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澈那件事情之后,方茴对于男人的定义都已经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半斤八两好不了哪里去的。
关小爱默默听着这一切,心里就和火烧似的。
何景岩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如今知道了,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他分明对她好过,可是他对她不好的时候,却可以像是丢弃垃圾一般的将她闲置在一旁。不闻不问。
她我扯过方茴的胳膊,说着:“知道他没事就行,我们走吧。”
但方茴是暴脾气,一旦发作就是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她拖住方格非要一起去他们打牌的地方问问他。
关小爱觉得没多少的必要,可是方茴说。人不能那么傻,就算是被当做枪使也得死的明明白白。
而这就是方茴。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那么就是没有人可以劝说成功的。包括她。
最后的结果就是三人一起站在了酒店的门口。
原来这么几天,他没有回去,就一直住在酒店里,他宁愿住在酒店里也不愿意回去。
这种认知让她的心里很是难过,可是却分不清楚为什么难过。
只知道内心里仿佛有一种东西突然的崩裂。
然后显得很难受。
心脏的那一块地方突然扯着难受。
她深吸了一口子然后跟着他们两个人进了电梯。
我明明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可真正来的时候还是很想看他一眼。
何景岩说的很是明白,他们之间其实什么都不是。
毕竟我们也没什么多深的关系,顶多就是吻过一回,亲过几次。
这话是他亲口说的。
那一天听着觉得不伤人,可是今天反复想着,却觉得伤人心肺。
方格推开门,声音里堆满了抱歉的笑:“那个什么,景岩啊,关小爱说要来看看你。不对,是我犯贱的要带着她们两个人来的,要怪就怪我吧。”
何景岩就坐在对门的位置,方格推门的时候就能看见他了。
只是不曾想到的是,关小爱看到的并不是何景岩老老实实的打牌,而是,他的身边搂着个女人,大胸大腿,看上去年纪还很小。
何景岩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又把目光落在牌面上,淡淡地说:“谁让你带她来了?你确实犯贱,我说过,我打牌的时候最讨厌有些被打扰,晦气。”
一声晦气。
仿佛是在极致的嫌弃着。
关小爱觉得好累,心里好难受。
方茴扯了扯她的胳膊,大抵意思是叫她开口说句话。
“小爱,快点说话啊。”
她的双眸盯着那个女人不断在何景岩的身上游走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三两步我就走到了他身边一把拿开了那只女人的手。
“二叔,长时间打牌伤身体。”
何景岩又看她一眼,这一眼不咸不淡,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刚才的行为只是个小打小闹。不痛不痒。
他扯出两张纸牌扔在桌上,淡淡地说:“关小爱,你管的太多了。”
但是那个时候关小爱也觉得自己是疯掉了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喂,我二叔他肾虚,你呀,就不要想着他能够满足你了,别看他有点钱,其实穷的要死,住的地方都很差的,我怕你跟着他,到时候连开房的钱都要让你付。”
“不可能,谁不知道何家二少爷是个有钱的主,怎么会没钱呢?”女人娇滴滴的依旧是不理会。
正文 第59章看不懂的男人
女人笑了笑,又挽住何景岩的胳膊白了关小爱一眼: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叫他二叔,你是他什么人,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好,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小姑娘该呆的地方。”
关小爱突然笑起来,可桌上却没了声息。
“小姑娘,我告诉你,我都结过婚离过婚了,你觉得我还是小姑娘,我说妹妹,你多大了,要脸不要脸,人家都是叔叔辈的人了,你这还巴结着人家,也不觉得害臊,我要是你爸妈真觉得生出你这样子的女儿恶心。我最后说一句,滚。”
显然,在场的人或许不知道关小爱还能有这样子的一面,也预料不到她能说出这样子的话来,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那个小姑娘显然是不死心,搂着何景岩的臂弯。“何总,这个姑娘是不是有毛病。”
男人沉默很久,来了一句,“确实有毛病。”
这话惹得那个小姑娘咯咯的笑着。
“也对,神经病,我看也是病的不轻。这种女人活该被离婚呢?”
这话不说出口还好,这话一说出口,显然就让关小爱全身上下的火都冒了出来。
还是呲呲的作响。
如果是以前的他或许会掉头离开。就像当初看到何贤君当着她的面出轨,她都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的为自己伤心难过,然后又默默的离开。
但一次又一次的被伤害,她内心里潜藏的恨已经滋长开来了。
可日复一日在筹谋复仇大计的人心里的狠全都藏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方茴怕她生气,做出什么反常的事情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小爱,要不我们回去吧,我想着,我也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去做的,你陪着我一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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