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沈万忠:“爹,我娘她好歹生下了我,你怎么忍心?”
沈万忠有些不敢直视沈茹芸的眼神,眼睛看向了大夫人:“你娘她的事全由你大娘做主,该怎么样也是要按规矩来的,不能坏了庄上的规矩。”
沈茹芸跑过去抓住了大夫人的双手,有些恳求的语气的道:“大娘,我娘她虽出身,也是被逼无奈,且生下我之后,就恪守本分,求大娘看在我娘生下我的份上,让她回来,大娘,您向来善良,求你了。”
沈茹薇走过来一把推开了沈茹芸:“你别仗着大娘善良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你娘那种水性的女人就该一生待在,这辈都别想进沈家大门,你是不是爹的孩还有待考证,不定是你娘与那些个野男人的杂种呢?”
“大姐,你太过分了。”站在一旁的沈茹苡有些看不下去,出声道。
“你给我滚,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我?”沈茹薇狠狠的瞪了沈茹苡一眼,沈茹苡便低着头不敢话了。
沈茹芸听到这话,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上了脑门,两只手死死的握住了拳头,恨得牙齿咯咯作响,终于忍无可忍,走上前去伸手扇了她两耳光,啪啪的两声异常的响亮。
一旁的沈茹苡见此情景,伸手捂住了那吃惊而张得圆圆的嘴巴,沈万忠和大夫人也目瞪口呆的望向了沈茹芸,二夫人则是噌了一声站了起来,气得有些站不稳而扶住桌。
沈茹薇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暴跳如雷,气势汹汹的抬起手来朝着沈茹芸就准备还回去。
沈茹芸心想着不好,自己一时冲动竟然得罪了这个睚眦必报的沈茹薇,自己要与她动起手来,还不得亏死,她手一紧,握住了手中的圣旨,突然心生一计,她对着沈茹薇举起了手中的圣旨,对着沈茹薇大声的喊道:“放肆,你这是要对皇上不敬吗?”
沈茹薇的手停了半空中,怒不可遏的瞪着沈茹芸,然后转身异屈的跪倒在沈万忠的脚边:“爹,你可得为我做主呀,这个沈茹芸真的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爹爹。”
沈万忠叹了一口气,望向福伯,正欲开口话,沈茹芸见势不妙,抢先开口道:“好歹我也是皇上亲封的女官,岂是你们打就打,骂就骂的,这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面,怪罪下来,不知你们谁能担待得起?”
“放肆,我沈万忠还没有权利管教自己的女儿吗?你给我回去闭门思过。”沈万忠气得吹瞪眼睛的,冲着沈茹芸一甩手,让她回自己的阁楼去了。
看来沈万忠还是有些投鼠忌器的,沈茹芸这么一,倒也救下了自己,听到让自己回去闭门思过,沈茹芸拔腿就往自己的阁楼走去,生怕晚走一步沈万忠改变主意,自己又要受那皮肉之苦。
待沈茹芸走后,大夫人悠悠的开口道:“这个二姐好像与以前大不相同了,怎的像是脱胎换骨换了个人似的。”
沈茹薇也握紧了拳头,心里想着,是啊,不想以前那么柔弱,变得厉害了,还真是不好对付呀。
沈万忠点了点头:“是呀,不想以前那样病态怏怏的,整个人变得精神了,话做事也有自己的主张了,真的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沈茹芸了。”
众人皆叹着她变化大,但是又都有些不解,这种变化从何而来,难道是那场病的原因吗,众人都不得而知。
接连几天,傍晚时分,自己就会被招入项玦的寝宫为他弹琴,真的只是单纯的弹琴,偶尔聊一下司马玉凤,但更多的时候是相对无言,沈茹芸弹着她的琴,项玦闭上眼睛很快就能入睡,每次项玦睡着了,自己便可以自行离开了。沈茹芸想,许是项玦太过思恋姐姐,而将这种情感寄托在琴上了吧。
沈茹芸见项玦已经熟睡,便放好琴,起身往宫外走去,刚出项玦的寝宫就看见三皇迎面走来。
他看见沈茹芸很是高兴,一脸笑意盎然的走了过来:“芸儿已经没事了吧,身体好了么?”
沈茹芸听见项时光亲昵的称呼,不觉得浑身一颤,自己好像与这个三皇也不是太熟了吧,这样称呼自己未免有些过了,所以沈茹芸没好气的道:“麻烦你叫全名,实在不想叫全名,叫声沈大人也是可以的。”
项时光噗呲一声乐了:“沈大人?你还真是敢提,父皇只是听了你的琴声好安眠,所以为了方便你入宫,这才封的女官。而且女官可比不得朝堂的那些官员们,白了,你就是地位稍微高一点的宫女而已。”
沈茹芸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自己从来就不知道还有女官这一,本来还想着狐假虎威的在沈家庄扬眉吐气一番,结果弄了半天,只是个宫女而已,那要这女官的名分有何用,还不如沈家二姐的地位高了。
“哎,原来是个高一点级别的宫女,我还以为真是个官呢!”沈茹芸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的道。
“没关系,过几天我就向父皇请旨,让他将你赐给我做个妾室,总比女官的地位要高一些的。”项时光安慰着道。
沈茹芸转身怒视着他:“妾室?我堂堂沈家二姐,嫁与你做妾室?你梦想太大,我真是配不上你。”
项时光倒是很坦然的一笑:“我也没有什么大的梦想?在这皇宫中安分守己的过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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