脑子再秀逗的人,也感觉到那实质成胶的杀气了。
众人之中,又以李思等带头,一个箭步冲到刘氏身边,然后快如闪电的探出手,从肋下左右开弓,分别往后一压,便在眨眼之间,便将刘氏以及崔宝莲,同时双手反扣的按压在地。
“来人,掌嘴!”李思冷冷的呵斥。
太子带来的人,基本上都是男子,掌女人嘴这事,按规矩是要女人来的。
荷香看到夏香已经讨好上了太子,会应允带回府,眼里也是瞬间一变,二话不说立马上前,扬起手便狠狠的朝刘氏抽了过去。
“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声声贴肉,瞬间就打的刘氏眼冒金星,耳窝嗡鸣。
“我问你,太子你跪,还是跪不得?”李思大声的问道。
刘氏被打晕了,但下意识的脱口道:“跪,跪不得。”
“很好,继续,用力打,还有她。”李思毫不留情的指向崔宝莲。
闵淑怡屋的丫环,眼看荷香和夏香都在讨好太子,那能不忽然明悟,顿时个个抢着冲上来打崔宝莲。
一时之间,整个屋里就只听到掌掴声,还有刘氏和崔宝莲的呼天抢地,鬼哭狼嚎。
“太子饶命,唔,太子……唔。”崔宝莲真心吓尿了,眼泪横飞。
她这是被刘氏连累的无枉之灾啊,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去拉扯刘氏了,任由刘氏去作死自己。
“别,别打了,我,我,我可是……”
“可是什么?”李思只觉得好笑,死到临头还想说,她是郡主祖母?
果不其实,被打的晕头转向的刘氏,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我是,我是郡主,祖,祖母,不,不能打我!!!”
“打的就是你,稽宗你来。”李思索性点了个奴才上前,这女人太花拳绣腿了,没看到太子很不满意么。
至于那些什么君君臣臣的规矩,李思觉得没必要跟刘氏讲,因为他已经肯定,刘氏活不过明天的太阳。
那又何必再浪费口水,他要的就是让太子舒爽。
换了人打之后,刘氏感受到的就不再只是眼冒金星,而是两眼发黑,头晕麻木,痛的撕心裂肺,不出三下,口腔里就尝到了丝丝腥甜。
血,那是血。
她被打的吐血了。
刘氏这下惊的头皮发麻,张嘴一呼痛,就喷出无数的血水。
天啊!
“我再问你,面对太子,你跪,还是跪不得?”
刘氏胸腔齐抖,瞳仁一扩,就忙不跌的哭喊:“跪,跪得。”
刚才她说跪不得,结果李思让人继续,她说是郡主祖母,李思就换了个男人来打她,她要再不动动脑子,只怕今天就要被打死在这了。
不行啊,她千里迢迢找来,一天福都没享到,那里能就这么死了。
那多不值。
既然他们要她跪,那她就跪呗,反正短寿是太子,又不是她。
若是给燕子骞知道,死到临头了刘氏还不知悔改,并死鸭子嘴硬,还自持是他的长辈,只怕就不单单是掌嘴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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