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不可遏的将沈茹芸的手腕紧紧抓住,用力一拉,将她拉到了自己的眼前,因恼怒过度而通红的双眼紧盯着沈茹芸,恨不能将她揉碎,刻进骨里:“沈茹芸,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在些什么!”沈茹芸着朝着项北方跪了下去:“求王爷休了我。”
项北方有些难以置信的向后退了两步,他望着沈茹芸问道:“你让本王休了你?”
“是,求王爷休了我,这样我与项时光来往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沈茹芸完抬头坚定的望着项北方。
可是她的心在滴血,痛到难以呼吸,眼泪一直都在眼眶里打转,可是她忍住了,她坚决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让他看穿自己的心思,她一定要成全他,不让自己成为他的牵绊,成为他登上高处的绊脚石。
“你休想,你休想让我休了你,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不信。”项北方怒气冲冲的朝着沈茹芸一甩衣袖,迈着步伐朝前走去。
不,不会的,沈茹芸不是这样的人,他们能走到今天实属不易,沈茹芸的人品她是知道的,她若是与项时光早已相情相悦,那时她也不会在父皇面前愿意嫁给自己,而不是项时光,她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这样的,可是他生气的地方便是在这里。
她若是有什么苦衷应该第一时间告诉自己,两个人一起想办法解决,而不是埋在心里,我行我素的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请王爷休了我!”沈茹芸依旧在他身后大声的喊道。
他装作没有听见一般,朝前走去,并不理会身后跪着的沈茹芸,她这样的话,提这样的要求,实在是令他心寒不已,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样的苦衷,她都不该这样的伤他的心。
“王爷……”沈茹芸低声的啜泣着,望着项北方走远的身影,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一个声音在沈茹芸的身后响了起来。
沈茹芸转过身朝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一张令人窒息的脸,冰冷如骨,铁寒的面具下依旧是那双冷漠的眼睛。
沈茹芸站起了神来,走到了聂攀生的面前,冷言道:“最毒妇人心又如何,怎么能敌得过你助纣为虐,伤害良民?”
“呵呵呵……”聂攀生冷笑了起来:“与聪明人话还真是不费脑,有意思,我就喜欢与你这样聪明的人交流。”
“我不喜欢。”沈茹芸怒视着他,道:“你别忘记了你是待在谁的土地上,服从谁的指令,向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如果你有足够的证据的话,你可以去王爷面前告发我,如果没有,就不要这样的废话了。”聂攀生有些不屑的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希望你能明白,再过于明显的话我就不多了,你好自为之。”沈茹芸完傲然的从聂攀生身边走过。
聂攀生望着沈茹芸离去的背景,邪魅的一笑,转身便朝府外走去。
刚走不远的沈茹芸停了下来,转身望着聂攀生的身影,然后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聂攀生这个人是在是太奇怪了,他的每一次出现和每一次举动,都令他怀疑不已,为什么有几次她遇刺,聂攀生总能刚好经过,救下了她,为什么这一次太对自己和项北方的行踪知道得这么清楚,聂攀生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王府成为了一个花匠,这些怀疑令她不安。
她觉得聂攀生的背后一定有什么势力,或者他来王府肯定会有对王爷不利的目的,她不能让旁人伤害到项北方一丝一毫,她定要搞清楚聂攀生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她一路上一直都跟着聂攀生,她想知道聂攀生会去什么地方,会见什么人。
聂攀生感觉到背后的人一直都在跟着自己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很好,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聂攀生来到了一座府邸前面,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沈茹芸见聂攀生走了进去,赶紧跟到府门口,抬头望着府邸,很陌生,根本就不知道这是谁的府邸。
沈茹芸试探的推了推门,没有想到门竟然没有关,她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她并没有过多的思索,便朝里走了进去。
府里的人并不多,沈茹芸蹑手蹑脚的向里面走去,突然听见了西边的厢房内传来了话的声音,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门外停了下来,从门缝里望去,她在看清楚对方的时候惊呆了,她立马觉得有哪里不对,她赶紧转身向外面走去,可是刚走几步,就觉得脚下软软的,脑袋晕晕的,视线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了,瞬间便倒了下去不醒人事了。
项北方在书房中心烦意乱,手中虽然拿着账簿,可是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里眼里脑里,哪里都是沈茹芸的影,挥之不去。
他将手中的账簿狠狠的砸在书案上,心里更加的烦躁,想着沈茹芸的每一句都,都像一根针一般,扎在了他的心间,令他心痛不已。
刚好推门进来的张书琳被项北方给吓到了,手中的汤哗啦一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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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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