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进入一个偏房之中,我也跟着进去。室内窗明几净,我刚进去,就突然“咣当”一声,门被关严实了。
接着,我看见那装扮典雅的美丽女子转过了身,她戴着面纱,朝我缓缓地走近。
我一时精神绷得紧紧的,不知道这个女子将要做什么。但如果她真的想要做什么,我想我八成是不会拒绝的。
那女子靠近我,用手指点起我的下巴,接着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能遇到公子,真是三生有幸,不知公子可否愿意,把我的面纱揭开呢?”
大概是鬼迷心窍,我忽然用手抓着她的手,柔声地回答:
“小姐愿意,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我紧盯着她,她的眼睛细细长长,似乎要从里面淌出蜜来。我拿捏着她的手,轻轻揭开了她的面纱。
可真当我看到她的面容时,我吓得扔开她的手,往后一跳,几乎要坐到地上。因为,这个女人就是琴夫人。
我用手指着她:“你,你……”
琴夫人眯着眼睛,声音恢复如常,笑着道:“我?我怎么了?”
我忙收敛了情绪,讪笑着说:“你太漂亮,太美了,刚才我都没认出你。”
琴夫人不慌不忙,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是吗?我记得你之前噼里啪啦打我屁股的时候,可没这样夸过我!”
“哪敢呀?那一阵发我神经……”
琴夫人靠到一把椅子上,然后把脚伸起来:“我知道你怕我罚你,所以溜了,对不对?”
“哎,您真是神机妙算”
琴夫人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把脚伸了起来:“来吧,看你这回表现了。”
这时,我才发现琴夫人的脚上已经没了袜子,她的左脚高高抬起,明摆着是让我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任务。
这是藐视!这是侮辱!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我只好上前跪下,扶着琴夫人□□的左脚,眼一闭,然后把嘴凑了上来。
不过,在嘴接触她的脚之前,我还是万般无奈地停顿了一会儿,祈求上苍饶恕我的懦弱。
这一会儿有点儿长,以致于琴夫人突地一声“哎呦!”,睁开眼睛,火了:“叫你做个事儿怎么就那么为难呢?是不是想挨板子了!”
我心下一哆嗦,遂再无顾忌。琴夫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她的左脚被舔完,然后又要换右脚。
我努力工作之时,琴夫人的手有些忙乱,又要去摸我的脸,又要去抓我的头发,嘴里边也是哼唧哼唧个没完。
其实平心而论,琴夫人容貌媚艳,身材曼妙,而我自诩放浪形骸,如果事情就此发展下去,我和琴夫人之间肯定会发生点什么,可意外的情况出现了。
☆、美人妙目
按照琴夫人的要求,右脚的工作才完成一半,外面突然咚咚传来敲门声,一个男子道:“有贵客来访!”
琴夫人示意让我继续,但外面咚咚又两声敲门声:“有贵客来访!”
琴夫人一下子怒不可遏,气冲冲地从椅子上跳下去,赤着脚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对着敲门的仆人砰砰两耳光:“叫你敲门!敲门,敲啊!”
仆人两边脸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但他依然小心地在琴夫人的耳边说了两句话。琴夫人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道:“你怎么不早说?”
琴夫人转身回房,穿上鞋子,给我交代了声:“你先在这儿等着。”然后进入到隔壁另一个房间,貌似是去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
大概琴夫人作为乌奴王最权势的大老婆,平常也应该会处理一些政务的,但这跟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有些百无聊赖,只好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突然,我萌发了好奇心,从侧门绕到了外面,把自己的耳朵贴到窗户上,后又借着窗户的缝,往里面看这个重要的客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样。
如果他长三只眼睛,六只耳朵,那我回去跟柳枝就有得吹嘘了。
不过透过那窗户缝,我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看到她的霎那,我似乎忘记了这世上的一切,时间停止了,因为这个女人我好像梦到过,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当时我就无比荒谬和坚定地认为:这个女人就是冥冥中我一定会遇见的人,而且在狗儿洼边岸边的山神庙,从天而降直落到我脸上的手帕,就是这个女人的。
接下来,在那个日光暖暖的下午,我竟然迷迷糊糊地在窗户边睡着了,做了个梦,梦里有这个冥冥中注定的女子。
我对她说,好像是不断地说:妞,给爷笑一个。她听说后,搂着我的脖子果真大笑不止,还一个劲儿亲我的脸,不断地亲。
可惜,梦中的我太虚弱,一时激动竟然昏过去,之后什么都记不得了。
等我睁开眼,却看见了柳枝,然后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窝棚里。柳枝关心地说道:“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就睡了一天一夜呢!”
我抓了抓头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记得我在琴夫人那儿工作的,怎么就回来了呢?”
“你还好意思提你工作,你工作时候睡着了。知道不知道,是琴夫人把你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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