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许你动的?”韩靖筠反问道。
裴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就是他自己让他站在这里不许动的,现在又来问他谁不自己动的。
“过来。”韩靖筠冲着裴仪喊道。
裴仪马上像是得到了恩赦一般朝着韩靖筠跑了过去,韩靖筠再次低头一看,沈茹芸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睡着了,他将沈茹芸交到裴仪的手上,道:“将她不动声色的送回去,不许惊动任何人知道吗?”
“是。”裴仪着,抱起沈茹芸飞身上墙,朝着沈家庄的方向而去。
韩靖筠回到房间内,看着桌上的杯盘狼藉,看来自己真的是醉了,竟然将沈茹芸认作了司马玉瑶,他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沈茹芸不是司马玉瑶,她依旧是那样的迷人。
想到自己即将迎娶项雅静,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为了江山,他可以做出一切的牺牲,为君者,从来就不能将感情的事看的太重,这次和亲是为了江山社稷,他又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呢,不想娶也必须娶,这便是他为君者要取舍的东西。
沈茹芸睁开眼睛的时候,大概已经到了午时,她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个大锤给重重的敲击过的,快要炸开了一般。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好了许多,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可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她只记得昨天被韩靖筠喊过去喝酒,喝着喝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这酒量根本就不会喝酒,难道她逞能喝了很多酒吗,以至于昨天发生了什么都断片了吗?
这时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将洗漱的东西都端了进来,见沈茹芸已经醒了,就走了过去道:“二姐,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洗漱吧,王爷还等在大厅里面的。”
“王爷?靖王殿下吗?”沈茹芸问道。
“是。”那婢女着便开始帮沈茹芸梳妆。
在这之前从来就没有婢女过来伺候过自己,唯独的两个侍女一个被杀,一个被大姐给抢走了,今天为什么会有婢女前来伺候她,她感到有些奇怪。
她从阁楼上走出去的时候,一路上遇见的护院和丫鬟们都很恭敬的向她行礼,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们终于将她当做姐看待了。
沈茹芸走到正厅的时候,沈万忠和项北方还在那里寒暄着,见沈茹芸进来了,沈万忠立马道:“芸儿,王爷可是在这里等了你一上午,快给王爷陪个不是。”
沈茹芸望向了项北方朝着他一施礼道:“王爷久等了。”
项北方朝着沈茹芸走了过来,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然后用力的吸了吸鼻,道:“你喝酒了?”
沈茹芸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巴,极力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没有喝酒。”
沈万忠很识时宜的道:“王爷,家女出嫁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去准备,那我就不打扰王爷了。”
“沈老爷请了。”项北方朝着沈万忠作揖道。
见沈万忠走了出去,项北方拉着沈茹芸的手道:“昨天是和谁一起喝的酒,今天竟然睡到这个时辰,以后可不准再这样的任性。”
“王爷,我还没有嫁进王府,你就这样的管着我,看来我以后的日可难咯。”沈茹芸打趣的道。
项北方伸手一把抱住了沈茹芸:“不许你反悔,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沈茹芸也伸手抱住了项北方,她不会反悔,这辈能和他在一起便心满意足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一天,又怎么会反悔呢!
从此她便要嫁做他人妇,韩靖筠也会娶她人为妇,各自生活,各自安好,两不相欠。
三日后的皇宫热闹非凡,项雅静出嫁楚国,带了嫁妆无数,宫女太监几千人。
与皇宫同样热闹的还有沈家庄,庄上一片喜庆,沈茹芸穿着凤冠霞帔,大红的盖头遮住了视线,只看见脚下的那些步履匆忙的下人们,忙来忙去的。
经过了繁文缛节的一天,沈茹芸终于在一群丫头喜婆的搀扶下被送往了洞房之中。
项北方很是体谅与她,将眉心朱叶赐给了她作为丫鬟,好生的照顾与她,她有些激动,有些喜悦的等在喜房之中,他他将外面那些宾客招待之后就来洞房找她,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两人都是欢喜的。
因为高兴,项北方便陪着宾客们多喝了几杯,正当他高兴的朝着喜房之中走去的时候,张书琳的丫鬟跑过来跪在项北方的面前:“王爷,我家王妃她突然生病了,口里一直喊着要见王爷,王爷你快去看看她吧!”
“生病了请御医过来看看,我又不会看病,你也知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我明天再过去看她吧!”项北方完抬脚便准备走。
“王爷,你可一定要去看看我家王妃呀,已经请御医看过了,是喜脉,因为王妃这几日操劳王爷的婚事,劳累过度,动了胎气,她还不让我来找王爷,御医是不好好休息,怕是胎儿不保。王爷,你看在王妃如此体谅你的份上,你就过去看她一眼吧,看完了再回洞房也不迟呀!新王妃也不会在意多等这一时半会的。”那丫鬟滔滔不绝的道。
项北方一听,心里很是高兴,他项北方有后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孩,他多少是有些重视的,他望着那丫鬟道:“好吧,我就去看看王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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