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摸出一个荷包塞到来人手里,“公公,也不知皇上召见所为何事。心中惶恐,还望公公提点一二。”
那人将荷包收到袖中,脸上带笑,“娘娘说笑,奴才怎敢提点。只娘娘是皇上女人,召见自然就是好事。”
琳琅心中一喜,皇上竟然想起她来。只要没有她人阻挠,她相信自己定能让皇上重拾当日恩爱。
琳琅还是第一次到乾元殿偏殿,往日唯一一次侍寝,还是在凌贵妃侧殿。那时不过是供人参观玩物,让她十分羞愤,并未发挥出十分之一水准。
这一次不同,唯有她一人侍寝,定是十拿九稳。如今,凌五已经承宠一年有余,再美再有滋味,也该不再那样新鲜。也该是她琳琅上场得宠时候了。
此时还是下晌,尚未天黑。琳琅规规矩矩坐在榻上,等待君主临幸。
皇上那里并没有白日不能宣淫规矩,平日随心所欲惯了。只这阵子,各地造反势头大起不说,凌澈那里突然撤军,并辞去大将军职务。蜀王部队竟然直接北上,已经到了冀州北地。
皇上不怕那些流民作乱,认为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并无几个追随者。但蜀王不同,他乃是皇上亲叔叔,正宗皇家血脉,且军队庞大,攻陷京城指日可待。
近日,竟然又听说萧家二小姐乃是天命皇后,谁娶了她就必定稳固江山,这可如何得了。
皇上虽对这事将信将疑,还是命琳琅前来问话。
等到听完内阁唠叨,皇上这才到了偏殿见一见萧贵人。
日头渐落,霞光满天,琳琅坐在窗边榻上,一身雪衣,身上披满红霞,如菩萨临世一般。
皇上看得眼花,倒忘了让美人来的真正目的,一时呆在那里。
琳琅看到皇上模样,心里就有了一丝底气。她站起身来,很是优雅地行了一个大礼,静静跪着不敢多言。
看这样一柔弱女子行此大礼,皇上忍不住便心软,嘴角带笑将她扶起,“爱妃太过谨慎,只你我二人,行什么大礼。”
琳琅就势绕进皇上怀里,抿嘴一笑,“君为天,父为天,琳琅见到皇上,自然很该行礼。”说完,羞涩一笑,将脸儿贴紧皇上,轻轻摩挲。
皇上本就不是一个定力强的男人,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何况是这个好久不见的女人。他记起当年也曾很是喜欢琳琅,只沉迷五儿,竟将此人忘记。
今日,如此美好景色,如此馨香美人,倒让他重拾美好记忆。
二人并未浪费时间,匆匆上床。只是,皇上今日是为了正事才招女人,并未特意进补。是以,刚一强硬,将将进入,便一泻千里。用一泻千里都实在夸张,这男人当真没什么好泄的料。
琳琅当年也经受过如狼男人攻击,和皇上一来,自然有些失望。如旱地几年,好不容易盼来一场春雨,竟然连毛毛雨都不算,顶多是几滴而已。
只琳琅经过挫折,更加学会隐忍,紧紧依偎在皇上怀里,装作不胜蹂躏样子,面上潮红一片。
皇上本来有些气馁,见了琳琅这样子,便又重拾雄风。也是,这女人经历甚少,哪里能分辨这些。若是五儿在,定然会笑死他。
不过,若是五儿在,也不会任由他这样,不把他榨干绝不放手。说来,还是那个滋味略好一些。
“朕这阵子实在是心累,不然定会让你如生如死。”皇上还是不甘心。
琳琅娇羞无比,“妾身可经受不住,这一次便回味好久,若是您不累,岂不是真折腾死妾。”说着,还将身子扭进皇上怀里,很是小女儿态度十足。
等热乎劲儿过去,皇上这才想起正事,“爱妃,你有个妹妹,生的如何?”
琳琅心中便是一痛,她最讨厌提起明珠,一提起便没有好事。“妹妹闺名明珠,自小当做掌上明珠养大,与妾自然不同。妹妹不敢说美若天仙,但若与后宫女子比,总不会差了去。”
皇上哪里能听出这语气中的酸意,只听到明珠很美。美人,且还是凤命美人,怎么也该是自己手中之物。
“爱妃,听说你妹妹正在南边,一个人上无父母支持,很需你这位当姐姐的多关心爱护。要不,爱妃写信,朕来派人将明珠妹妹接到宫里暂住?”皇上也是接受过多年教育之人,只要想,说话之时还挺人模人样。
琳琅自然知道皇上心中龌龊想法,只她十分不希望进宫与她争宠。但一想到明珠乃将军,还是一玉树临风大将军。倒不如让她进宫,与自己一同面对这快不行了的老男人。
何况,有凌五这一人物在,谁能与她争锋。以明珠性子,就算进来,也不过是被冷落的命。到时候,她这个姐姐欺负明珠,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
皇上身边,多少凌澈眼线,自然是将这一消息迅速报去南边。
小周收到线报,气得笑出声来,心道这昏君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敢肖想大嫂。
他将消息报给凌澈,以为大哥定然会大气,没想到反而十分平静。
凌澈想起前世,就是这个昏君将明珠妹妹害死。他当年将这人弄成了人彘,放于茅厕被生生臭了三年才死。
今生,凌澈也一样如此打算。面对一个在他心中早死的了人,有什么好气。
不过,今生他还要面子里子都好看,明面上这个昏君必须死,只私底下悄悄嘱托东海将这事办妥,寻一个替死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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