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不让他们将他醒了的消息告诉别人,但是他必须遵从王爷的命令。
燕莱更担心了:“既然身体底子好,就更不应该还没醒了,也没流多少血,不应该这个时候还没醒啊。”
“我还有事,先走了。”长安急急忙忙走了,他怕再待下去会说漏嘴。
燕莱一心挂着高邑,并没有察觉到长安的异常,担忧的看着房间,红绫在里面她不敢进去,决定晚上再溜进去。
是夜,高邑早早将红绫遣退,躺在床上静静等着。果然,没过片刻传来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他勾了勾嘴角,闭眼装昏迷。
燕莱来到高邑床边,见他还昏迷着,脸色比昨天晚上好了很多,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又拿起他的手摸了摸脉搏,皱眉:“没发烧,脉搏跳得很有力,脸色也正常,怎么还不醒呢?”
她掀开被子,侧耳贴在他胸口听了听,又解开他的衣服看了伤口,再道:“心跳强劲有力,伤口也在愈合了,按理说早醒了才对,难道……”她捧住他的头十指插进头发里一阵摸索:“头上也没包,脑袋应该没受伤,奇怪,太奇怪了,难道魂被黑白无常勾走了?”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吓得站起来准备出去,可是来人已经到了门口,出去肯定被逮个正着,她赶紧躲进了屏风后。
“王爷,红绫让我给您端了宵夜来,您今天看了一整天书,晚膳也没用多少,吃一点再睡,免得半夜饿。”长安捧着托盘一边进来一边说。
宵夜?看书?晚膳?
燕莱从屏风后走出来,盯着床上睁着眼睛的某人,差点没气疯了。
高邑本来是睁开眼睛想给长安一点暗示,却被冲出来的燕莱抓了个正着,一时间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
长安看到燕莱从屏风后出来,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被她知道王爷早醒了的事情,同时又明白了王爷为何不让他们张扬他醒了的消息了。
他现在是两边都得罪了,可怎么是好?
“好啊你们!”燕莱一手插腰,一手指了指两人,气呼呼道:“竟然敢骗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看着我担心着急是不是很有趣?啊?”
难怪长安早上的时候怪怪的,原来在骗她,混蛋!
高邑坐起来,瞪了长安一眼,找借口道:“本王只是不想应酬,并不是特意骗你。”
长安暗道,王爷,这话连我都不信。
“得了吧,亏得我这两天寝食难安为你担忧,你们却合起伙来耍我,友尽!”燕莱生气说完,推开长安走了。
高邑脸黑黑的,他确实不是想耍她,只是希望她夜晚再溜进来找他,听她说心里话。
刚才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一点也不反感,以前他很抵触与女人接近,但是她是个例外,他反而喜欢与她接触。
不过现在想来,确实有点像在耍弄人,他堂堂王爷,何时做过这样无聊的事情?
罢了,她那样的性子也气不了多久,明天买些吃的给她就没事了。
想到这,他脸色又好了。
长安看他一会儿黑脸,一会皱眉一会儿展颜,有些莫名其妙,试探问:“王爷,这宵夜用吗?”
“放下吧。”高邑正好有些饿了。
长安松了口气,王爷心情不好就没胃口,如今吃东西表示心情不错,想来他应该不用受罚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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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
高邑恢复迅速,没几天已经痊愈,只是没有出门,早晚练剑,白天看书,很是沉静。
朝廷得知他受伤的消息,派吏官王三和前来慰问,赏赐了些药材补品,顺便打探景州人重新烧瓷的事情。
高邑并不避讳,让长安带王三和去烧瓷的窑地观看,并把这一功劳推到了程繁身上。
王三和扬言回京为程繁请赏,当日既离开了景州。
出了景州后见了派来暗杀燕莱的两个刺客,得到的消息和自己看到的一般无二,放下心来,并嘱咐他们继续行动,一定要尽快解决燕莱。
快马加鞭回到皇宫,他向高能禀报:“皇上,战王的伤很严重,已经数日未曾出过门。”
“朕听说他这次为了救那个宫女险些没命,没想到朕的弟弟也会怜香惜玉了。”高能暗暗咬牙,土窑坍塌竟然也没要他的命,他果真命大吗?
“确实如此,奴才听说战王对她十分重视,就连这次能让景州百姓重新烧瓷也是她和程繁的功劳,可是战王只提了程繁,并没有提她,显然是在保护她。”
“那她就更加留不得了。”高能握拳。
“奴才已经吩咐人尽快解决她。”
高能点头,问:“景州情况如何?”
“景州瓷器本就名扬天下,虽然在瓷器市场上断了几十年的货,可一点也没受影响,自从开窑后,有不少商贾慕名而去下订单,这些天来生意火爆,依奴才看,不出一月景州又能恢复以前的富裕了,不出半年,就能成为整个大齐最富硕的城镇。”
“这么说来,朕把高邑弄去了一个首富之地?”高能恼怒的将茶杯打翻在地:“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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