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我就解开你的手。”
唐糖点点头,他松开绳子看见她手上红红的勒痕,骤然心疼。仔细的揉搓着那双小手。大手中的小手猛的抽回,握了个空。
唐糖整个人,此刻被一种压抑和紧张的感觉给紧紧地攫住。
他便这样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忽然抬手,朝她的脸伸了过来。
唐糖心跳如狂,下意识猛地后退,面庞勘勘躲开了他的手。
唐糖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在床的角落里,韩佑铭曾有一丝的心软,但是多年的朝廷里权贵肮脏的争斗中理智的告诉他,不能留有一点的心慈手软,不然就置于自己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他要她适应他,习惯他。绝不让她有机会离开自己。
€杀不了我,就狠狠的肏你(H)
这是韩佑铭的一处私宅,地方比较偏远,韩佑铭早已向皇上告了假。
他命人定时把膳食放在门口即可。他把放在门口的饭菜拿进来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唐糖那双眼睛警惕的看着他,韩佑铭是笑非笑:“要我抱你吃饭还是继续干你?”
韩佑铭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犹如金玉声,亦如潺潺水流从石上流过,磁性中带着一点哑,让人觉得他的声音有些勾人了。
唐糖看着被撕得粉碎的衣裙散落在地上:“我要穿衣服。”
“不行!”韩佑铭不容拒绝的语气,伸手把蜷缩在床角落的唐糖捞出来,“不许躲我。”
韩佑铭抱着唐糖坐在饭桌前,两人赤身裸体挨得那样亲密,没有一丝的阻隔。
那是一具阳刚味十足的成年男性躯体,宽阔的双肩,劲悍的窄腰,光洁的皮肤就像最上等的丝缎让人想要触碰,胸腹每一寸肌理的线条,都优美流利得惊人。
自从儿子六岁以后她就再也没帮他洗过澡了,自然不知道他居然长得那样好。
他拿着勺喂她吃饭,唐糖抿紧唇就是不肯吃,他低头对着她的乳尖就是一口咬下去。
“啊……”唐糖痛得失声叫出来。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她竟然又打了他,重重一巴掌,尖尖的指甲刮过他的脸颊,又拉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两道伤口在他俊冷的脸上,更徒增了他的邪魅。唐糖翘着骄傲的漂亮下巴,鄙夷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陡然红了起来,喉咙里低低咆哮一声,猛地伸出一只手,已是把她的身子挟了过来,狠狠地揉压在了自己胸膛之上。
“只有我的女人可以打我,你已经是我最爱的女人了。继续打啊……”他眯了眯双眸,舔了舔下唇畔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双眸似不见底的深潭。
对于一个无赖耍起横了,是没办法招架的。
“不打了是吗?”他禽住她的双手反手扣在她身后,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把胸挺得更高,使那浑圆挺翘的乳儿送到他嘴边供他吸吮玩弄。
他口含着乳团慢慢抬起双眼,水墨勾画似的长眸里黑沉沉的,严厉的问道,“吃不吃饭?”
唐糖怕他发起疯来,乳珠都会被他咬掉,连忙回应:“吃,吃!”
他的舌头从她的乳房到颈脖一路舔到她的脸颊,满意的一笑:“真是个听话的姑娘!”
唐糖听到这句话头皮发麻,背脊发凉。胡乱的塞了几口饭菜。
韩佑铭含笑欲吻下去,唐糖偏头一躲,湿热的吻落在她红通通的耳尖。她细长的双瞳紧闭,长而浓密的睫羽轻颤着闭合,面容静谧毫无瑕疵仿佛冰雪雕琢,又好像一碰就会碎,美好的让人不自觉心生向往。
“铭儿别再这样错下去了好吗?不然……你只会看见我的尸体。”她绝情的语气让韩佑铭瞬间全身暴戾起来,掐住她的胳膊:“你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身上每一寸肌肤我都亲过,你的肉穴里都填满了我的浓精,这是不能抹灭掉的,我们共同沉沦都不能独善其身!我们为什么要在意那些世俗的看法,就算堕入阿鼻地狱我也不在乎。”这是他脑里疯狂阴暗的想法。
唐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乱伦畸形的爱恋,身和心都逾越不了这个枷锁。
她突然站起来冲向墙壁,谁知道撞到一堵肉墙,还被抱了一个满怀。
韩佑铭阴沉的声音响起:“就那么想死是吗?就算你死了,我们也会永生永世的纠缠在一起。”
唐糖满眼的恨意,面前站着的是她的儿子也是带她堕入地狱的男人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韩佑铭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放在她的手上,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来,照这捅进来,我的命都是你给的,现在还给你,来吧……”他闭上眼睛,他给她机会,杀不了他的话,他就继续狠狠的干她,禁锢她一辈子。他在赌,赌她的心软,赌她的不忍
唐糖手发抖的举起匕首,仿佛有千斤重,那种纠结,彷徨,无助,心疼缠绕心头,让人崩溃。
刹那间一刀刺下去,胸口流出了鲜红的血,伤口并不深,唐糖把匕首丢到一旁,她还是放弃了,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糖糖舍不得是不是?”韩佑铭的肌肉绷紧,近乎癫狂地兴奋起来。
韩佑铭好整以暇地对上她恐惧的眼神,渐起邪气的笑,却朗月一样令人沉醉、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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