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沈茹苡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自然没有姐姐这般好福气的,我自己心里清楚。”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了,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沈茹芸看着沈茹苡的神色,除了无比的羡慕之外,还有一种失落的神情在里面,一点也不想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对爱情的渴盼。
沈茹苡立马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姐就是会笑我。”
两姐妹正在谈心之际,就有丫头欢欢喜喜的跑了进来:“姐姐,王爷的仪仗已经到了,老爷让我们前来提醒姐,莫要误了吉时。”
“好,知道了,这就过去。”沈茹芸穿着一件广袖华服,在众人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当沈茹芸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大家都惊呆了,沈茹芸本身是美的,可是经过这样的一番装扮之后,更加的美的惊心动魄。
项北方朝着沈茹芸走来,到了沈茹芸身边,低头去看她,看到她的那一刻,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他就那样直直的盯着沈茹芸看着,她是那样的美丽,宛若天仙下凡似的,或许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在沈茹芸面前还要失色几分了。
时间仿若停止了一般,世间万物都悄然失色,周遭的一切都好像不存在一样,此时此刻好像这里只有他和沈茹芸两个人,他望着她都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王爷,王爷……”在几声叫喊声中,项北方回过了神来,他走到沈茹芸身边,伸手牵住了沈茹芸的手,他很满足的笑了起来,好像他牵住了全世界一般。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成亲
这次的礼节比上次的要简单的多了,毕竟上次的是第一次,这次是第二次了,只要相爱的人能在一起,又何必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礼节呢!
沈茹芸坐在轿里面,轿一路很摇摇晃晃的走来,沈茹芸觉得自己都快要睡着了,幸好轿终于停了下来。
项北方下来将轿帘给掀开了,沈茹芸走了出来,项北方伸手牵着她,沈茹芸停下一看,并不是靖王府,而是皇宫。
沈茹芸不解的问道:“你带我来皇宫做什么?”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带你去见父皇和母妃了,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项北方着便牵着沈茹芸的手朝着朝堂走去。
当沈茹芸走到朝堂之上的时候,经过哪些文武百官的身边,他们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沈茹芸,而后朝堂之上一下沸腾起来了,对着沈茹芸指指点点。
“来人呀,将沈茹芸给我拿下。”项玦一声令下,立马就有御林军上前,将沈茹芸给扣住了。
“你们干什么,给我住手。”项北方意图制止他们,但是他们直接听命于皇上,根本就无视项北方的存在。
项北方一下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不知沈茹芸所犯何事,父皇为何要抓她?”
太殿下奸笑着走了出来,将一个奏折扔在了项北方的面前:“二弟,就这样的女人,你想要的话父皇能给你来一打,只是你这样做不知道是你真的不知情,被她蒙在了鼓里,还是因为你本身就是和她是一伙的。”
项北方有些不明白他在些什么,拾起地上的奏折,认真的看了起来,看到奏章上的内容的时候,惊呆了,他马上给项玦叩着头道:“父皇明鉴,沈茹芸绝对与此事无关,请父皇明察。”
“父皇,所有守关的将领全部都可以作证,亲眼看见沈茹芸出城去往楚国的,也是亲眼看见沈茹芸从楚国回来的,这难道还不够清楚吗?”太殿下忙着道。
“皇兄,去一趟楚国能明什么,每天从楚国到宁夏来往的百姓那么多,你怎么就能一口咬定这事就跟沈茹芸有关。”项北方也急着解释着。
“报……”一个穿着铠甲的将士,手中拿着一个急奏,一路跑着进了大殿,匆忙间行完了礼便将奏折给项玦呈了上去。
项玦打开奏折一看,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不由分的对着御林军道:“将沈茹芸给我拉下去,就地问斩。”
“父皇开恩,父皇三思啊!”项北方听了之后,整个人差点就倒了下去,但是他现在不能退缩,他相信此事和沈茹芸五官,定是好事之徒故意陷害沈茹芸的。
只是父皇为什么会那么生气,那奏章上面又是什么内容,令父皇毫不犹豫的就下令要了沈茹芸的项上人头。
沈茹芸使劲的挣扎了几下,然后冲着项玦喊道:“皇上若是想杀我,那也得给我一个明目,就这样让我稀里糊涂的被斩首,我不服,我不服。”
项玦将奏章给扔了下来,沈茹芸挣脱开御林军的束缚,上前去捡起地上的奏章,翻开来看,当她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也震惊了,她没有想到,韩靖筠居然为了她,出兵攻打宁夏,这几日里,已经连夺了宁夏好几个城池。
她忽然想起那日韩靖筠对她的话,“沈茹芸你要是敢走,我发誓,终其毕生之力,不顾天下苍生,定要踏破宁夏的每一寸土地,将你抢夺回来。”
她一下跌坐在了地上,那日他的话都是真吗,他真的不顾天下苍生,踏破宁夏的土地,只为她而来?
她能什么,她该什么,她现在是百口莫辩,所有该是把柄或者不该是把柄的把柄,全部都被那些有心之人拿来大做文章,她去过楚国,确有此事,她从楚国回来,也一点不假,而这韩靖筠也是喊着冲她而来,这场战争,怎么能与她毫无关系呢,她又怎么能撇的一干二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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