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扇看着葛思柔,说:“葛思柔你冷静一点,若是你蓄意伤我,是否会惹怒侯爷不说,传出去,父亲也不会放过你的!”
葛思柔已经有些疯癫了,喝道:“闭嘴!父亲要我下嫁给那个欧阳颢为妾,凭什么!我是嫡出,你只是个庶女!你却能嫁给临安侯,我却生不逢时,要被牺牲掉嫁给人做妾来挽回葛家的地位!凭什么,我恨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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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一人
二十五
此时苏扇说不慌那绝对是假的,心想不会还没有大展身手施展绝世武功,先要毁个容啊?
苏扇猛烈地摇头,葛思柔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只是苏扇挣扎得太过厉害,葛思柔另一只拿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她也是从未杀生见血的,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多日积聚的怨恨在心,葛思柔使出全身的力气固定苏扇的下巴,扬手抬起匕首,面前苏扇的眼神却变了。
她记忆中那个一向自卑懦弱的庶出妹妹忽然模糊了,眼前这个人有一双犀利敏锐的眼睛,五官甚至是凌厉张扬的,那人用一种无比陌生、又带着威胁意味的语气说:“葛思柔,你要是真的敢,你就直接杀了我。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葛思柔一怔。
就在此时,柴房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坚硬的石子破空而来。
葛思柔手腕剧痛,她松开了手,匕首落在了地上。
葛青山冲上前把她扯开,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在发什么疯?!”
下人忙上前给苏扇解绑,苏扇揉了揉手腕,心有余悸地抹开沾湿在脸上的头发。
苏扇回头看见在门口的云沉,他的神色平静,只是紧皱眉头,声音一时有些严厉,对她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
这语气就像是在唤一只落了湖的可怜兮兮的小狗,这可怜的小玩意儿还是她自己。苏扇头一次服了软,乖巧听话地走到云沉面前。
云沉柔和了神色,转头对一个小丫鬟说:“去拿条干毛巾和一件干净的披风过来”
他的眸色深沉,一向平和文雅的表情露出了一丝冷意与淡漠,与一旁火冒三丈险些端不住官架子的葛青山相比,云沉可以说是淡定非常了,但是平静,并不代表他没有生气。
葛思柔丢了匕首,表情略带点迷茫,捂着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完了,她想,不能让临安侯知道!否则她就真的完了!
陈氏和李氏前后到达了柴房,苏扇肩上披着干衣服,正拿着毛巾擦去脸上和头发上的水。
陈氏说:“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葛青山想要找一个委婉的解释,但是眼见为实,临安侯内力深厚,看看那破空而来的石子!那是带着多大的劲儿啊!与临安侯府结仇,那简直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云沉见火候差不多了,脸色有些阴沉,声音也带上了不容置疑的气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本侯看的一清二楚。令小姐亲手拿着刀,意图伤害我家夫人。蓄意伤人,尚书大人,你说这该怎么办吧?”
葛青山擦了擦冷汗,心中计较着,临安侯毕竟地位身份在那里,他是万万不敢得罪的,这明显是葛思柔怀恨在心意图谋害葛思媛,可恨他怎么养了个这样不识大体心眼小的嫡女!葛青山面上还是谦恭的,他道:“侯爷这只是个误会,是思柔……”
他还没说完,葛思柔却截过了话头,用尖锐的嗓音说:“我没有!是爹让我故意绑架葛思媛,想要威胁侯爷!”只要她在侯爷中的形象没有被毁掉,就好了!家族门第,她都不要了。
云沉目光落在她身上,眉头忽然挑了挑。
葛思柔握紧了拳头,葛青山被吓了个半死,抬手就要来打她,却被李氏一把拦住。
葛青山怒道:“你胡说些什么!堂堂临安侯,我威胁他,我不要命了么!”
葛思柔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躲开,她逃出了柴房的门,就要冲到云沉面前,被苏扇拦住了。她用力将人推开,结果……推不动。
苏扇反握住她的肩膀,扬声说:“思柔姐,你在我和娘的点心茶水里下了迷药,然后把我关到柴房里想要划烂我的脸,你还诬赖父亲,你觉得你可以瞒天过海,高枕无忧了么?”
葛思柔慌了,可是双臂被苏扇箍紧,她死命挣扎,带着哭腔说:“侯爷,我没有这么做,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葛青山头痛无比,喝道:“给我把大小姐拖回房间里去!”
云沉目光收了回来,便再也没落到她身上,侧脸在这一瞬间显得过于冷酷无情,他说:“好教尚书大人知晓,云家有个祖传的规矩,只娶一人作妻,从没有正室妾室之分,你有意把葛大小姐嫁与我,我是不会同意的。思媛既然嫁入了云家,便是云家的人了,可不是能被这样随意辱没的。”
他转过身,淡淡地说:“不要再让我看到她。”
葛青山将人送出门,苏扇不停地安抚着李氏,云沉说:“今日李夫人先请好好休息,明日我派人来接您。葛大人,你好自为之。思媛,我们走吧。”
葛青山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忽然一拂袖,对陈氏说:“惹恼了临安侯府,只能让思柔下嫁给丞相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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