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的问一句,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沈茹苡心翼翼的问道。
聂攀生望了一眼沈茹苡:“名字只是一个称呼,叫什么都无所谓。”
“这个怎么能无所谓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每个人的名字都是非常独特的,虽然有时候也会遇到相同的名字,但是在你的爹娘为你取名字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最美好的愿望的嘴迫切的希望,希望你成为那样的人。”沈茹苡笑着望着聂攀生道:“我叫沈茹苡。”
聂攀生看着沈茹苡真诚的眼神,过了许久,才吐出三个字:“聂攀生。”
这还是沈茹苡第一次在野外过夜,虽然感觉不是那么好,但是还是觉得挺新鲜的。
她刚开始觉得很新鲜,很兴奋,拉着聂攀生这那的个不停。
果然,大户人家的姐,就是这个样,永远都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险恶,如同以前的自己一般,涉世未深,总以为世界是美好的,等到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再来回头看看这个世界,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才知道什么人情淡薄。
沈茹苡就是那个天真浪漫的大姐,无拘无束,无欲无求,述这以前的见闻,但是这些见闻都是自己以前听了一遍又一遍的,或许是自己也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但是现在听着这些事情,心中却是异常的平静。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沈茹苡估计是累着了,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可是刚一睡着就觉得有虫在咬她,她醒了过来,到处看了看,也没有看见虫,她便又开始睡着了,可是没有家中那般柔软的床和被,没有许多丫头在一旁伺候着,野外的虫多,天气也不好,自己根本就无法安然入睡。
她迷迷糊糊间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夜之间根本就没有睡好。
第二天,太阳透过厚厚的树叶照了进来,沈茹苡睁开了眼睛,两只眼睛肿胀的厉害。还有一股起床气,全身上下酸痛不已,她一边揉着酸痛的胳膊,一边站了起来。
地上只剩下昨晚烧完的火堆,聂攀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不仅仅酸痛,到处还痒得很,又没有睡好,昨晚的经历现在看来真的是很糟糕。
可是聂攀生是怎么做到的,没有固定的居所,走到哪里就留宿在哪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呀,自己真的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她有些犯迷糊的朝前走去,走了不多远的时候看见眼前有一条河,河边还有几个村妇在那里洗衣服。
沈茹苡走了过去,用手捧了些水起来,给自己洗漱了一番,虽然还是很困,全身酸痛,但是没有刚刚那么迷迷糊糊的了。
沈茹苡朝前走去,想去寻找聂攀生,可是又不知道他在哪里,自己竟毫无目的的走着。
突然几个猎户打扮的人经过了沈茹苡的身边,那几个猎户一边走着还一边回头望着。
其中一个猎户道:“你看前面的那个女的,你觉得怎么样?”
“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你看那穿着和打扮,在看看那笑模样,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吧?”另一个人道。
突然前面的那一个猎户心中生出一个想法:“你着荒郊野外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要是能娶回去做媳妇那该多好啊!”
“就算是不能做媳妇,以她要挟她家人,让他们拿银来救她,我们这辈就发财了,还去打什么猎呀!”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两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往回走着,朝着沈茹苡走了过去。
“姑娘,你这一个人是要去哪里呀?”一个猎户上前问道。
沈茹苡转身望了一眼他们两个人,自己并不认识,而且看面相,不像是好人,所以她并没有打算理会他们,而是加快步朝前走去。
那两个人见沈茹苡加快了步离开,连忙追了上去,一前一后的将沈茹苡给堵住了。
“你们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沈茹苡望着他们道,她的心中害怕极了,她最害怕一个人的时候,尤其是一个人还遇到坏人的时候,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认识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熟络熟络就认识了,姑娘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呀,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呀?”其中一人问道。
沈茹苡害怕极了,大声的道:“谁要和你们熟络熟络,你管我是几个人呢,你们别跟着我。”完向前跑去。
很快那两人追上了沈茹苡,将她给抓住了。
“姑娘一个人多么不安全呀,你要是一个人的话,我们就送你回家,可好?”
“你们走开,我不要你们送,我自己可以回家,你们快放开我。”沈茹苡使劲的挣扎着,想挣脱开来,可是对方却紧紧的将她给抓住,就是不肯放手。
“你们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沈茹苡道。
那两人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喊吧,你喊吧,看看你有多少力气,能将什么人给喊来。”
“救命啊,救命啊,救……”沈茹苡刚喊了几句,就被对方将嘴巴给捂住了。
沈茹苡只是一个弱女,不管她怎么样的挣扎,就是挣脱不了别人的束缚。
她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心里一直在默默的喊着:“聂攀生,你在哪里,你快点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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