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沈茹芸,你且大胆的吧,你愿意嫁给哪位皇为妃?”项玦问道。
沈茹芸抬眸,对上了韩靖筠的眼睛,他坚定的望着她,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就大胆的出来,她的身后还有韩靖筠为她做主。
沈茹芸朝着项玦跪了下去:“启禀皇上,臣女愿嫁项北方为妃。”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表达了她的决心,她从来就不愿在这些强权面前低头,她已经不是昔日的民女了,现在称自己为臣女,且是嫁项北方为妃,并未自己甘屈为侧妃,这其中缘由,且由项玦自己去领会。
“哈哈哈,好,我这义妹真是义薄云天,敢爱敢恨,勇气可嘉。我这义妹的身份可是配得上靖王殿下的,宁皇你呢?”韩靖筠笑着道,且不忘将沈茹芸狠狠的夸赞一番。
项玦也笑着连连点头:“那是,那是,那朕便做主将仗义公主嫁给项北方为妃,一切礼仪待遇与正妃相同。”
项北方高兴的跪了下去谢恩:“儿臣谢过父皇皇恩浩荡。”
沈茹芸也深深叩首道:“臣女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那便三日后与项雅静一同举办婚礼。”项玦高兴的道,这可真的是双喜临门。
宴会结束之后,沈茹芸刚走出宫门,便听见身后有人喊她,她回头,是项北方追了上来。
他满面春风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看得出来他很是高兴:“茹芸,我终于可以娶到你了。”
沈茹芸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张书琳,她咬牙切齿的望着自己,像这个时刻,总归是有人欢喜有人愁,项北方倒很是高兴,这张书琳却是有太多的不满。
张书琳立马蹲了下去,捂住了自己的肚:“北方哥哥,我肚好痛呀!”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了?”项北方有些担忧的问道。
“恩,可能是的,北方哥哥你陪我回去好不好?”张书琳撒娇的道。
“好,我陪你回去。”项北方道,然后转身望着沈茹芸,一脸歉意的:“我明天去找你,等我。”完然后搀扶着张书琳朝着王府方向走去。
沈茹芸望着他们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明知道张书琳诡计多端,自己这样嫁过去定会与她有诸多矛盾,到时候项北方夹在中间也会左右为难的,但是自己却还是依从着自己的心选择了项北方,不知道这决定是对还是错。
刚准备向前走去,一个身影一下就闪现在自己的眼前,沈茹芸定睛一看,是裴仪。
“沈姑娘,我们皇上有请。”裴仪对沈茹芸道。
沈茹芸便跟在他的身后一同朝行宫方向走去。
见了韩靖筠沈茹芸跪了下去:“参见楚帝。”
“起来吧,我的义妹。”韩靖筠打趣的道。
沈茹芸站了起来,望着韩靖筠,道:“没有想到你为了完成我的第二个条件,竟然牺牲自己认我为义妹,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
“你不用感激我,我今天在宴会之上所夸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就凭你丝毫不怀疑的将玉如意给我,我便认定无论如何也会帮你这个忙的。我明天便要启程会楚国,等待三日后在楚国迎接项雅静,今天就算是与你告个别吧。”韩靖筠出这句话的时候竟有几分忧伤。
身边的酒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韩靖筠和沈茹芸一同坐到了桌旁,韩靖筠倒了一杯酒,对着沈茹芸道:“既然已经认了你做义妹,君一言驷马难追,你便永远都是我韩靖筠的义妹,以后若是有什么难处了,尽管来信楚国,只要是我能帮得到了,我义不容辞。”
沈茹芸不知道为何,听了这话,竟有一丝丝的感动,她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多谢皇兄。”
这感觉奇怪的很,以前他是太之时,她每天唤着他的名字,从不避讳,如今他做了皇帝,她摇身一变,成了他的义妹,这一声皇兄叫的好久违,好难得。
韩靖筠有些失神的沉默了下去,定定的望着酒杯中的酒:“其实,我找玉如意的另一个目的是为了找到她,可是……”
沈茹芸也沉默不语了,闷不做声的又喝一杯酒。
“哈哈哈,傻丫头,你这样喝酒不怕醉吗?”韩靖筠温和的道。
两人便这么推杯换盏的喝着酒,天南海北的聊着天。
沈茹芸几杯酒下肚,本不善酒量的她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再加上听了韩靖筠的这些话,心里竟有一种错觉,她觉得自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司马家三姐,而眼前的这个人还是那种无限宠溺她的韩靖筠。
只是为什么他的眉头会一直紧锁,像是有种深深的忧虑,怎么抹都抹不开呢?
沈茹芸伸手轻触着他的眉头,想要化开那浓的不尽的忧愁:“韩靖筠,你别老是皱着眉头,这样会长皱纹的。”
韩靖筠猛的抬头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她到底是沈茹芸还是司马玉瑶,她怎么也像司马玉瑶那般会直呼他的性命,会对她着她曾经对自己的话。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手,问道:“你是司马玉瑶吗?你是不是我的可爱。”
沈茹芸咯咯的笑着:“对呀,我就是司马玉瑶,我就是你的可爱。”她又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过要对我好的,一生一世都会照顾我的,可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那些爱我的人都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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