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也紧紧的握住了沈茹芸的手,自己与沈茹芸这样纯粹的感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自己定会好好的珍惜。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张书琳很可怜。”沈茹芸低沉的道。
“茹芸。”项北方轻轻的唤了一声。
“恩。”沈茹芸抬头,明亮的眸水灵灵的。
项北方有些歉意的望着她,道:“其实,我是真心想娶张书琳的,虽然我不爱她,但是她之前救过我。”
“她救过你?什么时候事,是你们时候的事情吗?”沈茹芸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不是,是我有一次去楚国,受伤了,在一个饰品店里,她不惜用钗戳伤自己来替我解围,我心里很是感激,想来你也知道的,我房中的那幅画……”项北方正欲继续下去。
“你别了。”沈茹芸打断了项北方的话。
项北方有些忧心忡忡的望着沈茹芸,生怕她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沈茹芸温柔的将脑袋靠在了项北方的肩膀上:“我不在意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够了。”
项北方听后,很是激动,他紧紧拥住了沈茹芸的肩膀:“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沈茹芸闭上了眼睛,那日在楚国救项北方的是自己,只是张书琳怎么会和以前的自己长得这样的像,竟让项北方错认为她是以前的自己,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沈茹芸不得而知?
项时光带着许嘉涵来到了一片树林里,这个季节的树枝茂盛,枝繁叶茂的,项时光拉着许嘉涵一个健步腾空,脚下轻点树干,三两步便来到了树干上的一个分支处。
许嘉涵坐在了树枝上,项时光拿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酒,半躺在树枝上,喝起酒来了。
项时光喝了两口,将酒递给了许嘉涵,许嘉涵并没有扭捏的拒绝,而是接过酒壶,爽快的喝了一口。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许嘉涵喝了几口,有些不胜酒力,脑袋晕晕沉沉的。
“呵,做的再多,的再多,也不及别人的一个字,一个举动。”项时光像是在自言自语般的话。
“哈哈哈。”许嘉涵望着他笑了几声:“是不是觉得心口闷得慌?
“你如何要来笑话我,难道你不也是这样的吗?”项时光望着许嘉涵道,接着又是一大口酒水下肚。
“是呀,不然怎么是两个同病相怜之人在这里惺惺相惜呢!”许嘉涵有些伤感的道。
“恩,你我还是自求多福吧!”项时光着便惆怅的喝着酒。
两人都不再话,此刻的树林里安静极了。项时光独自享受着这样的安宁和寂静,无限的失落和伤感涌上心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沈茹芸有好感的,可能是初入宫时那个不识路且冒冒失失的女孩吧,可能是洛河边那个不顾自己性命也要来救自己的女孩,再或许是所有的不经意间每一个点滴每一个瞬间,都让他深深的沦陷。
他心为磐石,不可转移,但是那女的心却从未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
宽敞的院落中,聂攀生正在活动筋骨,拿着宝剑练功,突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哭着跑向了后院,聂攀生心里一紧,连忙扔下宝剑追了上去。
“妹妹,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聂攀生上前拉住正在哭泣的张书琳问道。
张书琳转身看见聂攀生,就一肚的气,用力的甩开他的束缚,泼辣的朝他骂道:“你这个丑东西,给我滚远一点,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也没有你这样丑陋的哥哥。”
聂攀生双手一紧,心间如同遭受猛烈的针扎般的刺痛,那针尖一下下的扎得他的心千疮百孔,不停的在流血。若是放在往常,他会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可是眼前的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况且她遭受了那么大的打击,记不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他是不会同她计较的。
“妹妹,你受了什么委屈跟哥哥,哥哥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不再让你受委屈了。”聂攀生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委曲求全的望着张书琳道。
“我告诉你,你不准再叫我妹妹,我也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以后见了我要叫我一声王妃,靖王妃。”张书琳指着聂攀生的鼻道。
聂攀生尽量的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处处的迁就着张书琳:“是,靖王妃。”聂攀生着便抬头望着张书琳,她从娇生惯养,家里所有的人处处宠着她,将就着她,但是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蛮横无理,以前的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是那样的乖巧伶俐,一定是家变的打击将她变成这个样的。
张书琳不耐烦的望着聂攀生:“知道了就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后没事别出现在我的眼前,丑八怪。”
聂攀生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然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她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什么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现在她是他唯一的亲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他也一定会守护在她的身边。
今日的沈家庄热闹非凡,全庄上下张灯结彩,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人们忙前忙后,喜不自禁。
沈茹芸和沈茹苡今天都穿上了大红色的衣服,浓妆重彩,毫不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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