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方拾起地上的休书,递到了沈茹芸的手上:“沈姑娘,麻烦带上你的东西,马不停蹄的给我滚出去。”
沈茹芸拿着休书,连退了几步,眼中突然充满了怒火,那种愤怒的情绪简直就要喷涌而出了,整个人都像是受了无限的一般,若不是仅剩的意识勉强的支撑着她,她都不知道她在那样的情况下是怎么样一步一步的走出来的。
项北方看着沈茹芸那无比没落的神情,和那绝望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终于,他的眼睛里雾蒙蒙的,所有的事物都模糊看不清了,他向上仰着头,不让泪水流出来,可是那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悄无声息的在他的脸上流淌着。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柱一般跌坐在了地上,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孩一般,哭得眼泪鼻涕流一脸,他也顾不得许多,牵起衣襟,捂在脸上,任由脸上的泪水肆意奔腾。
“茹芸,对不起,我不能连累你,只有这样才能保你平安,希望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项北方呜咽着着这句话,便埋着脑袋抽泣起来了。
谁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他从不后悔与沈茹芸的相遇相知相识相爱,也不后悔今日绝情绝义的将她赶走,或许这样才是爱她最好的方式吧!
沈茹芸坐在,望着窗外的月亮,泪眼朦胧,从回来到现在她就一直都是这个样,也不睡觉,也不吃喝。
徐娟有些心疼的看着沈茹芸,奈何怎么劝她都没有用,她无奈的躲在门外,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
第二天一大早,沈家庄上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太殿下带着一些手下直接进了庄里,沈万忠前去接待他,他道见不见的。
“其他人都勿须惊慌,将沈茹芸给我叫出来,众人也就没事了。”太殿下一边喝着茶一边道。
沈万忠立马吩咐身边的丫头去将沈茹芸给叫出来。
坐了的沈茹芸,听见了丫头的通传,便让丫头们都进来替她梳洗更衣,她的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一般,她简单的擦了点胭脂水粉,给遮盖了一番,正准备随丫头前去正厅的时候,徐娟走了出来。
“芸儿,是娘没用,没能护你周全。”徐娟伸手着沈茹芸的脸颊道。
“娘,你不必担心,我没事,我去去就回。”沈茹芸着侧过徐娟,朝着正厅走去。
沈茹芸来到正厅,给项非行礼后便站了起来,她将头昂了起来,就那样理直气壮的望着太殿下。
太殿下嘴角扯出一丝弧线,笑了起来,望着沈茹芸,啧啧了几声,带着有些惋惜的口吻道:“可惜了这么美的人儿,当初识人不清,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识人不清?你的是我大姐吧,居然嫁了一个。”沈茹芸嘲讽的道。
“你什么?”太殿下有些恼怒的望着沈茹芸。
沈茹芸丝毫没有害怕的神色,神情自若的望着他:“怎么了,恼羞成怒了吗?”
“沈茹芸,你别不知道好歹,你的性命的对于我来,如同一只蚂蚁。”项非咬牙切齿的望着她道。
沈茹芸冷笑了一声,道:“那是自然堂堂的靖王不是被你拉下来,就被你拉下来了吗?我当然有这个自知之明。”
“休得胡。”项非严肃的望着沈茹芸:“今天你若是求求我,我还能从轻处置你,如若不然,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沈茹芸抬起头,直视着太殿下,带着几丝疑惑问道:“太殿下虽身份尊贵,但是擅自处置人也有失偏颇吧,不知道太殿下会以什么样的名头来处置我呢?”
“哈哈哈……”项非觉得沈茹芸有些好笑:“项北方犯了罪,你肯定是要用罪论处的,你怎么能我是擅自处置你了。”
“是吗?项北方是项北方,我沈茹芸是沈茹芸,他犯了罪,与我有什么相干的?”沈茹芸淡定的道。
“你是他的侧王妃,你有没有关系呢?”项非朝着沈茹芸走近了几步,抵在她的耳边道。
沈茹芸往后退了一步,从袖里拿出了那封血的休书,放到了项非的眼前道:“太殿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吧,我与项北方早已经不是夫妻了,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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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救人
项非拿过休书一看,有几分惊讶,他没有想到项北方居然会真的休了沈茹芸,难道他真的没有打算挣扎,就此放弃了。呵呵呵,原来这个项北方这样好对付,一次打击就让他永无翻身之日,这一点他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呢!
“哈哈哈……”项非突然大笑了起来:“休书,项北方果真是无情无义呢,我还以为他有多爱你,竟然这么无情的将你给休弃了。”
他走到沈茹芸面前,有些轻浮的伸出手挑着沈茹芸的下巴,轻挑的道:“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要不就从了爷我,跟爷做个通房的丫头,可好。”
“呸。”沈茹芸啐了项非一脸,厌恶的望着他道:“天底下的男人都了吗?我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禽兽?”
项非的脸上有几分恼怒,他斜睨着沈茹芸,威胁的道:“你一介平民,居然敢大言不惭的羞辱当朝太,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来人,将沈茹芸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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