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乐妃不大通晓中原语言,给迟素拜了一拜,就说了句谢谢。
这头平川蝶一把扑了过来,缠着迟素的手臂,“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平川蝶说着比划着迟素方才制服吴大鬼子的动作,“你那几招,什么时候也教教妹妹,好让我也防防身。”
迟素安抚,“大家都平安就好。”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继续上路,驾着马车,离开了胡山山区。徐征问迟素,为何不去报官。
迟素说本次也是微服,如若真要去报官,还不得闹得地方官民鸡犬不宁的。徐征算是明白,迟素这本就是和众嫔妃出来解闷的,是以并不想惊动地方官府。
吴大鬼子的兄弟们,则跟在马车后面一路。
直到日头落了,一行人在新的驿站落脚,迟素才下令把他吴大鬼子给放了回去。此下离开他的老巢已经半百里之遥,他跟来的兄弟们也就剩下了两个。吴大鬼子不服,却被迟素饿了整整一天一夜,啥造反的力气都不剩了。捡了半条命回去。
迟素料着他吴大鬼子不服气,夜里会回来,故意敞开了驿站的大门等着他。
迟素正在驿站大堂里喝着茶,见他吴大鬼子带着两个弟兄杀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就又把他给打趴下咯。吴大鬼子这下认了栽,原来还以为迟素是纸糊的老虎,不想是只真老虎。
迟素一把剑又横在了他脖子上,“放了你还回来?是不想活是么?”
吴大鬼子连连求饶,“南叔威武,南叔厉害了,是我狗眼看人低。求求南叔,能不能再…再放我一次。”
躲在驿站后面看着迟素的众嫔妃们,见吴大鬼子又认了怂,想起昨日里受的窝囊气来。德妃最先跑了出来,一脚踹在了吴大鬼子胸口,“敢捉本夫人,该死!你说说,本夫人哪里老气了?”
吴大鬼子记起昨日说过的那些话来,这下可好,落在了那四个女人手里。忙给德妃陪着不是,“别介,我那时一时乱说的,您可别往心里去。您这是地道的大美人啊,明明就是芳华正茂啊!”
丽嫔平日里嘤嘤嘤嘤地,看着德妃如此爽快,也跑来,拿着桌上的酒杯就砸在他面前,“那我呢?我哪里丧气了?姐姐我这是病态美,你懂不懂?”
吴大鬼子忙陪不是,“是是是,大姑娘你这漂亮得,简直了,谁娶谁有福气!”
仙乐妃忙不迭出来,抬起手臂,就给他闻闻。话语不顺,迟素替她说了,“我妹妹想问问你,她的体香好不好闻,是不是世间绝味?!”
吴大鬼子被仙乐妃的体味熏得差些晕了过去,秉着呼吸道,“是是是,人间绝味!”
平川蝶可是准备了好东西的,问徐征要了条马鞭,狠狠两条抽在他身上,“昨天咬了你,脏了本夫人的嘴,今日让你尝尝鞭子的味道!”
刷刷两声,吴大鬼子这些年,早就坐稳了大哥的位置,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被平川蝶两鞭子,就抽得嗷嗷叫唤,“姑奶奶,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再也不敢了,以后得罪谁也不敢得罪您了啊!”
迟素这才松开手中的剑来,“乖乖回你的胡山,下次再来,脖子真会没的!”迟素说着咯嗞一声横在自己脖子上做了做抹脖子的样子。
“谢谢南叔!谢谢南叔!”吴大鬼子和他的两个小弟一路说着谢谢,一路连滚带爬,逃出了驿站,再也不敢回头了。这南派到底有没有,他们真不知道,可这南叔他们可是见识了,真是得罪不起啊!
嫔妃们报了昨日的仇怨,玩儿得爽快,跟着皇后真痛快,眼看以后都不会被欺负了!
××
马车一行终是顺利到达了承德。德妃的外家,是承德的地头蛇。听闻德妃带了宫里的人来,客气行了大礼迎接。一见还是皇后娘娘,带着后宫嫔妃来避暑,便找了间上好的宅子招待,又办了桌大酒为迟素和众嫔妃洗尘接风。
承德气候宜人,仙乐妃的暑病不药而愈。在吴大鬼子身上发泄了翻晦气,德妃丽妃也精神了百倍儿,在宫里的时候,哪儿哪儿都是规矩,现在出来了,简直就是放了风。
迟素则在宅子里举办了厨艺大赛,棋艺大赛,画艺大赛。才艺表演都玩累了,迟素想了个新乐子。承德的妓院听说是极好的,这宫里的娘娘自幼都是好教养,哪儿去过那种地方。
这天,迟素便邀着众姐妹,逛,楼,子。
夜里悦君楼是臭男人们的场子,五人一行,一人一缕小胡子,男装打扮大摇大摆,走进来了悦君楼。
刚不巧碰上悦君楼里花魁选拔。
老鸨给迟素等人备上了好酒。迟素今日一身紫色的长袍,一把折扇在手,在花魁台下,看着花魁的才艺。最后三位备选花魁的女子,一位迷人爱笑,一位年少可爱,另一位则神秘魅惑。可谓各有千秋。
老鸨命人将鲜花送来到了迟素桌上,楼子里的客人们各持一朵鲜花,要给三位女子投花。谁最后得的鲜花越多,那谁就是花魁。
等着其他客人们纷纷投完,迟素才和众姐妹投花。迟素口味不在女子身上,重在参与,走到最后,才把花留在了花数最少的神秘魅惑的女子的花瓶里。
嫔妃们也纷纷上前,给女子们投花。可方才迟素选好的那位,却被众嫔妃一致冷落,没收着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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