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折上面的所有的钱庄,除了德胜钱庄不是自己的,其他的钱庄确实都是自己的,而且这些内容都记载得这样的详细,就像写折的人就在现场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般。
现在连他的靖王军都给搬出来了,他苦心经营的靖王军,现在在项玦的眼中就是一根毒刺,尽管他没有起兵谋反之意,可是这在项玦的眼中是绝对的不允许,纵使他现在有一百张嘴巴,也是不清楚的。
“你还有什么话?”项玦问道。
项北方脸色苍白,看来是他看了项非,他居然早已经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掌握住了,现在这样的一击,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父皇。”项北方朝着项玦跪了下去:“父皇容禀,这德胜钱庄的确不是儿臣的。”
“那其他的钱庄也不是你的吗?”项玦问道。
项北方低下了头,默不作声,他无从反驳。
“既然其他的钱庄都是你的,为什么这个德胜钱庄又不是你的?难道连靖王军这件事都是虚乌有,旁人陷害你的吗?”项玦显得异常的恼怒。
“……”项北方想去解释,但是感觉一切都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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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调查
“来人,按照折上的内容去查,看看这些钱庄是不是靖王殿下的,看看靖王殿下到底有没有擅自豢养靖王军。”项玦朝着身边的将士喊道。
那将士立马领了令,前去调查去了。
不一会儿,那将士回来了,在项玦耳边低语了几句,项玦闻言后,生气的猛拍了一下桌:“项北方,所查的这一切全部属实,你还有什么话可。”
“父皇,儿臣确实是豢养了靖王军,可是儿臣对父皇绝无二心。”项北方跪在地上苦苦的澄清道。
“绝无二心为何要豢养靖王军?若是人人像你一样,都养着自家的军队,那朕的江山岂不是要分崩离析了。”项玦生气的道。
“父皇……”项北方还想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不用了,靖王项北方利用钱庄私藏官银,豢养靖王军,已是触犯皇家威严,大逆不道,其罪当诛。今削去项北方的王爵,贬为庶民,押入天牢,秋后再做判决,靖王府一干人等全部同罪论处。”项玦一声令下,项北方听后,差点就站不住。
项北方连连后退了几步,这才让自己稳住。
项玦在面对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总是这样的毫无情面,一点也不顾及眼前的这个人是与他有着血脉相同的儿,他此时能顾及的只是他的江山,谁若是想撼动他的江山,他的眼中绝不会允许他的存在,不管这个人是谁。
一间暗无天日的黑屋里,沈茹芸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滚烫的油水淋过一般,实在是疼得难受。
她勉强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想着这些天来的种种遭遇,这些遭遇简直就是沈茹芸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准确的,只要是有张书琳在的地方,就是她可怕的噩梦。
只是奇怪得很,张书琳这几天都没有出现过,她在暗地里细细的观察过了,每天都会有人定时定点的给她送饭,从未耽误过,只是一直都没有看到张书琳和聂攀生,总是感觉哪里不对。
以前沈茹芸总是会每天过来羞辱她一番,折磨她一番,但是像这样接连几天都不见人影,实在是很少见。
突然门被推开了,一束光亮照射了进来,沈茹芸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个亮度,照得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她急忙用手挡住了眼睛。
经过这几天的休息,身体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想她是该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从这个地方出去,而不是在这里坐以待毙。
慢慢的适应了光线的沈茹芸拿开了挡在眼睛上的手,看见了那两个送饭的丫头,她们将饭菜一一的在沈茹芸面前摆放好,然后准备出去。
沈茹芸突然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捂住了自己的肚,有些痛苦的呻吟起来了。
“你怎么了?”其中一个丫头问。
“我的肚好痛,痛得受不了了。”沈茹芸艰难的道,额头上都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那怎么办?”那个丫头有些惊慌的看着令一个丫头。
“麻烦你们,快去给我请大夫来吧,不然我会死的。”沈茹芸夸张的道,然后表现出更加难受的样。
两个丫头往旁边走了一点,一个丫头道:“怎么办,你看她现在这个样,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
“主只是让我们按时的送饭菜过来,其他的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她死不死的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另一个丫头心狠的道。
“不行,她要是真的死了,主会怪罪的,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脱不了干系。”前一个丫头道。
“你难道没有听吗,听主全家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皇上,所以全部都关进了天牢,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
“嘘!”前一个丫头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这话可不能乱,道听途的话,可不一定是真的,主让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做好本分工作就行了,这女的不能让她死,你在这里看着点,我去给她请大夫。”着,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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