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等她,就是要帮她算账?
不对,他是在暗指,以她这样赚钱的速度,想马上走肯定是行不通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想走?莫非自己的行动这样明显?
颜六见柳十三不说话,突然伸手过来拉了她一把,柳十三没有防备,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胸膛上,他闷哼一声:“想不到你还挺沉的。”
柳十三心道:我把不得自己现在变成大象,一屁股坐死你丫的。
微微侧头,颜六的脸就放大在她眼前,柳十三觉得很不自在,急忙想撑着站起,不想一用力,颜六又是闷哼一声,柳十三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撑的是他的肚子,看样子被按得不轻。
颜六咬牙,伸手把她重新拉回怀里,一个翻身把柳十三压在了身下,整个人的体重压在了柳十三身上。
柳十三只觉得呼吸有些不顺,想到他家中早已娶妻,还来这样调戏自己,不由得烦躁起来:“起来,混蛋,你在干什么?”
颜六没有动,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柳十三:“你知道,我在干什么?”
柳十三不是没有瞧见他眼眸里那团欲燃的火焰,不由得口气软了下来:“我晚上吃多了,被你压着,小心我吐你一身。”
开玩笑,这样的情况,她如果还刺激他,天知道他接下来会不会真的就把自己那个什么了?
现在先把自己从危险中解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什么,你还不起来,我可真的要吐了。”柳十三装出一副要呕的样子。
颜六见她真的在反胃,略微抬起了上身,柳十三见状,趁机把手臂挡在两人之间,膝盖一弯,猛的向上顶去。
颜六反应很迅速,身体一侧,避过了柳十三的“断子绝孙”腿,一手按住她顶来的大腿,一只手把柳十三的双手,结结实实的按在床上。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量悬殊。
“你倒是下手够狠!”
“如果你放开我的手,我还会更狠!”柳十三这时心里那个后悔,她刚才干嘛用脚,直接掏出银针扎他个浑身长毛不是更好!
颜六哪肯再给她一次偷袭自己的机会,按住她大腿的手换成了自己的腿,手抚在柳十三脸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
“你,你想干什么?”
颜六挑眉:“马上你就知道了。”说着,手已经滑在了柳十三的领口,柳十三只觉得领口一凉,还没来得及有反应,脖子上已经有了被吸允的痛。
天啊,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会不会长草莓?
“别乱动,你不知道现在乱动会死人吗?”颜六哑声道。
柳十三怒视,她不知道现在乱动会死谁,但知道,如果现在不挣扎,死的肯定是自己。
颜六的吻沿着脖子,竟然有向下的趋势,柳十三不能再犹豫,想都没想,仰着唯一能动的头,用自己的下巴朝他头顶用力撞去。
不想此时,颜六正按住了她身体的哪个部位,柳十三只觉得浑身酥软,用了十分的准备,落下来却是泄得两层不到。
可这两层不到的力气撞下去,柳十三还是觉得自己下巴痛得快脱臼了。
“你这混蛋,干吗要这样对我?就算是花阁里的姑娘,那也是要付银子的……就算你当自己是小倌,那也要先讲好价钱!最好银货两清,别到时候扯不清楚!”
柳十三脑子一热,什么都骂了出来,既然反抗不了,她也不能就这样白白被他占了便宜。
颜六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人在这个时候提银货两清?
“既然你这样说,我不收银子倒真的有些亏了。”颜六手在柳十三怀里一探,荷包就被他拿在手上,往柳十三眼前晃了晃,示意他已经拿了酬劳,现在可以伺候她了。
说实话,要是封君没有那样郑重其事说他娶妻的事,她还真打算先掩耳盗铃,就这样跟他继续下去,毕竟她也确实对他动心了。
可就那句“公子对他的妻子一往情深”,却是像根针一样横在两人中间,只要柳十三想向前一步,就会被扎个透心凉。
现在见他这样,忍不住讥讽道:“你这样,你家里的妻子知道吗?”
颜六一怔,手里扬起的荷包定在了半空,神情说不上的复杂,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
柳十三冷笑:说什么一往情深不过如此,被着偷情连一丝内疚都没有。
用力推开他,柳十三掀开被子,就要睡觉,不想颜六也跟着去扯被子。
“你真要继续?别忘了我学的就是害人之术,如果你敢招惹我,我敢肯定,只要我想,你家定会从此鸡犬不宁!”
两人四目相对,柳十三却是笑得讥讽。
颜六用力叹了口气:“我今天也只是想逗逗你,却不想……罢了,日久见人心,终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块雕着复杂花纹的玉佩,放在了柳十三手里,“我明天就要离开,这块玉佩你千万留着,以后只要看到商铺门口有此花纹,你便可进去,找我或是拿银钱用人皆可。”
柳十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颜六见她这样,又是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不告诉你,只是,你现在知道的多一分,就会多一分的危险,给我一些时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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