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失窃,家主丢失一件很珍贵的东西。
王府下人满脸焦虑的寻找东西,旁人好奇,他们嘴巴紧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神神秘秘的引起更多人好奇。
当年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长成可以独当一面的青年,白白净净,举止斯文,丝毫看不出当年嚣张跋扈的纨绔气息。
他整理了衣衫,广袖长袍,腰间一珍宝玉带,手执美人扇,正想要走出大门,却被父王拦住。
“轻云,你给本王过来。”
白湛南将他叫到书房里。
书房重地,白轻云之前是不被允许进来的,这是白湛南的心腹手下秘密商量事情的场地。
他嘻嘻哈哈没个正行,扫了几眼书房摆设,一整柜的藏书,紫檀木桌,延庆端砚,瑞兽镇纸……与其余人的书房没什么不同。
“爹,您老叫我啥事?儿子正准备出去玩呢。”
“去孤儿学堂?”白湛南反问一句。
“爹,您咋知道,您真是料事如神,神机妙算……”白轻云竖起大拇指笑道。
“料事如神?神机妙算?呵呵……”百湛南突如其来冷笑一声,“真要是那样的话,父王也不会输的那么惨。”
白轻云惊诧地一扬眉,“爹您输了?输的什么?赛马还是斗鸡?儿子帮您赢回来。”
“赢回来……”白湛南呆呆的看着活泼可爱的儿子,蓦地一拍手。
暗门开启,一人一手刀打昏白轻云,冲着白湛南点点头,抱着他退回暗室。
暗门彻底被关上。
☆、第153章 “相国原是女儿身(27)”
月朗星稀,凉风习习。
子时一刻,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刻,朱雀大街镇南王府却噪杂不已,伴随着女子幽怨凄厉的哭声与男人阴沉怨恨的咒骂声。
“哒哒哒——”御林军训练有素的包围住整个镇南王府,再现季府前夜的情形。
御林军举着火把,照得朱雀大街灯火通明,牢牢把守着镇南王府大大小小的出口,成功抓住几个想要浑水摸鱼偷跑出去的下人。
往日妆容一丝不苟的镇南王妃形容狼狈,被贴身丫鬟搀扶着,喘着气狠狠瞪向一袭绯色官服的年轻官员,“季大人,我们镇南王府素来跟你无冤无仇,你安得什么心呐?”
白湛南拍拍她的手,即使面临如此境地,他依旧平静无波,低声对妻子说,“莫怕,不会有事的,”又突然扬声道,“季大人明察秋毫,定不会冤枉我们王府的。”
明火扰扰,周萌的脸在火光中明明暗暗,她声音冷然,“镇南王说的对,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坏人。”
“季大人彻查本王王府吧,如果搜不到任何证据的话,那就请季大人给本王一个交代。”
周萌施施然往前走了几步,一双寒目灼灼,变戏法一般从宽袖中掏出一羊皮卷,冲着白湛南扬了扬,“不用找,证据在此。”
“你,你——”白湛南瞠目结舌,“它怎会落到你手里?”
她似笑非笑,“要怪就怪王爷送来几个卧底吧,几位杀手朋友特地搜来送给本官的,让本官绝不姑息,严查到底。”
白湛南脸色黑如锅底,而白夫人早已瘫软在地上。
“来人——”
“属下在。”
周萌笑得温和,悠悠转过身子,“将镇南王府彻底查办!”
镇南王府一片慌乱。
周萌衣袍飘飘,织锦云纹玉带随风摇曳,眼睛不眨的看着镇南王府,”大人,在下翻遍整个王府都找不到世子,请大人明示。”
白轻云?
周萌想起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晃了晃神,“继续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可惜,她与书画从来都是他的对立面。
一想到书画为他伤心的场景,周萌就头疼起来。
燕楚交界处,一辆朴素马车奔驰而行。
白轻云蜷缩在木箱子里,呼吸不畅,昏迷不醒。
白家最后一人匆匆离开燕国。
再见面时已是物是人非。
天行五年十月既望,镇南王因投敌叛国、意图造反而被缉拿,灭三族,抄全家,树倒猢狲散,白党溃不成军。
下朝后,越奕跟周萌慢悠悠散步与御花园。
夏日鲜花盛研,可秋日就不尽如人意,满花园里开得最盛的便是菊花,大簇大簇的,宛如云朵成堆。
“季大人,听闻你参与了缉拿白世子的行动?”越奕浅浅的一蹙眉,周萌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美人连皱眉也这么好看。
周萌沉吟,“……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放过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好一个春风吹又生,季大人好文采!”越奕缓缓舒展开眉头,季周此人性格温和,做事却意外的和他心意,他准备让季周接过他的位子。
周萌附和的笑了笑,正准备告退,却被越奕拉住袖子,“首相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越奕不慌不忙的放开她袖子,浅笑涟涟,“明晚府中有宴会,季大人有兴趣参加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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