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剩下的三兄弟拍了拍张谨行和张谨言的肩膀,然后跟着张云峰走了!
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他们几个老头子,显得不中用,这一次好不容易把腿治好,但是最起码还得将养上几个月才行,下墓什么的,可谓有心无力!
看到长辈们都走了,个个一副心事重重又惆怅满腹的样子,张谨言弹了弹弟弟的额头道:“不要被他们影响了,人老了,自己说不在乎生死,可又怕我们先死!”
张谨行闻言,捏着张谨言的手微微用力,眼里闪过三分寒意道:“不要胡说八道,我会一直都站在你的身后!”
张谨言想着一个笑话,说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张谨言忽然用手指戳在弟弟的腰间,然后凑到他耳边故意闷声道:“哼,说不定某一天你站在我后面,为别的女人插我两刀!”
“呵呵!”张谨行趁机捉住张谨言的手,低声闷笑!
“我怕到时候被插的人是我!”
张谨行一直紧紧地握着张谨言的手返回房间,嘴里愉悦地调侃道。
他发现张谨言心情好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很喜欢玩乐。
可是当她遇到正事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认真和专注,仿佛瞬间变成一个世外高人的样子!
张谨言微微用力,张谨行就自然而然地放开他的手!
只不过她摇了摇头,纠正了张谨行的话道:“就算是我插你两刀,最多为男人,不可能为女人!”
张谨言说完,只见张谨行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眼里的光都不似刚刚那般自然和愉悦了。
隐隐带着一点忧伤和难过!
张谨言见了,当下便用力拍了他一下道:“你想什么呢?”
“开玩笑的,你是我亲弟弟啊,我怎么可能会为了别的男人伤害你?”
“就是老公也不行!”
张谨言保证道,可张谨行嘴角的笑容,却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弧度!
淡淡的,浅浅的,有些牵强!
“熬了一晚,去休息吧!”
张谨行微笑着,慢慢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廊道里,张谨言看着弟弟落寞的身影,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她觉得自己的情商好低,明明知道弟弟对她的感情复杂,可她却还故意说这些话来伤他的心
张谨言细细地想了一下,其实也不怪弟弟对她感情特殊!
她对弟弟何尝不是超过了姐弟之情!
她对弟弟的维护,喜欢,呵护,像是深入骨髓了一样,根本无法割舍!
更何况弟弟小时候缺了七魄,一直像一个活死人,她为了能够多给他一些温暖,确实恨不得将他揣在怀里,一直捂热着。
想着也许这样对弟弟也好,冷一点,他就会成熟得越早,知道有些感情的存在是不允许的。
张谨言皱了皱眉,狠心地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还有一个阴山鬼母的魂识要收拾,暂时只能晾着弟弟了!
回到房间的张谨言先去用筷子把放在马桶里的葬玉给夹出来,然后扔进用沐浴露淹没了洗手池的水里。
看着阴山鬼母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一团薄雾,随时都会散去!
“拼着一缕魂识出来不容易吧,让我想一想,这葬玉应该不是从你的嘴里掏出来的,可能够附入你的魂识,只能说沾了你的血。”
“能够沾了你的血,说不定就是你那个孩子的骨灰里扒出来的。”
古人愚昧,孩子十二岁以下许多异地风俗都不允许下葬,如果不是曝尸荒野,就是火化成灰。
阴山鬼母的陵寝应该还没有被开启,否则出来的,就不仅仅是这一缕魂识了。
古代对君王统治者有着高高的崇敬,就算是失德,残暴,无良的君王也会得到厚葬,所有她猜测,阴山鬼母的陵寝一定在千洞湖底的最深处,让蛮族人全都敬而远之的地方。
蛮族是沙漠迁徙的异族,对水源有着炽热崇敬之情,葬在有水源的地方,是他们的一种最高的下葬仪式。
而水洞则是蛮族的一种祭祀,先凿出一个又一个形态各异的水洞,然后将人活生生的浸入水中淹死以后,将他的魂魄锁在水洞中,用符文压制,永远地守护着他们的赖以生存的水源,永远也无法离开!
“咳咳落凌,你还是很嚣张啊!”
阴山鬼母的魂识咳喘着,它就是一个虚体,如果受到的波动太大的话,就会彻底消失!
现在它连人形都结不成了,汇集成一个黑色的点,仔细看着,是个人形的头。
“废话就不要说了,我想知道,你真正的目的!”
张谨言拿出打火机,点燃之后,在那葬玉上绕了一圈。
阴山鬼母的魂识更加虚了,深黑的点成了灰色的,那葬玉上的血色也突然变得酱紫。
“啊住手,落凌,没有我带着你根本进不去!”
“你也永远不要想拿回前生镜!”
阴山鬼母凄厉地叫喊着,那颤抖的声音仿佛随时都能灰飞烟灭。
胆寒之中带着惊惧,阴山鬼母继续颤抖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宿命,知道自己的结局,你会不会想着去改变!”
张谨言闻言,挑了挑眉,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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