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生气的望着项北方,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她竟然选择维护自己的母妃,自己却成了胡乱栽赃她人之人,她苦笑了几声:“我胡乱栽赃她人?原来在你心目中我竟是这等不堪。”
“沈茹芸,我从未安排你入宫弹琴,你是我安排的可有什么证据吗?”张贵妃望着沈茹芸道。
“证据,那引我入宫的宫人便是证据,他亲口告诉我他是你宫里的人。”沈茹芸斩钉截铁的道。
“项晟,去将引沈茹芸入宫的宫人给我拿来。”项北方阴沉着脸,对身后的项晟道。
项晟领了令,马上就去了,片刻之后便领了那宫人前来。
沈茹芸望着那宫人道:“就是这个宫人,是他带我来这里的,我之前并不知道这琴上有暗器。”
“皇上,王爷,我抓住他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准备逃走。”项晟对着项玦和项北方道。
“你是那个宫的?”项玦开口问道。
那宫人睁大眼睛,望了众人一眼,突然张嘴咬破了什么东西,片刻之后,口吐鲜血倒了下去,项北方立马上前捏住那宫人的嘴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伸手探了探那人的耳后,已经没有了脉搏。
“父皇,这人服毒自尽了。”项北方道,然后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竟然摸出一块令牌,看到那块令牌的时候,心里一惊,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张贵妃。
项北方快速的将令牌藏于袖中,不愿拿出来。
岂料项玦早已发现:“拿出来。”项玦朝着项北方伸出手去。
项北方很是无奈的将那令牌放到了项玦的手中,项玦将那令牌拿在手中细细观看,继而生气的将其摔在张贵妃的面前:“还不是你安排的,这个东西你又作何解释。”
张贵妃战战兢兢的拾起面前的令牌一看,确实是她宫里的东西,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个宫人,他身上怎么会有自己的令牌?
“皇上,这个宫人眼生得很,臣妾从未见过他,更别指使他去做伤害您的事情,臣妾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请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公道。”
“人证物证皆在此,你何苦做那无谓的狡辩。”项玦朝着她一甩衣袖,毫不留情面的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明鉴。”张贵妃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定是遭人故意陷害,这人证物证都直指是她,她竟也是百口莫辩,只得哭一哭闹一闹,博得项玦的同情,看在昔日的情分上,能开一面。
张贵妃跪着走到项玦的面前,伸手抓住了项玦的衣服,抱着他的腿哭诉道:“皇上莫不是忘记了与臣妾往日的情分,皇上最喜欢臣妾为皇上泡的茶,臣妾对皇上敬重有加,怎么会要去害皇上,皇上若是记得往日的情分,就请皇上为臣妾查明此事,还臣妾清白。”
项玦哪里心软,见此情形更加的生气,抬起脚朝着张贵妃一踹,将她踹倒在地:“贱人,还与我谈什么往日的情分,今天你要杀我之时怎么不想想往日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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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重逢
都道帝王家最是无情,且生性多疑,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会放过一人,今日之事无论是不是张贵妃所为,她都是逃脱不了干系的,一个帝王怎么能将一个心怀杀机之人放在自己的枕边?
“张氏从今日起,罢黜贵妃之位,贬为庶人,与沈茹芸一同押入天牢,听侯发落。”项玦杀伐决断的道。
立马有人上前来扣住了张贵妃,张贵妃惊呼一声:“皇上明鉴呀!”
项玦根本就不为所动,任由他们将其带下去,沈茹芸冷笑了一声,不管今日这是谁指使的,她都不过是被人当枪给使了,既然是这样,她被罚被杀都是理所应当的,她不仅不觉得难过,甚至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张贵妃和沈茹芸就这样在众人或嘲或讽的目光中被带走了。
天牢中阴暗潮湿,不过这已经不是沈茹芸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了,她倒是能很坦然的面对。
与沈茹芸一个围栏之隔的张贵妃,穿着一身囚服,显得与那个雍容华贵的张贵妃相去甚远,沈茹芸笑了一声,望着张贵妃道:“怎么样,没有想到吧,你也会有这一天?”
张贵妃满是悲凉的望着沈茹芸,她一点也不气她,只是为她不值:“茹芸,你好傻,真的好傻。”
“是,我是好傻,我若是不傻怎么会落入你的手中,被你折磨得不死不活的,我若是不傻怎么会中了你的圈套,众目睽睽之下成了刺杀两位皇帝的凶手,我是傻,所以才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那是我活该,可是你呢?你如此有心计,聪明有头脑,怎么会与我一起关在这个鬼地方?”沈茹芸嘲讽的道。
张贵妃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你觉得我这样能令你开心的话,你就继续笑下去吧,这也是我活该。”
沈茹芸斜睨了张贵妃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孩啊,你还是太单纯了,这样的宫闱生活不太适合你。我往日荣宠过剩,盛气凌人,得罪了那么多人,想害我之人多了去了,只是无端的连累到你,令我很是不安,不过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的。”张贵妃语重心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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