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与你,你来插什么嘴!”若是之前刘二对张天还有着几分的讨好,如今他屡次三番的去帮叶言,那几分讨好早已经变成了怨气,“这可是众所之见的事儿,咱现在是不是浑身是伤?咱是不是被打了?!”
着,他松开手,用食指指向自己的嘴,“你们瞧瞧,我这嘴是不是出血了?今儿个可是大年初一啊,大年初一的咱就这么被人打了?这口气儿我可是咽不下去,二叔二婶,既然你们都在,就必须的给咱一个公道!”
“就是!”刘大也发话了,“二叔,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公道,你可得替咱们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听着这两兄弟话了,里正抬眸,看向叶言。
“因我在镇上开了铺,方才这两兄弟便想要我一人分二十两银与他们,是不给便要抢了!”叶言也不瞒,言简意赅的将这事儿清楚了。
何氏与刘氏两母女闻言,眉头纷纷皱了起来,还不待话,便又听得刘二忙是辩解道。
“怎的?咱们要你四十两银还委屈着你了?你别以为咱们不晓得,你那铺的生意可是好着呢,要你四十两银你也不亏!”
“哟?你这好大的口气,四十两银不亏?人凭什么给你们四十两银了?”何氏知晓了缘由,再听着刘二那大言不惭的话,便也按耐不住了“你们这两兄弟做人也厚道些,可是听过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别将事儿做的这么绝,不定哪天就来报应了!”
“二婶!”听着何氏如此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刘二也是不服气了,“咱们哪儿将事儿做绝了?这难不成不是应该的?刘三是我兄弟,分他些钱财还没理了?”
“有没有理的,你自个儿不是最清楚不过了?”何氏回道,“如今人家有了些钱财了,你们两兄弟就巴巴的给蹭上来了,当初怎么做的?你爹死后你可给人留过一口口粮了?做人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否则这老天爷都要看不过去!”
“二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大闻言,也是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何氏冷哼一声,“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听着何氏如此为自己辩护,叶言心中自然是无比感动的,轻抿了抿唇,“我今儿个就将话了罢,不管有钱没钱,我都绝不可能给你们半个铜板的,今儿个我承认是我打了你们没错,可,我到底也是老爷讨回来过了门的,如今是这三房的人,按理来,你们应当喊我半个娘,我便算打了你们如何?有本事便去县衙告我!”
若是在现代,打人还是犯法的,可如今这个年代,老打儿是有理,儿打老是不孝,要受众人匪议的。
叶言的话一出,除了刘大刘二两兄弟,其余人也均都纷纷认同,似乎是这理没错罢?
“是了!”刘氏也道,“今儿个还大年初一的,你们不拜年来这上门闹事是咋的回事?咱们自然是要站有理的那一方,你们两兄弟的话又是怎么个意思的?当初你们做的事儿咱们村里人可都是瞧见了的,自个儿也要些脸面,别真是给脸不要脸!”
听出话里的不对味与偏向,刘二也是眉头蹙了起来,缓缓从雪地上站起,先是看了一眼何氏与刘氏,再去看向里正,“那、二、二叔,你的意思是,这个事儿,还是要偏向他们了?”
“这并非偏向不偏向的问题!”里正也沉声道,“老大老二,你们两人自个儿心中也要有把称才成,这个事儿,既然是家事,那我便也不好站在里正的角度上来考虑,这事儿,我帮不着了!”
话着,便朝着何氏道,“屋里地哥儿还在忙活着呢,我且先回了,你们等会便也回来!”
话罢,便直接转身,朝着村里头走了去。
对于里正的这个做饭,叶言心中亦然是满满的感激。
他的一句‘家事’,那在理的这一方便是叶言了,他的离去是对她最好的办法,也是不让里正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果然,会话会做事,是一门技术性的学问。
待里正走后,张德生身为一个五大三粗的汉,自然是没有任何理由参杂这些事情的,是以便交代了刘氏两句别冻着之后,便也随着里正走了。
接下来刘大与刘二便是占不着优势了,有了何氏出马,两人再也没有能反驳的地儿,最后算盘失败,只得愤愤的离去,而离去前,刘大阴沉了一双眸,直呼让叶言好生等着!
而后,便是两人狼狈而去。
瞧着他们的背影,叶言眸垂了垂,随即再看向何氏与刘氏,“外头冷着呢,去屋里坐坐去!”
“不去了不去了!”何氏忙是道,“方才咱们也是听人这两兄弟又闹上来了,这才来看看情况的,这屋里还有着不少的事儿等着咱们去做呢,便得先回了!”
大年初一,若不是拿东西给人拜年,是不可进人院的,何氏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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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解铃还须系铃人
何氏懂,叶言却是不晓得这些,便又是出言一阵挽留,可最后这母女却是铁了心的要走,无法,她也不好勉强。
在刘氏交代了叶言将心放宽,这村里她们永远是她的后盾之后,便与何氏两人挽着手腕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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