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想见他。”沈茹芸着便钻进了被,将自己的脑袋给蒙了起来。
徐娟过来扯着被,沈茹芸就是不肯松开。
“茹芸,你出来,你快出来。”徐娟便扯被边喊道。
沈茹芸蒙在被里道:“不出来,不出来,我就是不出来。”
“你出不出来,你要是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让靖王进来了啦,我让靖王亲自将你的被给掀开。”徐娟道。
“哼,我才不信呢。”沈茹芸在被里面道,她知道娘亲最是疼她,她才不会让项北方随随便便的进她的闺房,她和项北方早就没有关系了。
徐娟朝着那丫头使了个眼色,叫她去将靖王给请进来,那丫头领了令便去了。
徐娟见项北方进来了,自己便悄悄的出去了。
项北方走到床边,伸手扯了扯沈茹芸的被,沈茹芸在里面就是不出来。
“娘亲,你去替我将那个讨厌鬼给打发走,我才不想见他了。”沈茹芸在被里面大声的喊着。
过了半天也不见外面有动静,怎么了,难道是娘亲走了吗?
沈茹芸跪在床上,将被给掀开,抬头一看,项北方正好坐在她的床沿上,沈茹芸吓得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赶紧又躲到被里面去了。
项北方这回毫不客气的将她的被给掀开了,沈茹芸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你做什么,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别人的闺房呢?”
项北方朝着她呵呵的笑道:“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内人。”
“切。”沈茹芸不服气的朝他做了一个鬼脸:“是谁的不爱我来着,是谁我自作多情的来着,是谁觉得我多管闲事来着。”
“是我,是我,还是我。”项北方望着她道。
“是谁休了我来着?”沈茹芸接着问道。
项北方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这个不是我。”
沈茹芸一下火冒三丈,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怎么啦,男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了,休书我都留着呢。”沈茹芸着便从衣袖中拿出那白绸上血迹写的休书。
项北方拿过休书,摊在自己的面前,对沈茹芸道:“我这辈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写下这休书,我一点也不后悔。”
“你……”沈茹芸气呼呼的望着他,本来以为他会对自己些什么好听的话,结果他却出这样一句伤人的话,沈茹芸有些的生气的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项北方坐近了一点,伸手将沈茹芸的脑袋别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脸,他突然将额头伸过去抵在了沈茹芸的额头上。
沈茹芸有些不明所以,他这样的举动让她有些不适应。
“茹芸,谢谢你,真心的谢谢你。”项北方闭上眼睛,用心的道。
“额……”沈茹芸这次没有挣扎,静静的听着他话。
“这封休书,我定要好好的保存它,我一点都不后悔休了你,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不是我项北方的王妃,只有这样你才和靖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方式,也是我为了尽可能的保护你,所做的最后的事情。我已经不奢望能有重见天日的这一天,是你,给了我莫大的希望和勇气,是你让我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逆境,都不要放弃希望。”项北方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望着沈茹芸。
“你是那样的令人心驰神往,是那样的勇敢有主见,是那样的独立又聪慧的女,这辈能遇见你,是我项北方最大的幸运,我发誓,余生定要拼尽全力护你周全,就算是死,也绝不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和委屈。”
着项北方便伸手轻抚着沈茹芸的脸颊。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圆房
沈茹芸只觉得恍若都在梦境中一般,项北方的手掌很湿润,很温暖,想三月的清风拂过她的脸颊,使她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抬起有些迷蒙的眼睛,望着项北方:“那你还那么多绝情的话,你知不知道我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有多么的伤心难过,我曾经都一度怀疑人生,差点就要轻生了。”
项北方看着沈茹芸有些委屈的脸,觉得很可爱,也很迷人,他边轻抚着沈茹芸的脸颊边道:“难道你忘记了吗,在那之前你还不是一样对我过一些很绝情的话语吗,可是我在牢房里的时候仔细的想过了,你当是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一定很不好受吧,当我经历了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才能理解你这些话的时候的心情,这让我更加的坚定了一个信念,那便是就算舍弃了天下人,也绝不会在舍弃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了。”
项北方着,轻挑起沈茹芸的下巴,看着那充满魅惑的樱桃般的嘴唇,那是他现在最渴望的东西,他低下头探上了那抹桃红色的嘴。
当两只嘴唇在亲密接触的一个瞬间,沈茹芸只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般触感袭击着她的身体,她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挽上了项北方的腰肢,她轻闭上眼睛,鼻息处传来项北方身上熟悉又好闻的味道,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迫使着她向那未知的地方探索而去。
项北方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这些场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他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沈茹芸的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他有些贪婪忘情的吸允着如同甘露一般的唇,怀中像是揣着一只鹿一般,砰砰砰的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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