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你这么年轻就是甜品店老板了,怎么做到的?”纪三笙问。
“那是我爷爷留下的。”时煜答。
“哦~~子承父业啊。”
一听这几个字,时煜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又迅速恢复正常,连纪三笙都没察觉到。
“调头。”离城已远,时煜建议道。
“诶呀你看都快要十一点了,你这也赶不上门禁了呀。”纪三笙扭捏姿态,嗲嗲的说。
时煜白眼一翻,一言不发朝前走。
到了一家酒店,也没问纪三笙的意见,时煜就拿出身份证,开了两间房。
纪三笙:“一间就好!”
时煜:“两间。”
纪三笙:“一间一间!”
时煜:“两间!”
服务员:“……”
时煜递上钱:“两间,谢谢。”
扭他不过,纪三笙表面妥协,心里却想:你以为一堵破墙就能阻挡本殿吗。
散步实在太累,两人各自回房,不一会儿就静谧了。
纪三笙睡得正香,突然猛地睁眼,“正事儿忘了……”然后她慢悠悠的起身,穿过墙,来到隔壁房间。
时煜睡觉喜欢开窗,纪三笙刚进去,就看到月光下他的俊脸,不由自主,她咽了口唾沫。
走到他跟前,她借着月光细细欣赏他的面目。她将手指放在他的眉梢轻轻描摹,顺着鼻梁到鼻尖,最后,目光停留在他淡粉的唇上。
“反正睡着了,又不知道是我干的。”纪三笙喃喃。然后,她慢慢低下头,撅嘴,正要亲下去。
停停停!一个急刹车,她霍的抬起头朝窗外看去。
东方天空上,正在看好戏的亢、氐二星官被纪三笙凛冽的目光吓得寒毛耸立,只能双双闭上眼睛,自觉转过身去。
没了偷窥者,她便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纪三笙撅嘴,对准时煜的红唇慢慢凑上去。
吧唧——————某人如愿以偿。她只将唇覆上,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可能感受到了唇上的异样,时煜翻了个身,四篇唇瓣就此分开,而纪三笙脸红到了耳根子,停在原地久久不能缓过神来,完全忘了自己才是偷亲的人。
已经亲到了,欲/望达到了一丢丢的满足,她没有继续,只是静静占了时煜床的一角。
晚风异常的刮着,窗帘被掀飞撩到纪三笙脸上。感受到一阵酥痒,她不情愿的睁眼。透过月光,她发现自己身旁居然空空荡荡!
时煜什么时候起来的!因为有之前的事,所以她分外害怕,再者,如果时煜是自己醒的,看到她,一定不会连责备的话都不说一句。由此看来,时煜基本上是出事了。
纪三笙心头一痛,恨自己睡得像头猪。她开金眸,扫视周围如蚊子之类的各种动物,最后得知时煜是被人掳走往学校方向去了。
她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往学校方向飞去。
风刮得大,纪三笙只听得到耳蜗里气流的声音。
不一会儿,在来时的那条路上,她看见时煜晕厥着,被人扛在肩上。
“放下他!”她对着扛人者说。
果然,那人闻声便停下动作,转过身与纪三笙对视。
“我猜到是你,又奇怪是你。说吧,为什么要带走时煜。”她说。
那人见了她原是一惊,但细看下又慢慢面色缓和,听她这么一说,他痞笑道:“我这是在帮他。”
“帮?本殿倒是好奇你要怎么帮他,是杀了他还是,抽了他的魂魄?”纪三笙歪头,“嗯?陈晨。”
“你认识我?”那人一惊。
“当然认识,因为,时小生就是我。”认定了陈晨不是凡人,她也就不打哑谜了。
“哈哈,这个世界可真是奇妙啊。”陈晨依旧一副标志的坏笑,随后换上严肃脸道:“那你呢,蛰伏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目的?”
“当然是保护他了,要不是本殿,他早就命丧车轮之下了,呜,还有电流,广告牌,氢气钢瓶。”
“原来是你。”陈晨皱眉。
“看来这些都是你的手笔。”纪三笙轻笑道:“那日晚上我看到的黑影是你,第二天氢气钢瓶就爆炸了,原本只是觉得巧合,没想到,呵,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我不想与你多说,你只需要知道我做的一切是在帮他。”陈晨说完,扛着时煜转身就走。
“还没谁敢在本殿眼皮子下抢人的。”说完,她便闪身到了陈晨面前。“放下他,你可以离开。”
“你是神?”陈晨问。
“嗯哼。”纪三笙耸肩。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在上三界过着安乐日子,却又道貌岸然的神。”陈晨红目,咬牙切齿道。
纪三笙:“纠正一下,本殿是下三界的。”
陈晨:“管你是哪儿的,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纪三笙:“呵,别的事儿本殿可以不管,但是小子,你肩上扛的是本殿的男人,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笑话,尊主何时变成你的男人了。”陈晨一副不屑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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