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犹豫不决。
“沃尔夫,你能不能告诉我?”周萌激动地一把握住他的双手,她小巧的手根本包裹不住他的大手,手指蜷缩着,像是一团软软的棉花。
细腻柔软的触感,温热暧昧的感觉,那一刻,沃尔夫再也想不起来其他的事情,他脑袋里只来回的循环着“艾丽摸我的手”“上帝,我竟然被心上人调戏了?”……
飘飘然,他感觉在云端里漫游。
“沃尔夫,你知道匕首的主人吗?”云端里有人轻轻柔柔的说话。
沃尔夫如同受到蛊惑般,启唇说,“知道。”
“那是谁?”
“西莫迪。”他不受控制的说出口,他下一秒清醒过来也没有办法挽救了,他干脆解释道:“我在逃亡的路上,曾经见过西莫迪用它杀过人,简直一模一样,我保证我没有看错。”
“西莫迪?沃尔夫主教的下属?”他最忠实的狗。
沃尔夫想了一会儿,“长着鹰钩鼻,看着很不好惹的那种。”
周萌淡淡的微笑,“谢谢你了沃尔夫,请原谅我的无礼,你知道的,我情绪过于激动了。”她将手拿开,沃尔夫眼中失落一闪而过。
【萌萌你卑鄙,你竟然用美人计!】188笑得很是荡漾。
周萌:“你不是系统吗?我居然从你的笑里听出猥琐的味道。”
【哎呦,不要这样子说人家嘛,宿主猥琐系统当然也猥琐啦。】
周萌扶额,“……皮这一下子很开心?”
【没错,很开心。】
阴暗湿冷的地牢里,台阶上长着茵茵绿苔,阳光常年晒不到这里,因此每走一步便觉得阴凉透骨。
暗无天日的牢房里让人觉得度日如年。
绝望,恐惧,不甘,怨愤……种种负面情绪在这里滋生、生长。
就连心理素质强大如阿曼德也不禁产生了一些绝望。
一小间只有高高的带着铁丝网的小窗户,这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一丝阳光也透不过来,阿曼德颓废的蹲在房间角落里,黑暗滋生恐惧,他心里恐惧,并不是恐惧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而是再也见不到那个笑得很甜的姑娘。
他就如同蛆虫一般,苟且偷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去。
“艾丽——”他嘴里苦涩至极。
“喂,吃饭。”教廷地下牢狱的狱卒粗鲁的透过铁门底端的小门塞进来一块发霉的黑麦面包,和装着水的脏兮兮盆子。
阿曼德慢吞吞的走到门边,将面包和水拿到角落里,颁开一小块一小块机械的塞进嘴巴,吃饭已然成为维持生命基本生存的存在,而不是享受般的存在。
面包干涩难吃,他吃的很认真,储存好体力才有可能逃出去,如果自己轻易放弃,那就再也没有了希望。
呆在牢房里日夜不分,这里单调枯燥的重复日子,这种枯燥能够把人逼疯。
阿曼德只有不停地回忆,与艾丽相间的场景,与艾丽共事的愉快时光,被莉莉丝嘲讽的日子……
少年傻傻站在树下仰望犹如小猫咪娇弱的女孩……
看着他们父子俩打闹的静静抿嘴笑的猫眼女孩……
站在最前面勇往无前的作为强大言灵巫师的女孩……
他们多次并肩作战、报复教廷的行动……
每一点记忆都是宝贵的,阿曼德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在记忆宫殿里。
想着想着他睡意渐浓。
等他醒过来,一条鞭子虎虎生风的甩过来。
他手脚被帮在十字架上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的抗着。
面前的教士衣着光鲜,脸上却带着恶意满满的笑,“嗯,承受的住?那我再多打几次。”
阿曼德忍痛到极点,身上的鞭伤纵横交错,鞭子一甩过来就是鲜血淋漓的伤口,滴滴答答往下流着血。
“唔——”他嘴角溢出一丝血。
“说,你跟黑兔组织有什么关系?”那教士想要让阿曼德生不如死,便让他承受一个很大的罪责。
黑兔组织就是教廷对多次攻击他们的邪恶组织的代称,因为他们的标志是黑色兔子,因此便有了这么一个不怎么威风的名字。
歪打正着,他们眼前的人就是黑兔组织的头目之一。
阿曼德咬牙,“我不知道,没有听说过。”
“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那教士甩得时候用力更大。
阿曼德打死都不承认黑兔组织,等他被抬回去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他被粗鲁的甩进小隔间里。
黑暗再次降临。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一眉眼慈善、面容富态的中年男子半倚在躺椅上,随侍的仆人安静的为他打着扇子,他睁开眼,那双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权欲与野心。
“让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一旁充当木头人的仆人立刻跪下,“主教,有些眉目了,听说沃尔夫派西莫迪管理诺兰国教廷,他从此就没怎么在教廷里出现过,有那边的线人说,沃尔夫去布瑞学院求学去了。”
“呵呵,求学?”中年男人不敢置信,这沃尔夫起码有二十五六了吧,这么大的年纪去一所平民学院求学,他也不是傻子好吗?“去查,沃尔夫很有问题,还有,布瑞学院也给我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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