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为了男主出场恨不得来打三层光效的我……
没错我们的女主武力值爆表
☆、怦然心动
十五
接下来的京都盛宴里,苏扇就再也没瞧见葛思柔,连明霞都是见了她绕着走了。
云沉从毓琉郡主口里听说了方才的事,敛了笑容,脸色也不没什么变化,只是叹气道:“罢了,你跟着我,别乱跑惹事了。”
苏扇:“……”
我不是我没有!
好气……
幸好太子晋王已不在茗翠居内,而蒋方研等京城小姐也不喜在外头撒野,都娴静淑德地端坐在茗翠居内,一小口一小口品尝着茶水。相比之下,已经出嫁的苏扇倒有不着家的野性子了。
茗翠居旁是一座阁楼,内有静室,供人私下闲谈,只是静室不过三间,而晋王此时正好在静室,闲人不得靠近,也没有公子小姐敢进去。
苏扇同蒋方研坐在一起,这个小姑娘虽出身尚书府,身上却完全没有葛思柔他们那般娇矜高贵的架子,倒是平和活泼,很会体谅别人。
蒋方研说:“夫人性子开朗,举止大气,倒与京城中诸多深闺小姐完全不同呢。”
苏扇:“是吗?其实是侯爷宠我宠坏了。”
蒋方研一愣,“扑哧”一声笑了,旁边几个京城贵女也纷纷转过头来看她,苏扇一下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忙道:“哦不是!我没这个意思……”
蒋方研笑着说:“好啦,我都知道侯爷可宠着夫人了,可别秀了。”
苏扇顶着周围的亮闪闪冷飕飕的目光,心道: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底还是有看不过苏扇的,众人中一个姿色清丽的姑娘忽然说:“我听闻夫人还是葛家小姐的时候,与那陆公子两情相悦,甚至还私定终生了。这可当真?”
苏扇顿了一下,这件原主的破事怎么一个劲儿被拿出来提?她真的很麻那个陆子骞啊!
苏扇微微面露严肃,用语重心长的口气道:“妹妹说笑了,不过是儿时玩闹,谈不上什么私定终生,谁小的时候没有个把偷偷喜欢的人呢?这长大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是逃不过去的。我在一年多前,哪里曾想过会被陛下赐婚,嫁给临安侯呢?”
那姑娘一滞,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场下也有不少青年女子感同身受,一时想起关于情爱的诸多烦心事,不禁沉默哀叹。
苏扇一时也觉得气氛压抑,到底未经过情爱的伤痛,只是感慨一番,神色微微显得有些哀戚。蒋方研也想起自己在每次临安侯凯旋归来时在街道酒楼上苦苦等待、只为远远望见一眼的爱慕之人的那番心境,不禁悲从中来,掩面抹泪。
苏扇:……姑娘你怎么了都姑娘???
蒋方研双眼通红道:“思媛姐姐,我能懂你昔日一片爱慕痴心,虽然最终还是缘尽分离,但好事多磨,终究遇上了你的良人。”
苏扇默了一下,表明复杂,张了张嘴,见周围人都一脸同情地看她,一句反驳梗在了喉咙里,说不出了。
经过了这一场乌龙,苏扇发现对她有敌意的目光少了不少,便也任由大家遐想去了。
过一会儿大家又说起晋王,把晋王和太子对比一番,一位六部里任个小职的官员压低声音道:“依我拙见,晋王殿下才德兼备,若是将来能辅佐太子,兄友弟恭,也能少许多纷争,免得朝局动荡不安,让隔壁金国有可趁之机。”
苏扇问道:“这怎么说,太子不是嫡长子吗?”
蒋方研忙把手指抵在嘴巴上,压低声音,“夫人小声些!妄议太子,按罪要降职查办的!不过你不知道吗?太子殿下并非皇后娘娘所出。”
苏扇这时惊了,道:“那皇后娘娘膝下无子?”
蒋方研道:“没错,因为晋王殿下母妃难产而死,皇后娘娘当时见他可怜,便收在膝下抚养。后来殿下仪表堂堂又聪慧过人,深得皇后娘娘喜欢、皇上倚重。”
苏扇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
原来太子晋王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嫡出。争锋相对,大概也是为了皇上的恩宠。
苏扇心中叹道:哎,这年头,谁也不容易哇。
苏扇和蒋方研下了两盘棋,时间很快过去,眼见着黄昏来临,日上西山,晋王和太子、以及面露倦怠的云沉回到了茗翠居大院。
晋王道:“难得大家聚一聚甚是有趣,只可惜没能寻回我的鎏金扣,本王甚是忧心。”
苏扇一愣,突然想起那小男孩给她的东西,忙从袖子里把用手帕精心包裹起来的那枚的鎏金扣掏了出来,往晋王面前一递,道:“殿下,我恰好有一枚鎏金扣,殿下看看是不是自己的?”
晋王惊讶了一下,忙接过细细瞧了片刻,又拿手帕擦了擦,忽然面露惊喜,道:“没错,就是这个,皇后娘娘赠予我时告诉我,上面刻了我的名字,只是字迹很小,需得仔细看才能分辨。”
云沉道:“真是恭喜殿下了!”
晋王道:“多谢侯夫人了,把我那株九心莲搬回侯府,放置在院中,必定是一抹不错的风景。”
苏扇面带微笑,云沉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他们两位都不是特别爱花之人,九心莲的珍贵,只是在于京城少见、开花时绚烂美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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