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好心痛,她宁可相信项北方是喝醉了酒,是酒后乱性才会对许嘉涵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许嘉涵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名声对于女人来是多么的重要,因为她知道那些漫天的流言蜚语,就像一把刀一样,令她痛不欲生,她遭受过这一切,她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像她一样,再次遭受这些莫白的委屈。
“不,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失去你了,我将生不如死。”他再次去握沈茹芸的手,这才发现沈茹芸的手正在流血。
他有些心疼的捧着沈茹芸的手道:“茹芸,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必了。”沈茹芸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给抽了出来,望着项北方漠然的道:“不要伤了别人姑娘的身体,又伤了别人的心。”完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茹芸,茹芸。”项北方刚想追上去,可是脑袋却一阵晕眩,站在哪里踉跄了几步。
沈茹芸径直打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王爷,你怎么样了?”许嘉涵上前将项北方给扶住了:“王爷,你酒后还未全醒,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茹芸。”项北方挣开许嘉涵,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实在是站不起来,脚下轻飘飘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刚往前走了几步,就一下跪倒在地上。
“王爷,王爷。”许嘉涵去抱住了项北方的胳膊,将他给扶了起来。
项北方再次推开许嘉涵,追了出去,可是早就已经看不到沈茹芸的身影了。
沈茹芸漫无目的的朝前走去,身后的眉心和朱叶紧紧的跟着,沈茹芸站住了,望着身后的眉心她们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可是王妃……”眉心有些不放心的望着沈茹芸,想着什么。
沈茹芸伸出手来,朝着她摆了摆手:“我只是一个人随便走走,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吧。”
沈茹芸完,便朝前走去,可是眉心和朱叶还是一直都不放心的跟了上来。
沈茹芸停住了,转过身来望着她们两个:“我过了我只是想一个人呆会儿,你们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眉心和朱叶面面相觑的望了一眼,她们知道沈茹芸今天心情不好,也不敢再跟着沈茹芸,只得停了下来。
沈茹芸心乱如麻,她宁可相信项北方不是故意的,是被人陷害的,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娶许嘉涵,否则的话,别人的名声该怎么办?
沈茹芸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洛河边上,她沿着洛河慢慢的向前走去,望着水中的倒影,孤零零的。
突然眼前被几个河灯给照亮了,她望着不远处的几个河灯在洛河中漂着,顺着河灯漂出来的方向望去,看见了河岸旁,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在往洛河中一个一个的放河灯。
想想,自己来到这宁夏已经有整整一年了,从万物复苏的春天,到炎炎烈日的夏天,再到硕果累累的秋天,又经过了白雪皑皑的冬天,转眼间,又是一年的春天,时间竟过得那样的快,快到了让人都还来不及思春悲秋,时间便从指缝间溜走。
望着那个人的身影,之所以是陌生,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排斥着那个人,她希望自己从不认识那个人,是熟悉,是因为每次他都能将自己伤害得伤痕累累,总是像是无意间的出现一般,可是又显得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预谋的。
脸上依旧是那寒如铁的面具和一双令人恐惧得毫无情感的眼睛,沈茹芸望了一眼聂攀生,她不想与他有什么交集,也不想和他接触,正当沈茹芸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她看到了聂攀生伸手揉了揉眼睛,好像很伤感的样。
沈茹芸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这种人居然也会有感情,他这是在伤心在难过吗?真是不可思议,他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吗,他的良心不是被狗给吃了吗?
沈茹芸觉得有几分好奇,她朝着聂攀生走了过去,站在他背后,看着他有些伤感和失落的将河灯一个一个的放入水中,好像对那些河灯有些什么样的感情。
“没有想到平时作恶多端的聂攀生也会有这柔肠的一面,你居然也会有感情?”沈茹芸在他身后很是突兀的开口。
聂攀生显然是惊到了,他赶紧伸手擦了擦眼睛,然后装作很淡定的样,站了起来,望着沈茹芸,冷笑了一声:“呵呵,你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捉奸在床的吗,怎么有这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闲事。”
沈茹芸对上了聂攀生那挑衅的眼睛,笑着道:“男人嘛,三妻四妾正常的很,只是向你这样绝情无义之人,也会流眼泪,是不是我看错了?”
“瞎,我没有流眼泪。”聂攀生极力否认着。
“流了就是流了,怎么还不承认呢?”沈茹芸撅着嘴道。
“你别在这里胡八道了。”聂攀生转身就要走。
沈茹芸望着地上的河灯,拿起一个扔进了水里,不屑的道:“真是幼稚,这么个大男人跑到这里来放河灯,少做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可以了,还能指望河灯改变什么吗?”
聂攀生一下转过神来,伸手抓住了沈茹芸的饿胳膊:“你个我闭嘴,不许你在这里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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