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立马起身:“那好,我再去帮你煎药。”
“茹芸。”项北方叫住了沈茹芸,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手。
“啊……”沈茹芸刚刚觉得好过一点的手,被他这样一扯,瞬间疼爆了。
项北方赶紧松开了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站了起来,慌乱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痛。”
“痛死了。”沈茹芸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委屈的嘴道。
“咳咳咳。”项北方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起来了。
沈茹芸连忙去拍着项北方的背,过了好一会儿,项北方才止住了咳嗽。
“我去给你煎药吧,你怎么咳得这样厉害?”沈茹芸有些心疼的道。
“不必了,我已经让眉心去帮我煎药去了,倒是你的手,伤成这样,真是让人心痛。”着轻轻的帮她吹着。
沈茹芸傻乎乎的笑了起来,道:“我没事,你这样的责骂张书琳,你就不怕她生气吗?”
“我不怕她生气,我就只怕你生气。”项北方含情脉脉的望着沈茹芸:“我只希望你能知我懂我,任他什么事情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沈茹芸走过去环住了项北方的腰,将他紧紧的抱住了:“我理解你,但是你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一定要对我言明,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人言可畏,我不怕困难,不怕艰辛,只怕我们会有误会和隔阂。”
“傻丫头,你只要知道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我当磐石,你如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项北方轻轻着沈茹芸的如瀑的黑发,将她深深的拥入怀里,抱着她就像抱住了全世界一般,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将他们分开。
咚咚咚的敲门声,使他们不得不分开,项北方清了清嗓,对着外面道:“进来吧。”
眉心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将药放在了桌上:“王爷请喝药吧,温度刚刚好。”
“好,你先退下。”项北方见眉心退了出去,来到了桌前,将药给拿了起来,闻着就一股苦涩的味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王爷快些喝下去吧。”沈茹芸劝道。
项北方捏住了鼻,一口气的将药给喝了下去。
然后像个孩一般的望着沈茹芸,沈茹芸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项北方一脸不解的问道。
“原来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害怕吃药,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沈茹芸边着,边又笑了起来。
项北方装作一板正经的样,望着沈茹芸道:“不许取笑我,这件事情你也不许告诉别人。”然后望着沈茹芸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对了,过几天就是二十九了,你陪我一起去赶集,然后去逛戏园,再然后去看看我娘,晚上我们再一起放河灯好不好?”沈茹芸有些期待的望着项北方道。
项北方点了点头,温柔的道:“好,只要是想做的事我都陪你,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才是最美好的时光。”
沈茹芸听了之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久都没有这样的开心过了,是眼前的这个人的出现让她忘记了一切的忧愁与烦恼,她不再感到孤独与害怕,能与他一起走接下来的人生,何尝不是一种快乐呢!
几天后,六月二十九,每当初七及下九,都是城中女最期待的日,因为这个时候她们可以出门赶集,幽会情郎,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守在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沈茹芸手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脚上的伤也已经痊愈了,再看看项北方,结实又强壮,他有最宽阔的胸膛和最温暖的臂弯。
街上人很多,各种人群川流不息,叫卖声不绝于耳。
沈茹芸东瞧瞧西看看,被那些美丽的商品看得眼花缭乱的,她回过头来去寻项北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项北方没有跟在自己的身后,她四处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背影,可是却没有寻到。
她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可能是自己太专注的瞧那些新鲜玩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项北方去了哪里!
她失落的低着头往前走去,突然撞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她抬起头来,一个头的形象出现在眼前。
沈茹芸定睛一看,是一个头的面具被戴在了头上,所以看上去就像一个头一样,沈茹芸望着那个头愣神,眼前的人将头的面具给摘了下来,出现了项北方那张英俊的脸。
看清楚脸后,沈茹芸惊喜的跑去将他给抱住:“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将你给弄丢了?”
“你永远都不会将我给弄丢的。”向北方着从背后拿出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沈茹芸。
“尝尝看,很甜的。”项北方将手中的冰糖葫芦递到沈茹芸的面前,沈茹芸轻轻的咬了一口。
又酸又甜,味道很好,沈茹芸接过冰糖葫芦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项北方温柔的替她擦干净嘴边的残渣。
这世间最甜的不是糖,不是蜜,比糖和蜜还要甜的是爱!
见沈茹芸吃完了,项北方又拿出了一个胖头娃娃的面具递给沈茹芸。
“哇,好可爱啊。”沈茹芸接过面具,将它戴在了头上,项北方也竟那个头的面具给戴在了头上,两个人戴着面具碰了一个头,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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