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沈茹芸着冲向了张贵妃,伸手紧紧的握住了那锋利的宝剑,手心传来一阵痛感,鲜血顺着宝剑滴落下来。
“茹芸!”项北方望着沈茹芸惊呼道。
张贵妃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沈茹芸,看着她义无反顾的跑过来握住了自己的准备自刎的剑,心中一阵感慨,她有些自责又有些感动的望着沈茹芸,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茹芸,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你是对不起我,你既然知道对不起我,为什么还想着离我而去,我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我要狠狠的报复你。”沈茹芸望着张贵妃生气的道,她不想刚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失去娘亲,好歹那是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她的生生之母,她不能失去她。
项玦有些悲痛欲绝,他站起来准备朝着张贵妃走去,突然眼前一黑,脑袋一片空白,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下去了。
“皇上,皇上……”朝臣又是一阵惊呼之声。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意外,太让人难以接受,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结果皇上又倒了下去。
项非站了出来,指着张贵妃道:“大胆妖妃,居然敢祸乱皇室,皇室容不得你,来人,将她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我看谁敢?”沈茹芸站了起来,望着项非坚定的道:“父皇现在身体不佳,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是由父皇来处置,你虽是太,但是父皇还在,你就不能乱做主?”
“沈茹芸,你……”项非气极的指着沈茹芸。
朝堂上的朝臣们也有窃窃私语起来,项非不想在这个时候做的太过分而失去人心,所以他暂时忍下了这口气:“将张氏给我软禁起来,等父皇醒来之后,再发落。”
完之后,项非命人将项玦抬到了寝殿,一干人等都跟了上去。
到了寝殿之后,项非一把拦在了项北方的面前:“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项北方急切的朝着里面望去:“父皇病重,我不放心,我要进去看看。”
“是我的父皇病重,好像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你有什么资格进去看他?”项非一挑眉,不屑的望着项北方道。
项北方一下低下了头去,也对,他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儿,也根本没有资格做王爷,更不配叫他一声父皇,他又有什么资格进去看望他呢!
“他没有资格,那我呢?”沈茹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项北方的身后。
项非饶有兴趣的望着沈茹芸:“来还真是好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我亲妹妹,你要是那时我强行要娶了你,你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你这是在做梦的吧,你娶我,那也的要我嫁才行呀,像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连畜生都不如,我又不瞎,怎么会嫁给你?”沈茹芸阴阳怪气的道。
“沈茹芸,你放肆,你以为你是那女的亲生女儿,你就是公主了吗,我告诉你,皇家是不会认你的,你少在这里做梦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项非恼羞成怒的道。
沈茹芸很是得意的望着他道:“不承认更好,你最好是永远都别承认,项北方才是你的亲弟弟,我确实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出走
“沈茹芸,你放肆,你以为你是那女的亲生女儿,你就是公主了吗,我告诉你,皇家是不会认你的,你少在这里做梦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项非恼羞成怒的道。
沈茹芸很是得意的望着他道:“不承认更好,你最好是永远都别承认,项北方才是你的亲弟弟,我确实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项非一下气得怒火中烧,这要是不承认沈茹芸就必须要承认项北方,若是不承认项北方,那就要承认沈茹芸,偏偏这两个人又都是一家人,怎么做都是叫这两个人给捡了便宜去了,定不能让他们得意。
“父皇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你们两个人,是你们将父皇给气病的,来人,将这里给我好好的守着,切莫要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叨扰了皇上的休息。”项非完,不屑的望了他们一眼,径直朝着项玦的寝宫走去。
沈茹芸刚往前走一步,便叫御林军们给拦住了:“王妃莫要让我们为难。”
“你们……”沈茹芸指着他们想与他们争辩,但是转念一想,算了,他们也只是受命与人,还是不要与他们计较了。
“项非,你给我等着。”沈茹芸朝着项非喊道,等她转过身来,准备和项北方一起离开,可是她却发现项北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王爷,王爷……”沈茹芸一路跑着回道靖王府,在靖王府上下都找了一圈了,都没有看见项北方。
“参见王妃。”眉心和朱叶看见行色匆匆的沈茹芸,忙着向她行礼。
“你们看见王爷回来了么?”沈茹芸问道。
朱叶和眉心还不知道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对方,摇了摇头。
“王爷不是一大早就去沈家庄接王妃你去了吗,你怎么没有和王爷一起回来呀!”眉心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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