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跟前,看着一动不动拿着账本的小女子有种护在心头呵护的感觉。这时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传过来,眉头微蹙道:“你身上带着什么?”
正在走神的林霁月吓了一跳,看着面前的云清风:“你干嘛站在这儿,吓死我了。”
云清风依然沉着脸紧盯她道:“你身上带着什么?”
林霁月被他的神情看的直发毛,想想道:“没,没什么呀。”
云清风:“不对,你身上有东西,而且有淡淡的香味。”
林霁月:“你说的可是这个?”边说边把那荷包拿了出来。“这是我大姐来时给我送的银子”。
云清风一把从林霁月手里的荷包夺了过去。
“哎,那是我的。”林霁月看着云清风拿起就走,脸色阴沉也不说话想起里面那可观的银子不由心疼的赶紧说道。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屋内已不见了云清风的身影。
“我的银子啊”林霁月赶紧跟着跑到了门口,望着空无一人的院落撇嘴道,她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好不容易天上掉下的馅饼一下。没等暖热,就飞了。
云清风出了房门便施展轻功一下不见了踪影,香林院内一个幽静的小院内云清风负手而立脸上是少见的凝重之色。不一会儿从外面匆匆走来一人,此人正是张谋士。
“怎么样,可有结果?”
“经过医老仔细验查,这荷包确实有问题,荷包内的银子侵入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叫慢腥红。这种□□少量接触并不会有大碍,接触越频繁就会出现头疼呕吐等症状,严重者便会因无法进食而活活饿死。给林小姐的这个人想必一定对林小姐极为熟悉,了解林小姐的爱财,所以才会出此计策。而且......”
“而且什么?”云清风急迫开口道
张谋士从没见过自己主子如此失态过。也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凝重地说道:“医老还在里面发现另一种□□。这个□□和当然王妃所中之毒完全相同。”说着把荷包递给了云清风,荷包外用特殊的纸包包裹着。紧接着又道:“这荷包掺杂金线勾勒而成,而正是这金线是用一种特殊的□□长时间浸泡而成,这种□□名叫摄魂香,顾名思义凡是闻过此香的人都会失去心智,时间短些也就是精神不佳,时间越长毒性侵入越多,直到最后理智全失发疯自残而死。这摄魂香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味和茉莉香相似但却又没有茉莉香馥郁。这人很聪明知道用茉莉香来掩饰。”
“哼,聪明反被聪明误。”云清风沉声道,他知道自己等待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了眉目。如果换做别人也许不会发现,可是那令他幼时日夜无法寝食难安的味道他又怎会忘记。
“主子,看来这个是找出当年真正元凶的有利证据。”
“先从这个林冷月查起,不管怎样和她肯定脱不了关系。”
“是”说罢,张谋士瞬间消失了身影。
等云清风再回去,刚一进门就对上林霁月那恶狠狠的表情,不妥他视若无睹直接跳过坐到了矮几上,拿起书本看了起来。
林霁月气呼呼的在云清风面前来回走了好几圈,心里气的要死,这人,这人怎么这样,拿了别人的钱的人好像不是他似的。原来这官越大脸皮越厚呀。
林霁月:“那个云大人,我的银子是不是能还给我了。”
云清风:“不能。”
林霁月一听瞬间炸毛:“不能?为什么不能?那是我的钱。”
云清风:“不能就是不能”。说完还嚣张的看了她一眼,看这面前人炸毛的样子,不知为何心情竟忽然好了很多。唇角也不由的勾了勾。
林霁月看着面前耍懒的某人,不由叹口气,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转换战略笑道:“云大人,你看,对于你来说那些银子根本也不放在眼里,可是在我这那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小女子的全部家当,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就还给我吧,而且你是咱大历朝人人敬仰的首辅大人怎么会做这强抢之事?是吧”。
云清风低头沉思一下后幽幽道:“嗯,说的有道理。银子可以还给你,不过我要你亲手绣一个香囊。”
林霁月:“绣香囊,为什么,你还如让我做苦力呢,香囊我根本就不会绣。”
云清风:“我记得你可是送给小璇子一个香囊的。而且那香囊很是精美。”
林霁月摆摆手道:“那个又不是我绣的,那是香草绣的,我说不带她非让我带。”
“不是你绣的?”云清风听到重点,神情一震。双目咋然看向林霁月。
林霁月看到他那么大反应,吓得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反应,糯糯道:“我本来就不会绣香囊。”
看着低头双肩抖动的云清风一时有些傻眼。这是什么情况?他那是在笑?
云清风确实在笑,心情好的根本遏制不住。抬起头盯着林霁月的眼睛道:“既然那个不是你绣的,那你就亲手绣一个,必须亲手绣,不得假借她人之手。修好后我便把那银子还你,如何?”
林霁月在心里纠结半天终于一咬牙道:“好,一言为定。”
“只要你绣好,银子立刻归还。”说罢,直起身手往身后一背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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