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看看谁强而已,再说这身体是他先用的。
墨天佑闯了进来,想借机做点什么,那就怪不得他压制了。
“你就不怕我会告诉她?”
墨天佑气愤道,他没有想到龙神竟然如此卑鄙,竟然利用他的名头跟张谨言在一起!
昨晚他听到张谨言一声一声唤墨天佑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更何况张谨言每唤一声,龙神都会越发加大力度,他听着张谨言语不成调的样子,仿佛心被一片一片地撕裂开来!
“你说了又如何,她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抗拒我!”
濪墨冷笑道,根本没有将墨天佑的威胁放在眼里。
墨天佑挣脱不了魂魄的禁锢,他显得愤怒而躁动。他想撕开这一切的伪装,可他又知道,如果撕开了,就等于将张谨言从他的身边推开,他根本做不到。
“龙神,你这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的!”墨天佑咆哮道,开始恨自己当时的手软,没有杀了张谨行。
不然龙神也不会慢慢觉醒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濪墨将张谨言楼进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和额头,然后对着叫嚣的墨天佑道:“你有时间还是养好精神吧,天亮之后,你是濪墨!”
濪墨说完,准备进如沉睡之中!
墨天佑也沉凝下来,他不是冲动的人,当事情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他也无法左右。
龙神不过一魄的威力,比他想象的要大许多,这也证明了,龙神觉醒的速度越来也快了!
也许很快,他会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尊神,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
那个时候,他可会有一丝机会跟张谨言在一起?
天已经亮了,当墨天佑发现眼前的光忽然刺痛他眼睛的时候,他才忽然发现,掌控濪墨身体的人,已经是他了。
而此时,张谨言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一样,软软糯糯地靠在他的怀里,正睡得香甜。
当侍候的宫人们把帘子拉开,张谨言被刺眼的光芒照耀着,忽然就清醒过来!
此时此刻,她穿着松松垮垮的寝衣,正一脸迷醉享受地靠在了濪墨的怀里!
周围都是端着水盆和衣服侍候的宫人,张谨言一如往常的起身,只不过看到濪墨那沉静的眼目时,她恍惚地皱了皱眉!
直到两个人都起身用了早膳,宫人们都各司其职以后,张谨言才逮到机会牵着濪墨的手不放,低声唤了一句:“墨天佑!”
濪墨用身体微微挡住了那些站岗士兵可能窥探的目光,然后低声叹道:“你知道我是谁就可以了,不要再喊这个名字了!”
因为她每一次叫这个名字,他都会觉得非常心痛。
心痛她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龙神的手心,愤怒他自己想救她,却根本无从下手。
张谨言暗暗观察濪墨的神态、动作、语气、目光等等,都肯定了他是墨天佑!
她开始恍惚,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错觉?
可那床单上的褶皱那么显眼,那些温情脉脉的情话还响彻在耳边,可她却感觉自己像是做梦。
那个抱着她,裹着她,时时刻刻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濪墨,根本不是墨天佑!
然而,眼前这个濪墨,却又分明是墨天佑!
张谨言感觉自己掉进了迷潭里,根本找不到方向。
夜晚的时候,巫师又来访了。
“神女明天就到了,她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她到来,所以我们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至于前生镜您看是保管在我这里,还是您这里呢?”
巫师问道,低头垂目,仿佛等着张谨言的示下。
“谁的手里都不能放,你先试着找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地方,然后不动声色地放起来就可以了!”
张谨言漫不经心地道,她不希望巫师拿着前生镜。
可她不能暴露着,她想拿着的事实。
巫师领命退下后,张谨言看着暗沉下来的天色,知道真正的暴风雨就要来了。
这是阴山鬼母的转折点,她必需要好好把握!
当昏黄的灯光在寝殿里点亮的时候,张谨言对着濪墨道:“你觉得我怎么样才能拿到前生镜!”
濪墨闻言,对着张谨言摇了摇头道:“你是异世之魂,落凌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你拿不到的。”
张谨言愕然地瞪大眼睛,她看着濪墨那轻靠在软塌上的样子,像是翩然落下的粉色花瓣,可谁又能知道他骨子里那么兽性呢?
“那她会不会揭露我?”
张谨言心慌道,她可不要被当成妖怪祭天了!
濪墨看到张谨言慌乱的目光,当下便轻笑道:“实话实话就可以了,你的气息跟她无二,她不会为难你的!”
“你怎么知道?”张谨言疑惑地看着濪墨。
濪墨将软塌上支开的窗户落了下来,静逸的房间里,顿时只能听到风吹帘子的声音。
张谨言看着濪墨回头一笑的面容,仿佛三千粉黛,都黯然失色。
在晃动的光影里,他的美,足以惊艳她的世界。
“你说我为什么会知道?”
濪墨反问着张谨言,笑得含蓄又动人!
张谨言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觉得什么问题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被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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