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子民,安居乐业,虽然守旧,但却都勤劳善良。
蛮族啊,曾经最低贱的异族。可却得到尊神的庇佑,有了可以洗清一切污秽的神潭,给了他们安身立命的一方净土。
然而,她曾经亲手,毁了这里!
“张谨言,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二十年后,我不想看到落凌回来收拾残局!”
阴山鬼母说完,看着张谨言释然地笑了起来!
可笑着,笑着,她却忽然泪流满面!
“我曾经以为,一个女人失去了权利是最可悲的,失去挚爱是最可怜的。可是我到如今才知道,如果真的是挚爱,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了!”
张谨言愕然地看着阴山鬼母,她不知道为什么阴山鬼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想看我的下场?”
张谨言现在的阴山鬼母仿佛是在叙说着遗言一样,一点都不像之前嚣张到不可一世的她。
阴山鬼母摇了摇头,她的目光一直都在张谨言手里的前生镜上。
“我挨过的伤,受过的痛,承受的背叛永远没有人能够替换和弥补。这一生我会看着你走完的,我希望我等到最后的,不是另外一个落凌,而是由你张谨言亲自结束!”
阴山鬼母说完,转身走了。
张谨言看着阴山鬼母落魄又悲伤的背影,一时间仿佛又陷入一个谜团。
之前她以为她不会拿到前生镜的。
可她没有想到,前生镜竟然会从阴山鬼母的手上拿给她。
张谨言拿到了前生镜回到寝殿,濪墨淡淡地扫了一眼,深幽的眼里闪过一丝暗光,随即漫不经心道:“拿到了!”
张谨言点了点头,将前生镜拿在手心里观望,随即道:“我觉得那个阴山鬼母像是忽然间看透了一样,已经不是之前的她了!”
“神潭之水有治愈魂魄的力量,她不过是想起了,她曾经失去的记忆!”
濪墨慢慢靠近张谨言,眼里宠溺的光几乎要将张谨言淹没了。
张谨言皱着眉头看了濪墨一眼,随即疑惑道:“你怎么又知道?”
“呵呵!”濪墨听着张谨言无奈至极的语气,忍不住轻笑出声。
接过张谨言手里的前生镜,濪墨玩笑道:“如果这里面有一个是你弟弟,有一个是我,只能活一个的话,你选哪一个?”
张谨言丢给了濪墨一个白眼,然后将前生镜抢回手里道:“当然是我弟弟了,你纠缠着我,还压制墨天佑,你还想我给你好脸色?”
濪墨闻言,眼里的笑意越发浓了几分!
他打量着张谨言完全不再抗拒他的神色,好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张谨言看到濪墨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忍不住轻叹道:“你当我是白痴吗?你故意露出的破绽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濪墨将张谨言圈进怀里,漆黑如墨的眼底全是宠溺,他温热的呼吸散落在张谨言的耳边,然后越发贴近张谨言道:“怪不得我说这几个晚上你都好配合,上下左右都随我高兴,原来是知道睡你的人是为夫么?”
张谨言挣扎了一下,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眼眸更是透着几分羞恼。
身体被束缚得紧紧的,张谨言忍不住低声骂道:“什么尊神?你就是一个无赖?”
“反正又不是我的身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乐得享受不行吗?”
张谨言硬撑道,根本不想落了下风,可她眼角眉梢的羞意却那么真实,让濪墨的心忍不住软了又软!
“谨言,我会把谨行还给你的。”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你要记着白天的时候,不要被蛊惑了喲?”
濪墨调侃,亲吻着张谨言的耳朵。
张谨言敏感地卷缩着身体,却被濪墨抱得更紧了,他细碎的吻从张谨言的脖子一路而下
情到浓时,濪墨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张谨言的耳边重复道:“记着我爱你的这力度、长度、硬度,这是没有人能够带给你的畅快了。”
张谨言像是浮动在湖里的荷叶,上面着淡淡的水滚摇滚,可突然杆子被折断了,荷叶随波逐流,那上面的水珠也散落湖心。
那种让她致命的颤抖和诱惑,性感得叫她死死咬住了濪墨的肩膀,吃到了血腥味也不愿放不开!
浮浮沉沉之中,张谨言仿佛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可是她太累了,根本听不清楚说了些什么?
时光倒回三千多年前她都不能摆脱濪墨,她便不再做无力的挣扎,顺其自然,有时候也会是一种放纵的潇洒。
只不过,越是畅快的情事,越让她的心觉得虚空。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她的生命之中消失,而她却无法掌握。
连着几日,张谨言都梦到了那个黯然相随的护卫,梦境里的任何危险,他总是冲到最前面,任何痛苦,他总是第一个抢着分担。
他对她的感情那么重,重到好几次她都是流着眼泪醒过来的。
而且当她睁开眼,看到抱着她的濪墨那么不同时,张谨言的心便一次比一次更痛,更冷。
“我又梦见你了,很酷,很冷,很有力!”
“可是我感觉你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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