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项北方狠狠的将手中的杯摔倒了地上,那一声响亮的声音震耳欲聋。
张书琳被项北方的气势给吓到了,她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项北方一个健步上前,扼住了张书琳的脖:“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如此的放肆,我不是母妃,不会惯着你,我也提醒过你,我的女人,你若是再敢动她一分一毫,我定不会让你在这个世上多活一天。”
项北方突然放手,张书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她委屈,她憎恨,她愤懑,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护着她,自己在他的眼中究竟是一文不值的吗?她生气的起身,一边哭着一边朝着外面跑去。
“她会不会……”沈茹芸刚想开口话。
项北方便打断了她的话:“旁人与我不相干,我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若是每个人都要那样的顾及到,我怎么能一心一意的对你。”
沈茹芸听到这话,还是挺感动的,至少从项北方的行动上来看,是出自他的真心,他是用真心在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好,沈茹芸觉得他能做到这样,真的很知足。
张贵妃正在花园里面赏花,张书琳一路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一跑过来边扑倒在张贵妃的怀里,呜咽着不出话来。
“怎么了?”张贵妃问道:“早上不还是好好的兴冲冲的要去王府找你的北方哥哥吗,现在怎么哭哭啼啼的,是你的北方哥哥欺负你了吗?”
张书琳听见张贵妃打趣的问道,心里更加的委屈难过,哭得更伤心了。
“好了别哭了。”张贵妃道。
岂知张树林的哭声越来越大,听得人有一种烦躁的心情,张贵妃有些不耐烦冲着她喊道:“我让你别哭了,别哭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吗?”
张书琳一边啜泣着,一边用手抹着眼泪,望着张贵妃,心里觉得更加的委屈了:“姑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姑姑为你做主,姑姑定会为你做主的,姑姑哪次不是向着你的呀,项北方他又怎么了?”张贵妃问道。
“姑姑,我今天去王府找北方哥哥,你知道我在他的房间里看见谁了吗?”张书琳恶狠狠的道。
“看见谁了?”张贵妃看着张书琳的表情便觉得不是很对劲,心里猜出来了七七八八,只是不大确定,所以反问了一句。
“沈茹芸那个贱蹄,她居然在北方哥哥的房间里,她不要脸,不知羞耻,姑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书琳着便又开始哭了起来。
张贵妃倒是淡定得很,冷笑了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张书琳话:“她倒是命大得很,总能次次逃开我的人追杀,本宫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每次都这样的走运,我还就不信了。”
“姑姑,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啊?”张书琳看着张贵妃的那神情,看样是心中有数了,所以立马来了精神,眼神中都透露出不一般的凶狠。
“放心,姑姑我自有主张。”着带着一众宫女回答玉仙阁,命人好生的打扮一番,入宫去了。
李公公正候在通勤殿的外面,见张贵妃来了,立马上前行礼。
“李公公,皇上可在殿内?”张贵妃问道。
“回娘娘的话,黄河大旱,皇上和众位大臣正在商议此事,如何抗旱救灾呢!”李公公道。
贵妃娘娘看了一眼身后的一碗人参汤,将它交给了李公公:“既然皇上正在劳心公务,本宫不便打扰,请公公将这碗人参汤送给皇上,让他好好保重身体,切勿过分的操劳。”
李公公接过人参汤,应答道:“娘娘有心了,难怪皇上最是宠爱娘娘,娘娘真是当之无愧的皇贵妃。”
“公公谬赞了。”完带着宫女们回到了自己的玉仙阁。
张贵妃命宫女们将玉仙阁上上下下的打扫一番,在房中摆放了一尊观音佛像,看着时辰差不多的时候,命人将门打开,带着几个宫女跪在观音佛像前诵经念佛。
项玦一路走来,一个宫女都不曾看见,玉仙阁的门都是打开了,无人通报也好,项玦想着,正好可以去看看张贵妃正在做什么。
等他来到张贵妃的房间的时候,他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张贵妃带着数位宫女跪在佛像面前,虔诚的跪拜诵经。
项玦在身后跪了许久,然后咳嗽了一声,张贵妃睁开眼睛,朝门边望去,看见项玦的时候很是惊喜,连忙站了起来,朝着项玦走去。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贵妃口呼万岁,正准备跪下去的时候,被项玦给扶了起来。
“爱妃免礼。”项玦走了进来,看见房中的景象问道:“爱妃这是在做什么?”
“你们都先下去吧。”张贵妃对着那些宫女道。
“是。”那些宫女纷纷的都退了下去。
张贵妃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项玦,项玦伸手拉着张贵妃,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臣妾听闻黄河大旱,皇上日日操劳此事,臣妾一介妇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请了一尊观音佛像,带着玉仙阁的一众宫女们,日日在佛像前祈福,祈求老天早日降得甘霖,以解黎民百姓之疾苦,也能让皇上不必日日费心此事。”张贵妃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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