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失忆了?”柳柳有些肯定的问着众人。
其他人都张大了嘴巴,失忆?看这样好像确实是失忆了。
沈万忠和福伯来到了宁夏都城洛阳,马车停在了一个院落前,门口赫然写着沈家庄,但是门前都挂起了白帘和白灯笼,沈万忠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多想,赶紧从马车上下来。
一下马车就看见跪在府门口的徐娟,她的声音早已经哭得嘶哑,身边的衣服上都是血迹,额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台阶上,血已经把台阶染红了一大片。
“徐娟,你这是做什么?”沈万忠走过去,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下一惊,心里也有些微微难受。
徐娟见到了沈万忠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她立马抓住了沈万忠的手:“老爷,求你让我进去看她最后一眼吧,好歹那也是我们的女儿啊!”
沈万忠叹了一口气,然后让福伯打开侧门,引她进去。
福伯引路领着徐娟往里走,一进院走过一个长长的走廊,然后呈现眼前的是一座假山和一个人工湖,再往里走,正前方是一个两层的楼,左边是一个水上回廊,回廊的尽头是一排排房,右边错落有致的假山,人工湖和一群楼房,整个沈家庄又大又漂亮,像一个独具一格的村庄一般,难怪叫做沈家庄。
沈万忠他们来到侧厅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他看着侧厅中间的棺柩,和其他的一些装扮,这分明是葬礼呀,可是为什么沈茹芸却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
徐娟有些惊喜的跑过去抱住了沈茹芸:“我的孩,你没有死,太好了,你还活着。”她有些声泪俱下的紧紧的抱着沈茹芸,高兴的流下了眼泪。
司马玉瑶没有动,没有反抗,双手垂在身旁任由她抱着,要是自己的娘亲还活着的话,也是经常这样抱着自己,可是……
想到这里,司马玉瑶又开始哭泣起来了。
徐娟觉得可能是因为害怕,或是在沈府受了委屈,她心下一疼,抱得更紧了。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沈万忠生气的问道。
大夫人因为有些害怕的发抖起来:“老爷,昨天晚上大夫确实是诊断茹芸她断了气,我也不知道这、这……”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福伯,立马让人把灵堂给我撤了。”沈万忠气得直吹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了。
“去请大夫过来给茹芸看看,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沈万忠指着大娘二娘几个人道。
福伯将司马玉瑶带到一个楼前,楼前的门匾写着《镜中水月》四个大字。
这棟楼就是她的闺阁,其实它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只是这镜中水月的名字倒是挺文雅的,沈茹芸来到楼上的一间房内,梅兰竹菊四画的屏风,绕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的床榻,红木桌,香樟椅,与屏风相对面也有一扇门,门外有个凉亭呈现眼前,一条潺潺的河像是从脚流过一般,水中倒影着对面的树,树上的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真是花香鸟语,这么美得景色倒是令“镜中水月”也是美如其名。
司马玉瑶躺在,徐娟坐在她的床边,的幔帐都已经放下垂到地面,沈万忠坐在红木桌旁,品着香茗,等着大夫给她诊断的结果。
这大夫就是昨夜替沈茹芸诊断的大夫,他也有些困惑的挠着头,这是他行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没有生命体征的人会重新恢复过来,而且从她的经脉来看,她好像比以前更健康了。
“沈老爷,二姐已经没事了,以前的病也好了,但是好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可能是失忆了。”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沈万忠不解的问。
“这个我也觉得很困惑,我也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沈万忠让福伯送走了大夫,徐娟也将幔帐挂了起来。
“行了,人你也已经看过了,你可以回去了。”沈万忠面无表情的道。
徐娟有些不舍的看着的人儿,两眼满含着泪水,慢慢的站了起来,好像心底下了许大的勇气似的,转身就走。
司马玉瑶在她转身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她的袖,紧紧的抓住不让她离开。
刚刚侧厅里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关系自己的,但是唯独这个自称是娘的人,从头到尾都在关心着自己,照顾着自己,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亲这个角色才会从心底里真正的爱着自己的孩吧。
“茹芸,娘知道你舍不得娘,娘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娘身份低贱,不能留在这府上,娘看你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徐娟着又忍不住落泪了。
司马玉瑶就是紧紧的抓住徐娟的袖不肯放手。
沈万忠见此情形叹了口气:“罢了,你就留下来陪她几天,等她病好了,你再回去吧。”
徐娟听见这话,像是得到特大的恩赦一般,不停的道谢。
富可敌国的沈府是洛阳最大一家商户,府里有两位貌美如花的姐,大姐沈茹薇和三姐沈茹苡,但是很少有人听过沈茹芸这个人,因为沈茹芸常年生病,从不出府门,所以对于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无所知的,而且她连一个婢女都没有,从哪里看都不像是沈府的姐,或许连大姐身边的丫鬟都不如吧。
现在整个沈家庄都不敢靠近这个二姐,这个二姐很邪乎,死而复生之后还失忆了,大家都像是躲避瘟神般的避开沈茹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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