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一岁多的时候,有一次看到了无生趣的他就想要抱,结果两个人摔在地上,所有人关心的是她好不好,痛不痛。
只有她,含着眼泪,一直盯着他,心疼道:“弟弟痛,弟弟痛!”
张谨行生来就知道自己不凡,只不过像是被压制了一样,就算他知道身边发生过的一切,都无力阻止,无力改变。
就像他们出生的那一天,他看到她那一双明亮又漆黑的眼目时,觉得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看到的唯一珍宝。
可那个时候,他却连眼目都不会眨,有时候闭上眼,要很久很久才能睁开。
他这短短的二十年,因为有她,所以不曾孤单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多少流水钢琴声里,他都希望可以长久一点。
她渐渐长大,跟他那么不同,每一次他在夜里拥着她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那死水的心脏竟然会有波动。
可是她却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是现在,她呆愣地站子那里,精致如玉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她其实心里明白,他现在很危险。
可她却徘徊着,不安着,不肯离去!
仿佛要看到他平安,他不知道她这种固执的性格是不是只对他才会出现,可是这一刻,他真的好想,好想,去拥有她。
用尽身体的所有力道将眼睛闭起来,张谨行嘶哑着嗓子道:“你走吧,我只是太热了!”
张谨行的声音很低,很低,仿佛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他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现在自己的身份,更加不能做任何让她觉得难堪和愤恨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忍耐,拼命忍耐!
可她就在那里,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张谨言看着弟弟又闭起来的眼睛,压抑得睫毛都是颤抖的。
看着弟弟的潮红的肌肤,看着弟弟拼命忍耐的样子,她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她想上前查看一下,事情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可她忘记了,现在是夏天,她只不过穿着简单的短裤,露出了白皙细嫩的长腿,还有她穿着弟弟给她换的寸衫,那白色的寸衫里面,因为上药养伤,什么都没有穿。
每一步路,那摇曳的身姿,慢腾腾的样子,无一不像是一个妖精在诱惑着张谨行。
可她却浑然不觉,当看到浴缸里那个区别于男女的庞然大物时,脸色爆红得说不出话。
一时间,只见张谨言神色尴尬,目光闪烁,脸色绯红。
她刚刚仓皇地退后两步,结果就被张谨行给扯了过去。
那速度太快了,飞溅的水花似乎还没有落在地上,她就已经被扑倒在浴缸里。
坚硬的浴缸顶得她后背的伤口疼痛着,而且衣服都打湿了。
张谨行感觉弟弟凶恶的一面太过强势,再低头看看自己穿了衣服比没有穿更加诱惑人的样子,顿时立即闭上眼,然后腾出手来捂住弟弟的眼睛,嘴里慌张道:“别怕,我知道你肯定是中药了!”
“谨行,相信我,我会去找人来救你的!”
张谨言镇定自若道,这么疯狂,独自泡冷水的弟弟,其实已经隐隐知道人事了。
所以,她找个女人就可以了!
可张谨言忽然在脑海里回响了一下,貌似她不认识什么女人
而且别墅里的更加不能染指了,不然又是一场理不清的事情。
张谨行的嘴角又一次流出了一些血液,带着腥甜的味道,可他却苦涩地笑了出来!
他就知道,她不会懂的!
不会懂他对她的感情!
没有人会懂,可却那么真实,从出生都伴随着他。
给他找女人吗?
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可惜,来不及了!
张谨行突然强制地吻在张谨言的唇瓣上,狠狠地,带着侵略性和惩罚性的吻来得十分激烈。
张谨言呆愣地看着,甚至于忘记了闭上眼睛,红唇被吸吮的疼痛却昭示着,她没有在做梦!
弟弟在吻她,而且还这么激烈得好像大江东去不复返!
无法抵挡的深吻一直在转辗反侧,缠绵不休,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
张谨言震惊得只能一直承受着,可她在心里念了无数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身体的痛是禁锢不了弟弟,可她使出了摇魂玲,结果摇魂玲像睡着了一样。
根本不停她使唤,身体虚弱的张谨言有些怕了,她抗拒地推着张谨行,结果张谨行的身体纹丝不动。
他原本就没有穿衣服,混着水珠的身体说不出的性感诱人。
张谨言被吻得连呼吸都维持不了,手指在张谨行的后背挠出了长长的伤口。
血珠顺着张谨行的后背滴落,他的神智有些清明了。
可此时却忽然变了脸色,连忙将张谨言推出浴缸外面!
“快走,我的血现在也有毒的!”
张谨行艰难地说道,面色沉凝,整个人难耐地趟在水缸里,任由那水没过他的脑袋。
张谨言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浴缸上飘着的淡淡血迹,红色的,入水之后久久不散,可在寻到弟弟手臂上的伤口时,却忽然像水蛇一样彻底钻进去。
张谨言一慌,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她知道弟弟血的特殊,那毒如果在弟弟体内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后又进入他的身体,那威力只会把原来的毒素扩大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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