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偷靖王爷的画。”沈茹芸从容应答。
项玦一愣,转而笑了起来:“死到临头还嘴硬吗?”
“真是无知者无畏呀。”项北方嘲讽的了一声。
“你的意思是靖王冤枉你?”太殿下站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群,好像都各怀心思似的。
“那是太殿下您的。”沈茹芸望着太道。
项玦好像是真的生气了,用力的拍了一下桌:“放肆。”
这一声放肆吓得几位夫人都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呀,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吗?”沈茹薇非常不满的道。
“皇上,这件事是因我而起,不关沈家其他人的事,只要您放过其他人,我甘愿接受惩罚。”沈茹芸毫无畏惧的道。
但是对于这个君君臣臣的朝代,这一句话根本就毫无作用,而且项玦根本就不会放着这大好的机会放过沈家庄的任何一个人。
项玦终于笑了起来,指着沈茹芸道:“将她带下去,押入大牢,秋后问斩。”
沈万忠吓得手都开始发抖了:“皇上恕罪。”
“皇上饶命啊!”徐娟听到后大声的哭喊了起来。
“皇上,请给我一点时间,我有话想对靖王爷单独,靖王爷一点会证明我的清白的。”沈茹芸道。
在其他人看来,这是垂死的挣扎。
皇上看了一眼项北方,项北方没好气的道:“不用了,我不会那样做。”
“你会的。”沈茹芸坚定的道。
见项北方没有动,沈茹芸激将的道:“王爷你怕了吗?”
“笑话,我会怕。”着走出了大厅。
项北方一直在前面走着,沈茹芸跟在他的身后,她还在思考,该怎么样才能让项北方为自己话,难道要告诉他自己就是司马玉瑶吗?可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这容貌根本就不是司马玉瑶呀,该怎么办才好呢!
项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脚步了,而跟在他身后的沈茹芸却毫无知觉,继续走着,一下像是撞上了一堵墙,啊,好痛,沈茹芸摸着自己的脑袋。
“喂,你停下来也不一声。”沈茹芸没好气的道。
项北方慢条斯理的道:“不要做垂死的挣扎了,不会帮你证明你的清白的,因为你就是偷了我画的贼。”
“我没有偷你的画,信不信由你。”沈茹芸道。
项北方逼近了沈茹芸一步,因为身高的差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褐色的眸满是自负:“这就是你求人该有的态度吗?或者你想死的更快。”
沈茹芸闭上了眼睛,在这种情况也毫不慌张而是镇定自若,倒让项北方有些吃惊,这女是真的不害怕吗?
思考了片刻之后,沈茹芸睁开了眼睛,淡漠如斯的望着项北方:“当初楚国有一女救过你一命,你曾答应她,如果她遇见了什么困难,你会出手相助的。”
沈茹芸恨淡定的着这些话,可是项北方却淡定不了,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我与那姑娘是旧识,情同姐妹,所以我想请你帮我这一次,就算是帮了她。”
“你与她是旧识,那你知道她的消息吗,她现在是生是死?”让人去楚国找了这么久都一无所获,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而现在听到有人提起她,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打探到她的消息了,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些激动。
“她……”沈茹芸顿了顿,她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关于她的事情,可是又不能让他起疑,所以她略加思考了一下,接着道:“她现在很好,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让她来见你的。”
项北方顿了一下:“你的是真的,如果你能让我见到她,今天这件事我便不予追究。”
“一言为定。”沈茹芸笑着道。
沈家庄正厅内,死一般的沉寂,众人都不敢一句话,项玦的脸色异常的难看,时间像是定住了一般,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项玦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踱步到沈茹芸面前:“既然是个误会,那此事就这么算了。”
沈万忠和几位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沈茹薇的脸色却非常难看,这就么算了,真是便宜了这个臭丫头,沈茹薇心里想着。
“但是,”项玦接着道:“沈老爷该好好管教管教家风了。”完对他们一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他们都退下后,来到侧厅,沈万忠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跪下。”沈万忠大吼一声,沈茹芸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
“爹,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赶走我娘,求你了。”沈茹芸根本就不是在担心自己,但是她却害怕自己的娘亲受到伤害。
“请家法。”沈万忠生气的喊道。
沈茹芸扫视了一眼众人,大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而二娘和和沈茹薇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沈茹苡则躲在了二娘的身后,可怜了娘亲,她一直都跪在地上恳求爹爹不要请家法。
沈茹芸根本对这个家法没有任何概念,因为自己在楚国的时候,爹爹从来就舍不得打她。
福伯将一根长长鞭拿给了沈万忠,然后神色有些犹豫的望着沈万忠:“老爷,真的要打吗,我怕二姐她受不住,毕竟她才大病初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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