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琳拉着张贵妃道:“姑姑,这种人死有余辜,你还替她求什么情,我恨不得她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沈茹芸被那些侍卫不由分的给押了下去,此时的她早已经视死如归了,既没有扳倒太殿下,还连累了整个沈家庄,还有项时光,这事情估计已经传遍了大街巷,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茹芸,茹芸。”张贵妃哭喊着跟了出来。
行刑场上,无匹马儿朝向这不同的方向,马儿悠闲的摇着尾巴,还时不时的打着喷嚏。
他们将沈茹芸的四肢和脑袋全部都套在了绳上,而绳的另一端,正好栓在了那五匹马上,此时五个侍卫分别骑上了那五匹马,手中的马鞭看上去是那样的吓人。
而一旁的城楼之上,太殿下一副得意的神情望着这一切,心中早已是欣喜不已,他只怕这场面不够血腥,越血腥他越开心。
沈茹薇不敢直视的闭上了眼睛,她虽然是很恨沈茹芸,恨她连累了整个沈家庄,可是这样血腥的场景,她也有些不忍看。
张贵妃的心都痛了,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却丝毫没有办法,又想去找项玦求情,又怕她走开就再也看不到沈茹芸,连她最后一眼都看不见了。
行令官举起了手中的令牌,冲着那几个侍卫喊道:“行……”
第二个行刑的刑字还未出口,就听见远处有人大声喊道:“圣旨到,圣旨到,圣旨到……”
那行令官望了一眼太的眼色,太朝着他使了一个眼色,他立马明白了,便故意装作听不见一把,急促的对着那几个行刑的人喊道:“行刑,行刑,快行刑。”
那马上的侍卫听到了行刑的命令,立马扬起手中的马鞭,朝着马屁股上拍打下去,马儿长嘶一声,因为疼痛的原因,抬起脚迈开腿向各自的前方跑去。
沈茹芸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脑海中出现过往的种种,人生在世,喜怒哀乐,她都品尝过,贪嗔痴恨,她也有过,爱过被爱过,一切都是那样的妙不可言,这便已经足够了,若是爱她之人,能将她忘记,放下这段心伤,不爱她的人,也该放下对她的固执与偏见。
人死如灯灭,从此以后这个世间将不再有她,不再有这个人,所有的过往和爱恨情仇,都将随风而散。而她也曾轻轻的来到这个世界,轻轻的离开这个世界,如果能坦然的面对死生,能看穿看透所有的一切,那便明一个人真正的经历过什么,成长了,成熟里,愿往后的日能依旧阳光灿烂,岁月静好,只是这些岁月中不再有沈茹芸这么一个人。
她觉得绑在手脚上的绳开始紧绷,脖也开始有痛感,或许闭上眼睛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吧。
咻的一声,身上的绳被一个利器所划断,沈茹芸像是一个重物一般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啊,咳咳咳咳。”因为被重重的摔了下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的咳嗽着。
“茹芸。”张贵妃本以为沈茹芸会死,没有想到她竟被人给救下来了,一时心中高兴异常,朝着行刑场跑去。
太殿下握紧了拳头,心中一阵恼怒,本以为她会必死无疑,这是哪里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他也加紧步伐朝着行刑场走去。
项晟骑着一匹快马朝着行刑场飞奔而来,早已料到他们会枉顾圣意,私下处决沈茹芸,时迟那时快,项晟从马上飞奔而起,从袖中抛洒几颗暗器,将绑在沈茹芸身上的绳全部都给割断了。
项晟拿着圣旨走到行令官面前,道:“圣旨到。”
行令官和那些侍卫们纷纷都跪倒在地,赶过来的张贵妃和太殿下等一干人也都跪了下去。
项晟打开圣旨,宣读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茹芸一案疑点重重,虽有证据,但证据不足,疑点众多,还不足以定罪,现免去抄家问斩之罪,将沈茹芸押入大牢,再做定夺。”
太殿下一听,难以置信的抬头望向项晟,道:“不可能的,人证物证皆在,怎么会疑点重重?”
“太殿下若是不信,可以亲自看看这圣旨,看看这圣旨到底是真是假。”项晟着便将圣旨递给了太殿下。
太殿下站了起来,接过圣旨,反复的仔细观看,看了几遍之后,发现那圣旨是真的,一点也不假,可是他却想不通,父皇怎么会突然间改变主意。
“将沈茹芸给带下去。”项晟对着那些侍卫道。
那些侍卫便将沈茹芸给押了下去,沈茹芸在经过项晟的身边的时候,看见了项晟充满信心的眼神,他坚定的朝着她点了点头,她从这眼神中看出,他让她安心等待,有人会救她出来的。她也点了点头,她信他,也信那个人,她知道她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谢天谢地,太好了,沈茹芸总算是暂时没事了。”张贵妃心有余悸的道。
张书琳不服气的道:“姑姑,你为何要那样担心这个沈茹芸,她这是死有余辜。”
“诸位,皇上有请。”项晟对着张贵妃和太殿下他们道。
太殿下带着沈茹薇,张贵妃带着张书琳,一同朝着项玦的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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