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自家女儿还的妮,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还能同时放倒她与罗氏两人,意识到这点,杨氏心下直喊奇怪,这买回来时就是个闷葫芦,老爷一死竟然转性了!
“别口口声声喊我贱蹄!”叶言朝她一笑,眸却冰冷一片,“按辈分而言,我算得上你后婆婆。既然老爷分家了,便也免了让你伺候,你可别不知好歹,今后来我这院里也别大呼叫,真是不成规矩!”
“婆婆?”杨氏一听,直接一口吐沫吐下来,“就你还敢称当老娘婆婆,你个贱蹄,真是不害臊,难怪你爹娘死得早,没人教育你!”
叶言皱眉躲过那坨恶心巴拉的东西,“这你可就对了,娘我确实爹娘死得早没爹娘教,但也比你这有爹娘还不如死了的好!”
“你骂谁死了爹娘呢?”
“难不成我们之间还有第三个话的?”
“叶花儿你个作死的……”杨氏话未完,叶言乎手又是一掌,语气冷冽,“看来你还是不清楚你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杨氏脸上疼的火辣辣,心中恨意更盛,这该死的贱蹄竟敢打她,这口气她死活都咽不下去。
“今儿个我就同你们两位,不管你们认不认我这个长辈,身份地位都摆在那儿,看不惯我没关系,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要是不识好歹,非要觉得我好欺负,那你们就放马过来,瞧瞧谁才能笑道最后!”
明明是一个半大的孩,出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自信。
罗氏虽然跋扈刁蛮,但却懂得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心中明白这叶言是有那么两下,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蛋,再看杨氏也肿起来的面门,自然是不想着再要硬来,只得仰起脖朝叶言道:
“哼,叶花儿,我今儿个非要拉里里正来正正理,你二话不的把咱们打一顿,非要找你讨个话不可!”
听了罗氏的话,杨氏也觉得极为对,前儿个老大不就是把她推了一把罢了,是她自个儿身弱,竟然讹了他们家一两银!
一两银,这可不少。
如今这叶花儿竟然将她们打成这模样,怎么着也得让她把那银退出来,还要给这个死蹄一个教训。
叶言自然不知道杨氏心中如何打算,只听的罗氏要喊里正,倒是让她笑了。冷冷看了一眼罗氏。
“尽管叫来,里正心思浩荡最是讲理,定然不会偏袒谁!”
这院栅栏不高,又处于村口位置,来来回回也有不少人,村里早没了什么新鲜话题,如今这院里演了一场活话剧,过路的村民见此,纷纷停下了脚步站在栅栏外一直朝里头打探。
罗氏回身,见栅栏处围了不少人,当下便做一副委屈的模样,从地上爬起身来,朝着众人指着自己的脸表示一脸的委屈模样。
“王家婶,您瞧瞧您瞧瞧,咱脸上这巴掌印就是叶花儿这妮打的,您瞧瞧这打不打得狠,脸上疼的火辣辣的”话间,又指了指还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杨氏,“您看我大嫂,被这妮给打成什么样了,哎哟,这什么世道哦,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欺负人,还没有王法了,乡亲们可得给咱妯娌两个评评理啊!”
方才叶言打人时大伙并未瞧见,如今听罗氏这番一,又认真看了一眼她脸上的巴掌印,这确实够狠的,脸上愣是肿起来半高来,在看杨氏,那可是村里有名的刁妇。
这真是叶花儿打的?众人不禁又看向那个瘦弱的身影,身形羸弱,头上还缠着一块白纱,就这么一个瘦弱的姑娘,竟然能同时让这两妯娌吃亏,大伙感觉世界观要颠覆了。
这……这么看都是不可能的罢……
叶言直视那些探究过来的目光,眸光淡淡。
杨氏知晓自己此时定然狼狈的,腰上吃了罗氏砸过来的那一下,疼都不行,又被叶言扯乱了头发,哪儿还有什么形象可言。
但她在这十里村是以彪悍出名的,如今围观过来了那么多人,自己要是在这蹄面前吃了亏,指不定这些人日后怎么拿她当私房话呢。
如此一想,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倒也没想着动手了,只是左手叉腰,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叶言,“大伙儿都来,这种克爹克娘克夫的丧门星要是留在咱们村里,还指不定会给咱们村里带来什么祸害呢,咱们定要把这丧门星赶出去,还咱们村里一个安宁,大伙是不是!”
在这封建制度的古代最是迷信,大伙开始本只是一副看戏事不关己的姿态,如今听着杨氏这么一,这倒真是有些晦气的。
叶言自是明白这一点,是以不等人群里有人朝她抗议,她便冷笑道,“丧门星?老大媳妇,就算你再不待见我,我好歹也是刘家上房的人,是你公公刘老爷摆酒宴请了四方相亲的,你嫌我年纪不认我这‘婆婆’我倒也不强求你,可丧门星这三字,我可真是承担不起!丧门丧门,如今不还没丧着你们吗!”
“你!”杨氏闻言一怒。
叶言又接着用极为轻松的语气道,“等有一天,我若真把你们克死了,那不用乡亲们赶我走,我自己个卷起铺盖滚出这个村!”
大伙一听,也觉得有理,这是人家家务事,丧门星丧门星,跟他们外人又什么关系,就当闹剧看看好了,给平静的增添点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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